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拂独自走在幽深的宫道中,一想到还得继续忍受心爱之人与他人欢好私会的日子,甚至自己还要帮助他们,便恨得浑身颤抖起来。
萧如锦继续与季承风苟且私通,然而一些日子后,季承风家中妻子却是有了身孕。
周院判老来得女,对女儿周嫣的宠爱到了溺爱的程度,便依着周嫣的请求让季承风留在家中陪伴她,因而季承风便失了入宫给娘娘们看诊的机会,自然就见不得他的旧情人了。
对此萧如锦黯然失魂了好些日子,除却定期去皇后娘娘那处请安外,其余时间就是枯坐在庭院里,看树看花看空气,唉声又叹气,整日一副姣花照水、弱柳扶风的样子。
另一处,与萧如锦这自我封闭的宫苑截然不同的地方,要数延晖宫,未有一日不是吵吵嚷嚷。
对于赵清漪的禁足令已足足两月,她的脾气亦是一日比一日见涨,从起初的啜泣哀哭,逐渐演变成打骂延晖宫里的婢女太监,这几日,更是开始上演上吊投井的戏码。
容卓可不相信赵清漪真会去死,她视他人性命如草芥,对自己可惜命得很。
搞这一出,无外乎是想让容卓心软,然后放她哥哥一命罢了。
这两月内,与赵修贪腐案子有所牵连的官员商客正在收押审问中,待一切查理清楚,便是问斩。容卓恐生变故,只想快快将这些鱼肉百姓的蛀虫尽快处理,又怎会给赵清漪求情的机会。
上吊投井之后,不知又要上演怎样的戏码,容卓思忖片刻,顿住批阅奏折的笔,吩咐道:“小冬子,差内务府那边时刻关注着延晖宫,尤其做好储水,这两日延晖宫恐是要走水。”
小冬子闻言眼睛大睁,怎皇上还能预测走水之事了?
仔细一琢磨,立即想到该是与那位脾气吓人的娘娘有关,他心说那娘娘这般折腾,皇上竟还由着她,可想还是念着几分旧情。
“奴才这就去。”小冬子乱想一些有的没的,行动上倒是不耽搁,立马安排去了。
等到勤政殿里只剩一人一猫,容卓不耐烦地问法则:“究竟要等到何时?”
他是意思是究竟何时才能处置赵清漪,这话他已然问过法则许多次,然而法则每次的回答都是“还早”。
这一次许是亦被问得烦了,法则直言道:“其实,按照剧情的发展,你是不能将她打入冷宫的,到后期,你还会恢复对她的宠爱。”
“什么!”狼毫笔墨“啪嗒”滴在纸上,落下浓重的黑点,脏污了素静的白纸。
容卓与剧情隔绝已久,若不是法则此番坦白,他都不知自己竟然还要与赵清漪这个毒妇做戏,一时间怒由心起,眼里满是被愚弄的愤怒。
“你之前为何不说!你在骗我!”
法则有些过意不去:“那个……我这不看你实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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