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走到饭店内的大厅处,门口便走进来一位气质与服装都比较特别的女人,她身后带着两名保镖,手上提着一个名牌包包,脸上墨镜遮住她大半边脸。米诺看到后,拽住我就想往另一方走,那女人忽然唤住了米诺,明显是已经看见了我们。
米诺拽我离开的动作一顿,大约是逃不掉了,她只能转过身自然的去面对,对着那朝我们走来的女人笑着说:“邹小姐,好巧,您怎么来了?”
那名字叫做邹小姐的女人,到达我们面前后,将墨镜摘掉,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她挑着眉打量米诺身边的我,我被她视线看得有些不适,她抹着口红的唇溢出一丝讽刺的笑说:“刚才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说是,你们齐总在包厢内私会美人,其实我只是顺道在这边逛街,有些感兴趣来看看,这幽会算是完了还是没完?”
米诺陪着笑脸解释说:“邹小姐,您误会了,齐总只是来这边和别人谈点事情。”
那女人纤长的手指指着我问:“这女人怎么回事?你别告诉谈事情还要带上个小学妹。”
我也不算蠢,这女人一看便是来查齐镜,她所说的每一句完全都是正宫娘娘才能说的话,难不成?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正主儿?
想到这一层,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为了不使正主儿误会,我立即开口解释说:“这位小姐您误会了,我和您先生只是普通关系,我爸爸是索利的律师,我们只是普通关系,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那邹小姐一听,脸色一变,忽然语气拔高几个音量说:“谁是我先生?我告诉你!他才不是我先生。”她又看向米诺说:“我不会同意我爸爸和他订婚的!我会告诉我爸爸他今天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有染的事情。”她指着我说:“这个女人就是证据。”
米诺解释说:“邹小姐,请您不要乱说,您和齐总是否会订婚,我们做下属的也不能决定,可我身边这位小姐与齐总并无多大关系,如果您只是不想订婚,借题发挥来污蔑齐总的名声,我认为您这样的做法很不妥。”
邹小姐说:“不妥?污蔑?我告诉你,是有人正儿八经给我发短信说齐镜和别的女人厮混,现在人也被逮着了,你还狡辩什么?而且我并不觉得他和一个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的女人有什么好聊,我们还没结婚呢?他就给捏花惹草,如果结婚了怎么办?”
米诺还想说话,那邹小姐手一伸,示意不想听米诺说话,她扔下一句:“总之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和他结婚,我会亲口告诉我爸爸这件事情。”
她说完这句话,戴上墨镜转身便离开了。
米诺眉头紧皱站在那儿,视线一直看向离开的邹小姐。
我站在她身旁有点摸不清楚头脑问:“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米诺说:“没有,这邹小姐本来就是个麻烦的主。”她看向我说:“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我们到达门口,有一辆车停在那儿,我和米诺一起上车,车子开了一段路后,米诺接了一个电话,她脸色非常不好的挂断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更加帮不上忙,只能沉默的坐在一旁。
车子开到拐弯处时,米诺忽然对我说:“周小姐,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说:“什么忙?”
米诺说:“齐总身体不适,我现在有急事要离开,您能帮我去照顾一下他吗?”
我想了想说:“行,反正明天我不用上班,不过我不可以照顾太久,夜晚十点我就要回家。”
米诺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她说:“谢谢你。”
我笑着说:“没事,毕竟齐叔叔对我也挺好的,我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米诺便吩咐司机改道,车子行驶了一会儿,我想起什么又问:“对了,齐叔叔哪里不舒服?我们要买点药吗?”
米诺说:“普通的感冒,在路边买点退烧药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
车子缓缓停在一间药店前,米诺买了一盒退烧递给我,和我说按照说明上的剂量给他就好,她叮嘱完我这些,便从车内下车,没再同我去齐镜的别墅,吩咐司机将我安全送到目的地后,她便转身拦了一辆车出租车离开。
我坐在车上总觉得齐镜不像单纯的感冒,可当时他握住我手时,体温高的异常,而且还满头大汗,这些症状又像是高烧所致。
车子到达齐镜的住处后,我来不及多想,便快速下车到达别墅内后,仆人来为我开门,我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让她们给我一杯温热的开水,那些仆人似乎也知道了齐镜不舒服,动作很快速给我倒了一杯,我端着水杯上楼去了齐镜卧室。
我将门打开后,走了进去,卧室内并没有看到齐镜,我唤了一句齐叔叔。
卧室特别大,我绕了一圈,最终视线定在浴室门口,那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刚想放下手中水杯等他出来时,门已经被人推开,齐镜赤裸着上身,全身湿透从浴室内出来,他头发上并没有热气,浴室内也没有热气,反而像是用冷水淋的浴。
他正紧皱着眉头揉着眉,揉了一会儿,他动作一顿,抬起脸看向我,忽然冷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目光在他赤裸的上身看了好一会儿,有些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是来、照顾你的……”
他目光阴郁说:“谁让你来的?”
我说:“米、米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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