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恕在随意接过那张支票后又做到床边,借用了李文达的一枚银针,两眼一眯,既快又准地刺入了柳龙左胸偏下的肋间位置,若是细细看的话,便会发现银针周围的皮肤开始变成青色,之后又渐渐转为淡黑色泽。
“这是……”
一直在仔细观察着的李文达目光一凝,旋即便听江恕问道:“柳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年轻时应该是当兵的出身吧?”
“哦?”
柳龙当即一脸诧异:“的确是,怎么?你们中医难道连,连这都能看得出来?”
“呵呵,其实是推测出来的,因为在我施针的地方,曾经被子弹击中过,只是你做过除疤手术方才看不到伤痕,而那颗子弹,也正是你的症结所在。”
说着,江恕又捏紧那枚银针,暗运全真道人所传自己的功法圣灵秘典,调动出一丝圣灵真气注入那银针当中。
与此同时,柳龙浓眉顿时一条,紧接着便感受到自己身体里多出了一丝清凉之气,舒服的不禁轻吟了声,这过程持续了约莫一刻钟左右后,江恕让李文达和秦梅都退出三米开外,旋即自己猛地起身连带着将银针也给取了出来。
“噗!”
随着银针被取出,一道散发着腥臭气味的淡黑色血箭也从那细小的针眼儿中滋了出来,看得本就有些洁癖的柳龙连连皱眉。
“小恕,这黑血,难道就是你之前所提到的毒素?”李文达看着已然落地的那摊黑血狐疑问道。
“是的,师兄,因为这种毒素属于一种慢性毒,隐蔽性极强,所以才不容易被查出来。”
秦梅,柳龙和李文达闻言后恍然大悟,柳龙也顿觉一身轻松,舒爽至极。
“厉害,真是厉害啊!我说李教授,你这位师弟的医术可着实比你这个做师兄的厉害的很啊!哈哈……”
听着柳龙的调侃,李文达尴尬一笑,连道惭愧,同时心中也生出一股自豪之情,能有江恕这么一位小师弟,那自然也是一件极有面子的事情。
“小江,那我所患的这种怪病,如今就算是……全好了?”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你身体里还是有一些残毒淤积,我一会儿再给您开一个药方,您只要每天早晚按照药方中所写的方法早晚各服一次,持续三天,便可药到病除。”
“好,好!”
柳龙闻言大喜,当即便叫秦梅出去买菜,想要摆一桌家宴用以招待江恕算是聊表谢意,秦梅也笑着应了一声便要出门准备,可最后却被江恕拉住。
“柳总,柳夫人,真的不用忙活了,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柳总今天身体刚好一些,不宜饮酒,应该吃些清淡的。”
“这样么……”
柳龙皱了皱眉,在低头想了想便笑着拍了下大腿,又道:“那简单,就等三天后吧,我在外摆上一桌酬谢宴,也算是庆祝我怪病痊愈,怎么样?”
“是呀小江,就这么定了吧,若是再推脱可真就是看不起我们了啊。”
盛情难却,见柳龙夫妇如此,再加上李文达在一边一直笑声劝着,江恕便只好点头应了下来:“好,那小子我就却之不恭了。”
“哈哈!这就对了嘛,小江,以后也用不着跟我客气,别老柳总柳总地叫着了,听着扎耳朵,直接叫柳叔就好。”
江恕又笑着点了点头:“好的,柳树。”
在开了个方子后,江恕便辞别柳龙夫妇,而待他刚一走,柳雨菲便从自己房间中跑了出来,在得知自己老爸的病还真被治好了后,小嘴一嘟轻声嘀咕起来:“哼,真看不出来,那愣头愣脑的小子到还真有点真才实学嘛。”
“对了,爸妈,三天后的饭局我也要去。”
秦梅笑着点了下柳雨菲的脑门:“你去?你去干什么?该不会是我们家小公主的那颗心,真的被……”
“唉呀妈!你又胡说!”
在跺了跺脚后柳雨菲眼珠一转,道:“我爸的病刚好,我这做女儿的跟着一起庆祝下怎么啦?跟别人可没半毛钱关系,哼。”
说着,柳雨菲便转身一扭一扭地离开,看得柳龙和秦梅相视一笑,笑容中,还掺杂着一些莫名的意味。
三天后。
中午十一点左右,新民肴饭庄外,江恕在得到柳龙的通知后便早早地来到这里,看着面前建造的宛若一座小型宫殿般的复古式饭庄啧了啧嘴。
江恕从小便在昌河市,可却连新民肴饭庄的门都未曾进去过一次,因为这里实行的是会员制,只对里面的会员营业。
而想要成为里面的会员则必须要达到两个条件,一,身价起码要在五百万以上;二,便是昌河市内的公职人员,很显然,这两个条件跟江恕都没什么关系。
在新民肴饭庄外来回晃悠着,没过一会儿,江恕便见一辆奥迪a6缓缓驶了过来。
这本来没什么好好奇的,毕竟能来这里吃饭的基本都开着豪车,可当看见从后车厢中走下来的一对男女后,江恕先是错愕了下,随即一脸晦气地摇了摇头:“唉,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居然又碰见了。”
从车下走出来的那对男女,正是之前和江恕在星巴克内闹得很不愉快的暴发户钱达,以及他儿时的朋友,姚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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