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什么,大着胆子红着脸在他脸颊落了一吻。
以示安抚。
抱着他脑袋想要揉一揉短发,入手却是比自己还柔顺的长丝。
她惊奇的直起身子,眼底映着的便是他广袖红衣、金冠墨发的妖孽形象,抬眼看向她的眼里还残留着刚才的情绪。
一种类似怕她生气的讨好。
心底一处柔软被击中。
不知之前从哪里看到过一句,说女孩子真正对一个人动心时,就会产生类似母爱的情感。
也不知有没有科学依据,真实性有多少。
但此时她的确母爱有点泛滥,看不得他这副模样。
揉着他头回应:“好。”
说起这个,她想到前些日子泽恩一直在她面前装的柔弱无害。
捏着他耳朵拽了拽:“你说让我在你面前怎么样都行,那你之后也要做自己,前段时间在我面前还整了另一副模样,怎么,你哪个样子我没见过。”
泽恩轻笑出声,扶在她脑后的手掌把人按过来,直接亲了上去。
钟夏夏尚在惊诧,唇齿已经被他撬开,再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与他一起沉沦。
她揽着他脖颈闭上眼回应,但远不及他技巧高超熟练,没几下就软了身子。
一吻结束,她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红着脸问:“你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
“嗯?不只有你吗?”
“吻技这么熟练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她语气中拈酸带醋,惹的泽恩身心愉悦。
“没办法,心仪你太久了,有些事情忍不住得在脑海里演练几次。”
南帝魔宫里他的放荡形骸还记忆犹新,她才不信只有一个自己。
被他这话羞的抬手一捶,娇嗔的瞪他两眼。
也就是刚才正常的酸一下罢了,她对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并不在乎,只要她是最后一个……
不对,她也做不了最后一个,自己终归是个凡人,寿命有限,哪能陪的了他生生世世。
钟夏夏长睫垂下,颇有些落寞。
但很快就恢复活泼。
想那些有的没的做甚,活在当下便是。
至少此时,这辈子,泽恩都是属于自己的,这就够了。
她懒懒打了个哈欠,抬头冲他撒娇:“你不困吗?我想洗澡睡觉了。”
“好,抱你去。”
*
钟夏夏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泽恩已经从外间的浴室洗完澡回来,正歪着身子靠在床头看书。
她好奇的走过去问:“在看什么?”
泽恩合上给她看封面,是一本史书。
见她出来,他也没了看书的心思,把书放到床头柜上,抬手招来吹风机,起身拉着她坐下吹头发。
他其实完全可以用术法替她拂去水珠,但他偏爱吹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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