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女人床上的拒绝,路南柯气极反笑,他阴测测地说:“既然你不渴,那我就继续了。”
他带着怒意,不再用技巧吊她,改变策略用力操干她。他口手并用,在她的身体上点火,她的耳后,她的脸颊,还有他最最疼爱的她的乳房。
他用口腔吸吮她的奶子,用牙齿轻咬她的奶头。
除了把头深埋在她的胸部,发出啧啧吮吸声,他们相接的性器处更是发出暧昧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
郝少歌开始激烈地摇晃,试图躲开他的攻击,他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她浑身红成一片,爱液被拍打出细密的泡沫,很快就溃不成军,小穴急剧收缩。
郝少歌高潮了,她浑身无力,感受体内一波波的余韵冲刷着她。
路南柯腰腹紧绷,自信如他,也不敢在这么热情的小穴造次,他强忍着抽插的欲望,看着郝少歌沉浸在一波波浅浅的情潮,他等待自己最强烈的冲动消退,再次发起了攻击。
郝少歌失神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她无力的双腿从他肩膀滑落,又被他强行按住。
她的呻吟声变得沙哑,体内卷土重来的情潮激烈得让她陌生,她开始求饶:
“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求你了,哥哥!”
路南柯听到她求饶叫他哥哥,心想:原来她也是识时务的,只是他实在不想听她的拒绝。
“喜不喜欢哥哥这么操你?”他趁胜追击。
“不……不要……”郝少歌被入得眼含泪花,在感受到路南柯加快的插穴,她总算聪明一回,改口道:
“喜欢!喜……”
路南柯早已理智尽失,听到一声回复后,他放任自己的欲望,堵住了她的嘴,篡夺她口中的蜜津。
唇齿相依处偶尔露出的啜泣和呻吟,让这场激烈的性事听起来像是一场合奸。
路南柯不知道接吻的感觉原来可以这么棒,唾液交换过程中的两人,甚至连感受都会共通。他仿佛看到同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道白光,他催促着身下的她一起追赶。
终于,路南柯感到一股热浪拍在他的肉棒上,随之而来是一场铺天盖地的绞杀,他尽情释放自己。
好一会路南柯才从极乐中缓过神,他看到郝少歌因为强烈的高潮而不自觉流泪,她像是一只被煎熟的虾米,想要蜷缩隐藏被开发成熟的身体。
他抱住她,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一只手安抚她的脸颊。
“没事,你只是潮吹了。”
是的郝少歌人生第一次潮吹了,失禁的快感太强烈也太羞耻,连眼泪都失控地流淌。
路南柯取下身下的安全套,里面贮存着他的精液,外面更是狼狈不堪。湿哒哒的液体,明眼人都知道这不是安全套自带的润滑剂。郝少歌愈发感到羞恼,撇过头不肯看,稍微恢复力气后,她赶忙拿起一旁的被套盖住自己的身体。
“今晚是我做得太过了。”看到她不堪采摘的小白花惨状,坐在床边的他诚恳认罪,更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先去洗澡。”他大方地决定给她一点独处的时间回神,却没想到下地的时候突然腿软,一个趔趄差点跪倒。他按耐心中窘迫,故作镇定回头看,果然床上的她依旧眼神发直,但多了一份幸灾乐祸,像是再说:一副你也不过如此。
路南柯磨牙,他想向她证明他的身体绝对没有被掏空,但想了想大人不计小人过,暂且饶过她一回。他面不改色,坦荡得裸身走进浴室。一会的工夫他冲洗结束出来,下半身围着一条酒店的浴巾。
此时郝少歌已经穿好内裤,上半身披着自己的外套。她抱着剩余的衣服走进浴室,首先合上了百叶窗,再开始脱衣服。
路南柯从不吝啬展示自己在都市丛林的健身房拼搏得来的好身材,也偏好在床上脱掉她的每一件衣服,但郝少歌还没有习惯对着他展露自己的裸体。
酒店的花洒水流湍急,熨帖的温度总能让她回忆起他不久前落在肌肤上的触觉。于是她简单冲洗掉汗水和其他体液,穿戴带进浴室的衣服。
随着一件件穿上的日常服,郝少歌一点点恢复平日的禁欲无求,她对同样收拾整洁的路南柯说道:“我们退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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