原以为他喷的某款香水,结果婚后发现这人最多用个沐浴露,但他身上也不是沐浴露的味道。
时间长了,唐鹂已逐渐接受他有体香的事实。
“还用剥吗?”杜言之问。
唐鹂摇头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吃。”
“嗯。”
杜言之应了声,用公筷给她夹了口别的菜:“吃些别的,这菜太凉,小心吃坏肚子。”
“好。”唐鹂把他给自己夹的菜吃完,才戴上手套去剥虾,忍着咚咚的心跳去偷看了他一眼。
然后感觉好像跳更快了。
杜言之没察觉到她视线,只是见她突然乖巧,笑道:“这会儿倒是听话。”
呜,声音也感觉比之前更好听了。
唐鹂把虾塞进嘴里使劲咬,像是把虾看成了自己,气她不争气。
饭后,杜言之送她去城东打牌,上午的钱还剩了一半,赵彰又拿了一箱过来。
她下车时杜言之叫住她:“下午我来接你。”
唐鹂问:“今天没应酬?”
“接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好。”
阿乐她们几个人也是清月歌舞团的,平日里跟唐鹂关系好,今天是她婚后首次现身,几人围着她兴奋的打趣。
在自己朋友面前无需演戏,唐鹂虽没了上午那个故意炫耀的劲,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他不少好话。
比如在大家讨论杜言之的铁血手腕时,她不太赞同的反驳了句:“他初来乍到又头次接触政界,不强硬点如何镇得住那群老狐狸们。”
大家忙改口顺着她直说“是是是”。
有个姑娘打趣道:“现如今咱们阿鹂也有了能护短的对象,姐妹们可别瞎说三爷坏话,惹恼了阿鹂可都得兜着走啊。”
她与大家哄笑一团,接下后面的几句善意调侃。
后来大家起身去打牌,唐鹂去洗手间时阿乐跟她一起。
想起刚才唐鹂那副模样,她几次欲言又止,终还是低声与她说:“阿鹂,虽说这是你的事,我不应多嘴,但像杜言之这种富贵公子哥,本就在国外玩的很开,身边女人不少,如今又手握大权,实在算不得良人,日后身边女人前仆后继怕是数不清,你……是不是动真格了?”
正要洗手的唐鹂突然顿了一瞬,然后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的声音中,隐下她低低的一声“或许”。
阿乐没听见,洗完手担忧的看着她:“阿鹂,我不希望你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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