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之间会怎么样,我已经没有兴趣了,至于邹小姐喜欢的人是谁,我更加没有兴趣。”
邹清扬笑着说:“你不想和他在一起吗?”
我说:“以前想,现在不想了。”
邹清扬说:“如果他喜欢你,你也不想吗?”
我说:“他已经明确拒绝了我,他和我亲口承认,他喜欢的人是你,所以他才会执意要娶你。”
邹清扬似笑非笑说:“周小姐还真是天真啊,相信男人这些鬼话,如果他喜欢我的话,他会对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给他在外头戴绿帽子,毫不在乎吗?如果他喜欢我,除了我们两人婚约在身上,舍得几个月不见面,就算见面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吗?再说我们也才认识几个月而已,甚至认识的比你和他还要晚,我不见得他会在这样短的时间内爱上我这个人。”
我端起桌上的咖啡杯看向邹清扬问:“所以,邹小姐到底想要说什么。”
邹清扬说:“我有办法让你和齐镜在一起,只要你配合我。”
我直接拒绝说:“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从椅子上起身说:“他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我,没必要再来说这么多。”我看了一眼时间,提着包对邹清扬说:“如果没事的话,邹小姐我先走了。”
我转身要离开,邹清扬在我身后问:“周小姐真不考虑吗?机会难得,如果你错过了这次机会,说不定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了。”
我说:“不用,谢谢。”
邹清扬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后面端着咖啡杯优雅的喝了一口,随即哼笑了一声。
我往回去找季晓曼和林安茹,正好在商场碰见了她们,两人正神色慌张在大厅内和保安说着什么,当她们两人看到我后,同时往这边跑过来,一人抓住我一只手臂焦急问“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招呼也不打?急死我们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我望着她们焦急的脸,笑着说:“你们怎么了?我就出去走了一会儿,怎么这么慌张?”
林安茹见我如此放松的模样,翻了个白眼说:“你看你这状态,你一声不吭就走,是想吓死我们吗?好歹也打个招呼嘛。”
我笑着说:“我知道,下次不敢了。”
两人见我如此虚弱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这街逛得谁都没有心思了,便又将我从商场内送回了家,到达家后,我妈见我什么都没买,便焦急的问我是不是没看到自己喜欢的?还和我说多少也要买一件呀。
我不想说话,和谁都不想说话,对我妈和我爸说了一句:“我去休息了。”便将二老关在了门外。
半夜我从房间内出来时,刚将门拉开,客厅内还有灯光,我爸妈坐还没睡,两人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满脸忧愁的模样。
我正打算退入房间内时,我妈忽然推了我爸一下,埋怨的说:“都是你,你看你把我们家宴宴弄成什么样了?你怎么就不分青红皂白去问她?你那天干嘛这这么激动?好好说话不行吗?”
我爸反唇相讥说:“你最后不是比我还激动吗?现在怎么怪我了?”
我妈听了,似乎觉得我爸反驳的有道理,便不再说话,想了一会儿,问我爸:“宴宴是不是精神方面出现问题了?我怎么觉得那天她的情况有点不对劲啊,是不是受刺激了?今天给她你工资卡让她去买东西,她一件衣服都不卖,这有点不科学啊。”
我爸叹了一口气说:“我也在想这件事情。”
我妈沉默了一会儿,问:“不如带宴宴去医院挂个神经科?”
我爸瞪了我妈一眼说:“你怎么说话的?我女儿好好地,挂什么神经科?”
“可每天不吃不喝,待在房间里,不和我们说话也不是个办法。”
“先不管了,再观察几天看看,说不定就好了。”
我妈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为了这女儿,我可是操碎了心,她什么时候才能够懂事啊。”
我爸同样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你娇惯的?”
“哎,怎么就怪我了?难道你不娇惯吗?”
“怎么又怪我了?是谁宠得跟小祖宗似的?”
