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笑、冷肃威严的帝王。
封燃招呼着下属放绳子拉人上来,容昭憋着一肚子气,盯着坑底神色平静的容卓,不时投去一道接着一道鄙视的目光。
莘凝先上来,容昭一把握住她的手,担忧不已地问:“可有伤着?可有冷着?”
莘凝摇摇头,并不看他,目光全落在坑洞的方向,那脸上的担忧可是写得明明白白。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容昭望着那正在借助绳子攀爬的亲哥,先咬了咬牙,气不过,又不屑地小声嘀咕着:“卑鄙!无耻!”
以他对他哥的了解,他极为笃定,这事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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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容卓的额头有轻微擦伤之外,落入坑洞中的两人并未有其他身体上的不适,于是众人在红叶寺稍作安顿,便返回了临安城。
临走时,容昭又很是阔气地给了红叶寺住持一大笔感谢金,老和尚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和善极了。
回府之后,日子恢复了从前的宁静,不管是那日共处一夜的两人,还是对此事心怀芥蒂的容昭,大家都没有再提那件事。
容昭更像是忘记了那日对莘凝说出的那番咄咄逼人的话,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乐呵样子。整日打着关心病人的名义,没事便往莘凝这儿跑。
这日,他提着个方木盒子,眉开眼笑地跨入莘凝的房门。
那样子,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莘凝骇了一跳,倒不是因为他来,而是好巧不巧,此时她正在撰写新作。
她可不想掉马甲,尤其不能让容昭知道,他嘴巴一点都不严实。
可惜谁让容昭眼睛贼尖,莘凝还没来得及将书稿藏好,容昭已经一把夺过几张稿子。
她惊得要去夺回来,容昭却一手将书稿举得高高的。
莘凝举起手又落下,不动了,抢来抢去太不体面,罢了。
容昭这边将提来的木盒子搁在桌上,举着书稿的手微微落下些,但也没忙着去看。
而是直勾勾地盯着莘凝,眉头紧锁,眼眸里盛满了难以置信,和痛心。
痛心?
他痛心个什么劲啊?!
莘凝正满头雾水呢,紧接着,便听容昭颤着嘴唇道:“你……你是不是正在给那人写……情诗!”
哈?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即便她对那人真有点不同他人的情感,却也用不着写情诗来表达吧,未免太土了。
莘凝抿着嘴角,连连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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