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不多了。
无论是柳棠异常不稳定的回溯,还是傅谨一次次急切刺激他回芙蓉山的所为,抑或是景行宗密急的排兵布阵,都在预示着有什么东西快要抑制不住,就要爆发。
留给童殊应对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了。
童殊运转了几个周天的上邪心经,强行将自己从方才的凌乱旖旎中抽神回来。
回到书案前,某处的肿痛却叫他不敢坐下,他自嘲地自己不知节制,站着研墨,落笔,在白日停下的地方,接着默写《魇门集注》。
他一旦沉浸入某件事情,便是专心致志。
破晓在即,正是最凉之时,童殊的额角却渗出了细汗,身体微微发起热来。
然而,童殊全神贯注,犹自不觉,奋笔疾书。
笔墨晕染间,带他进入了某种神游的境界——
(送字数在作话)
作者有话要说:(接正文,请阅读:)
童殊仿佛又见到了令雪楼。
那风姿绝伦之人,站在魇门阙高高的殿廊上,指着治下太平的魔市道,对陆殊道:“魔之所以为魔,并非本性生魔,与仙道不过是道不同,术有异。”
令雪楼望向陆殊,那双眸子高深莫测,对陆殊道:“大道极繁,大道极简;仙魔殊途,终要同归。”
“陆殊,莫要困守。”
殊途同归——童殊落笔此处,重重地顿了顿。他轻声地回答道:“我明白了,令雪楼。”
作者说:
虽然今天双更了,为了冲刺大结局,明天(周日)我也要努力更新。快评论鼓励我吧~
第140章 发怒
破晓之时, 仰止殿是整个景行山最早一批迎接到了新日暖晖的地方。
昨夜,景决一朝得尝夙愿,正是心满意足之时, 冷不丁被那窝在他怀里泪眼未干的人又下了手。
景决又在温柔乡中着了一回童殊的道。
童殊下手没有留情, 给景决下的安眠咒极重, 是寻常人的数倍,若是常人怕是要连睡好几日。
景桢到仰止殿中瞧了几回,外人不能入内室,只好在外间唤,没有得到回应, 便无奈地守在殿外。
景行宗人寅时正便起了,卯时初宗内各处已点卯当值, 有行者卯时末便到西院来传话, 说长老们想见一见童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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