两人说了几句话,又开始坐在那儿相互指责了。
我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悄悄退了进去,将门给关上,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上了自己床躺好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我从门外跑步回来,若无其事喊了声爸妈,便进了自己卧室洗澡,洗完澡出来后,二老坐在餐桌上还有些惶恐的看向我,我像平时一样对他们说:“你们看着我干嘛?早餐都凉了。”
二老回过神来,也不敢问什么,两人低头不发一言吃着早餐。
之后几天我都表现得积极向上,我妈和我爸在确认我并没有什么精神疾病后,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家里从之前的愁云惨雾,又恢复了超吵闹闹。
我休息了差不多半个月,决定回公司内上班,在我和我父母提出这个决定时,我爸脸色无比紧张问我现在的状态是否能够胜任工作,我很确定告诉他说,我能够。
我爸见我状态都恢复到以前,他望着我犹豫了很久,似乎有什么话准备和我说,我知道他想问我什么,我刚想开口和他解释我和齐镜的关系时,我妈正好从厨房内端着水果出来,将我爸从我面前推开,坐在我身旁笑着说:“宴宴,你吃点水果。”
她将水果放在我面前,便将我爸给拽进了屋内,我听到房间内传来我妈刻意压低的声音问:“你疯了吧?宴宴好不容易好一点,你又提那件事情。”
我爸说:“这件事情我总要问清楚,不然难道当做置之不理吗?”
我妈说:“反正还不是时候,等她情绪好一点,再说。”
两人又是争执了一番,我坐在沙发吃了几口水果后,便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我去公司内上班,组长象征性询问我身体是否好转了话,我也如实告诉她好了许多,她便分配给了我工作,没多说什么。
之后几天,齐镜再也没喊我去他办公室,我也没再公司内看到他人,甚至连偶遇也没有,我们就像两个毫无交集,也从来没认识过的人一般,在各自的生活圈子各自安好着。
也对,像我这种小员工,如果不是他这种大人物主动来靠近的话,我们哪里有机会和他存在交集?
我生活恢复了三点一线,公司,学校,然后回家,偶尔和季晓曼还有林安茹她们一起出来吃个饭,又恢复了以前单纯简单的生活。
有时候半夜醒来,我总是无缘无故想哭,然后疯狂的想齐镜,甚至到了恨不得借着自己的冲动打电话过去把齐镜骂一顿,可我真正翻到他号码,我又在心内告诫自己,周宴宴,如果你自己都不爱自己,就没有人会爱你,你应该积极向上生活。
我想到这里,便将手机一扔,用被子将自己蒙住。
星期六那天,赵毅被公司分派出国工作,要在加拿大了待三年,想到我们三年不能见面,我还是去机场送他离开。
当时我们两人到达机场时都比较早,因为赵毅要十点的飞机,那时才九点,我和赵毅坐在机场一间早餐店内,愉快的聊着天,聊着以前我们小时候的趣事,两人眼睛内均是轻松与笑意。
我知道赵毅放下了,我也放下,都彼此接受了我们已经回不去这个事实,像个老朋友一样聊着天,这样的时间很快,一眨眼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我还是没有忍住了,我问赵毅,赵雅婷最后怎么样了。
提起赵雅婷,赵毅眉头紧皱,好半晌他才说:“后来,我们离婚了,她也被公司开除了,因为在公关圈子内名声不是很好,没有大公司敢要她,她也不敢回家,只能委身于一家小公司内当着文员。”
我说:“你们联系过吗?”
赵毅说:“没有,离婚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她。”赵毅似乎不想聊赵雅婷,他笑着问我:“你和你男朋友怎么样了?”
我低头咬住杯内的吸管说:“没怎么样,我骗你的,他根本不是我男朋友。”
赵毅一听,忽然轻松一笑说:“我还以为你和他之间是真的。”
我说:“真真假假吧,反正你也知道,我情路一直挺坎坷的。”
赵毅目光关切看向我说:“宴宴,我一直相信好女孩总会有好姻缘,特别是爱笑的人,运气总是会很好。”
我笑了,有些不敢相信问:“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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