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老老实实答：“想做好。”

宋怀远眸色幽深，提上她的内裤，给她穿上他的白T，“你睡会，我待会送你回去。”

傅妍闭眼，往温暖的被窝蜷缩。

卫生间。

宋怀远先给她搓洗内衣，挂起，再洗衬衣和裤子。

他其实可以烘干。

但他任由这些衣物，滴滴答答淌着水。

折回卧室，傅妍果然还在睡。

他走近，手背贴上她额头，不烫，“傅妍，你今晚在我这睡吧？衣服没干，你这样回去，会被傅岐打死的。”

傅岐？

爸爸？

半梦半醒的傅妍抓住他的手腕，温热的红唇亲吻他的腕骨，语气撒娇，“爸爸，别走……妍妍生病了，难受……”

傅妍依赖傅岐。

并且在傅岐面前，是他少见的任性撒娇，真心热忱。

从前傅妍对他总是小心翼翼。

无疑是喜欢的。

但未必是爱。

宋怀远忽然想到那年除夕，她毫无理由地放弃他，轻笑：她当然不爱他。

他想抽出手，想给她穿好衣服，送回傅岐身边。

可她亲不够，还用舌头舔他，含糊不清，“爸爸，你不喜欢妍妍了吗？”

“傅妍，松手。”软热小舌还在击垮他的理智，“我是宋怀远。”

傅妍皱皱眉，将他的手拽到绵软的胸口，紧张兮兮的，“爸爸，你放心，宋怀远只是帮我挤奶，他没碰我……你别凶我……呜呜呜，我好难受，你亲亲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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