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万圣节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那些商店以及超市就已经出现了万圣节元素的商品，等到了十月份，乔伊期中考试结束后，就发现这类商品更加的多了，周围也开始有人在讨论起万圣节这个话题。

似乎一下子，这种快要过节的气氛就变得浓烈了起来。

乔伊拿着论文作业行走在校园里的时候，甚至看到有人手里拿着似乎是扮鬼的服装，和身边的朋友说说笑笑与他擦肩而过。

他还收到了来自他舅舅的电话。

手机那端的托尼用一种轻松的，明显带着调侃地语气和自己的外甥开着玩笑，“需要我给你准备糖果吗？也许那天我能听到敲门声，等我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我亲爱的小乔伊伸出手跟我说——”

“不给糖就捣蛋。”乔伊顺着他的话接了下来，然后情不自禁地笑出声，肩膀耸动着，差点没把手里拿着的论文给撒到地上。

“是的，不给糖就捣蛋。”托尼低低笑着重复了这句话，“我保证，到时候你一定能够拥有足以淹没你的糖果。”

“哇哦，”乔伊笑着道，“我是不是该高兴我现在还拥有一口完整的牙齿。”

“这种事情一点也不重要，只要我们明白一点，甜食让人心情愉快就好了。”

“sir，根据我搜索到的资料，您小时候因为蛀牙不得不去牙医那的时候，哭——”

“闭嘴，J。”

就算托尼制止了想要揭露他黑历史的AI管家，乔伊也已经猜到了，不过他还是给他亲爱的舅舅留了个面子，没有揭露出来，而是十分贴心地转移了话题。

他们聊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才挂断，乔伊也刚好看到了自己要去的楼栋。

这个时候，正好是中午的休息时间，所以乔伊走进教学楼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只偶尔能看到零星几个学生，乔伊沿着楼梯往上走，一直走到五楼，这里就更加安静了，一二楼还有几个学生，这一层楼的教室虽然大部分都开着门，但是里面却没有一个学生。

如果不刻意控制脚步的话，仅仅只是走路的声音，也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显得十分突兀。

乔伊还记得莫里亚蒂教授说的位置，走到三楼，然后左拐，大约间隔两个教室，就是他所待的办公室，乔伊也很快走到了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门是虚掩着的，乔伊一开始以为是莫里亚蒂教授知道他要来教论文作业特意给他提前打开的，不过他还是抬手屈指在门上扣了几声。

“别——”门内传来莫里亚蒂教授的声音，只是刚刚说了个‘No’，他便没在继续，隔了好几秒，才又道：“……进来吧。”

这种情况其实会让人以为刚刚教授是不方便让人进来，并不会因此而生疑，尤其是处在学校这个象牙塔里的学生，大部分都没经历过什么危险的事情，就更加不会觉得奇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