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叫柏易安你打我:【老严居然不行了?!】
four:【呵呵。】
four:【开什么玩笑?】
four:【再大的雨我都赶回去,好吗?】
严肆打完字,瞥了一眼旁边还气鼓鼓地把自己盯着的谢执,得意地喝了口红茶,低头再打一行字。
十几秒后,群里新消息弹出来。
four:【媳妇儿命令我一定要回来的,能不遵守命令吗?】
平地一声惊雷:【呵。】
毕不了业了好方 :【严肆,我告诉你吧。】
奇妙的官宣:【我可能不是人。】
我就叫柏易安你打我:【但你是真的狗。】
平地一声惊雷:【感觉也不是那么期待和你见面了呢!】
有时候,严肆非常怀疑,turn on之间那种一磨合就有了的默契度,整齐度和团感,恐怕并不是来自于什么高深的感情。
而仅仅是来自于——这个团里大家都一样狗。
严肆放下手机,看到谢执也捏着手机在打字,笑嘻嘻地凑过去看。
严肆:“谁给你发信息?”
谢执把手机转过去给严肆看了一下,里面是外公外婆在问谢执走没走。
谢执已经回完了,就一行字:【刚刚飞,外公外婆放心。】
谢执和严肆的航班号没和外公外婆说,所以谢执能够捏造一个飞机飞了的事实。
“也不是故意撒谎的。”谢执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怕外公外婆担心。”
严肆看着谢执顶着软软的头发,眼睛湿漉漉地说这句话,心都软了,过去把他搂在怀里,摸摸他的耳朵。
“累不累?”严肆问,“先睡一会儿。”
“我不睡。”谢执说,“你睡。”
严肆:“我……”
谢执伸出自己的右手,按住严肆的侧脸,把他往自己的肩膀上推了推,然后,又伸出食指,抚摸过严肆的眉骨。
“快睡。”谢执用一种哄小朋友睡觉的轻柔口气说,“养精蓄锐,明天还要录综艺呢。”
严肆闭着眼睛让他摸,听谢执说话。
谢执:“我男朋友……在任何综艺上,都必须是最帅的那个。”
严肆失笑:“好。”
严肆:“听男朋友的。”
严肆的嘴角略弯,把后脑勺往餐厅的软座靠背上靠了靠,分担了一些重量,没有完全压在谢执肩膀上头。
谢执衣服上也是火锅的香味,严肆闭上眼睛,就好像走在山城入夜的大街上,街头巷陌都是这个味道。
严肆今天忙了一天,确实有点困了,但也没睡得很踏实,他能听到周围的人起来上厕所,和地勤添加食物,低声和乘务组打电话的声音。
半夜十二点半,严肆挣开眼睛,谢执正保持着端坐的姿势凝视,严肆抬眼就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
严肆从谢执身上爬起来。
严肆一动谢执就感受到了,回头去看他,问:“睡醒了?”
“嗯,醒了。”严肆一边说,一边抖了抖羽绒服的袖子,往下脱。
谢执有点困,懵懵地看着严肆的动作,一分钟后,严肆羽绒服脱好,翻面一抖开,变成一床轻柔的羽绒被,搭在自己和谢执身上。
严肆又摸了摸自己的背包,掏出一只折叠的皱巴巴的渔夫帽,扣到谢执脑袋上。
谢执脑袋只剩了个嘴巴和鼻子能看见。
“睡觉了,小朋友。”严肆在羽绒服下把谢执搂住,又将羽绒服的边角往谢执的腰下面塞了一点,掖好。
“严……”
谢执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感觉到帽子上传来轻柔的一吻。
严肆抱着谢执,隔着帽子亲了亲谢执的额头,抱着谢执的手掌轻拍了拍他的大臂,低声道:“晚安。”
凌晨三点,重庆的雨势渐小,经过塔台判断,获准起飞了。
一群人困得七荤八素地被赶上飞机,丧尸一般地上飞机下飞机,等到纪泽阳在机场接到他们,正好早上七点钟。
“差不多,正好去一趟宿舍,把他们接出来,给他们做妆发。”纪泽阳拿来了两袋肯德基的早餐,给谢执、严肆一人发一袋。
“谢执去哪里?”纪泽阳看着谢执吸管戳豆浆,顺手递给严肆的画面,面无表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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