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在说话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傻傻坐在那儿,好在齐镜时不时低声问我要吃点什么,菜是否用得习惯。
我粗略扫了一下齐家人用餐习惯,发现均属清淡,和我家里相比,虽然没有吃过,可模样看上去真是寡淡无味。
我比较重口味,也没有诚实回答齐镜什么话,只是特别虚伪回答笑着说都可以
可齐镜还是不动声色为我夹了一些相对偏辣的菜,几人均是沉默用餐,齐镜的大伯母忽然在餐桌上开口笑着说:“齐镜,你都还没带周小姐见过你母亲呢,虽然我们家不兴敬酒这套,可见一下母亲也是应该的。”
齐镜听了我这句话,目光落在我们对面一位打扮方面偏朴素的中年女人身上,那女人手上带着一串佛珠,她听到齐镜二伯母孙娴开口了,便放下手中的碗看了我一眼,不冷不淡嗯了一声。
齐镜提醒我说:“宴宴,唤妈妈。”
我看着那女人许久,面对她淡然的脸老实的唤了一句:“妈妈。”
那女人像是没听见我的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低头用餐,我有些尴尬了,齐镜为我盛了一碗汤转移了我的视线。
我也没来得及再去纠结,这场饭用过后,所有人都态度冷淡离桌,齐镜也没有带我久留,离开了那气氛奇怪的地方,回到家里后,我趴在床上没有起来,齐镜端着饭菜进来后,看到床上趴着有气无力的我问:“怎么了,没精神?”
我从床上翻了起来,看向齐镜说:“你家里人是不是都不喜欢我?”
齐镜笑着说:“没关系,我们也并不和她们生活。”
我说:“可我总觉得大家对我的态度特别冷淡。”
齐镜将饭菜放在床边说:“宴宴,你的父母也不喜欢我,可我并不在乎,因为从今天开始,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上相互最重要的人,他们的想法我阻止不了,但我也不会被他们影响,尤其是你,我不希望你因为他们的态度而不高兴。”
我可怜巴巴看向齐镜:“镜哥哥,我是不是变成孤家寡人了?”
齐镜说:“怎么会,你还有我。”
我说:“我好像就只有你了。”
齐镜说:“难道还不够吗?”
我说:“我想要家人。”
齐镜将我抱在怀中,他吻了吻我脸说:“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家人只是个麻烦。”
我抬起脸问:“那我也算你的麻烦吗?”
齐镜吻着耳垂说:“你是我的包袱,要背一辈子的包袱。”
我说:“我想成为你的翅膀。”
他笑着说:“很伟大的想法。”
我得意洋洋说:“那当然,我理想可伟大了。”
齐镜松开了我,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饭菜对我说:“今天中午没吃多少,我让仆人按照你的口味准备了一份,先用餐。”
我也没时间再去纠结齐镜的家人对我的态度,便低头吃着齐镜另外给我准备的晚餐。
一直到下午,齐镜陪了我一段时间后,因为要处理工作便进了书房,我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内不知道干啥,想到自己就稀里糊涂成为了齐镜的妻子现在都还像在做梦。
既然我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发现自己还没好好转过这栋别墅,我一时无聊,便一个包着这栋别墅转了好久,转完后,我遇到了今天早上的两条大狼狗,去厨房后面拿了两斤肉,扔给它们吃了后,竟然对我摇尾巴,于是我们从此就成为了朋友。
喂养这条狗的保安巴结的和我说,平时这两条狗特别傲,陌生人给的东西他们从来不闻一下,可奇了怪了,我的东西他们都爱吃,而且在这短短半天的时间内竟然朝我摇尾巴。
我看到那两条狗朝我兴奋的流着哈喇子,估计不是喜欢我,是想吃了我,我赶紧一句话都没说,从这边转了,又转到楼上,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只听见书房内隐隐传来人的说话声,我悄悄把门推开,便看到齐镜正坐在书桌前,双手支着下颌与对面的下属们说着话。
表情认真又严肃,还在工作。
我叹了一口气,便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后,齐镜已经躺在床上了,我人在他怀中,他正翻着杂志,灯光将他勾勒得非常温暖。
我睁开眼望着他侧脸许久,开口问:“叔叔。”
他看了我一眼后,视线仍旧停在杂志上,嗯了一声。
我说:“以后你会不会天天这么忙?”
他放下杂志看向我问:“怎么呢?”
我有点忧郁的说:“没什么,就觉得吧,我今天不开心。”
他坐直了身体,将我从怀中抱了起来,我坐在了他身上,我手无聊的扯着他睡衣扣子说:“你不觉得我们结婚和别人结婚完全不一样吗?”
齐镜任由我扯着他睡衣扣子,他说:“难道还缺什么?”
我有点惊讶问:“你居然不觉得缺什么?”
齐镜说:“我觉得这一切很好啊。”
我说:“你就打算这样?不打算点别的?”
他笑着说:“你想要点什么?”
我说:“这种事情还要我主动说嘛?”
齐镜说:“你不主动说,我怎么知道?”
果然年纪大的人都不浪漫也没有情调,他伤到我心了,我决定今天夜晚不理他,便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他,闷闷不乐说了一句:“睡了。”
齐镜在一旁也没有说话,他还看了十几分钟的杂志,便也放下了,关了灯躺了下来。
我故意赌气离他远远地,可被子只有这么大,中间空了这么一大块,我身上只搭了个边边角角,有点冷,我感觉身边的齐镜大约是睡了,才又悄悄的缩了回来,又加上没有安全感,想着反正他已经睡了,抱着他睡后,他也不知道,早上再松开他就好了。
我便又挨在他身边,有些兴奋的想,结婚的唯一好处就是身边多了大暖炉,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一个人睡觉会害怕了,我觉得手有点冷,便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最终摸到他睡衣口子,手从他衣角下钻了进去贴在他结实的小腹处。
又色色地四处摸了一下,有些心满意足的想,真是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我摸了一圈,正想往他胸口摸去,本来睡着的齐镜在漆黑的房间开口说:“我不介意让你大大方方摸,毕竟我是你丈夫,我身体你有权利享用或者占有。”
我被齐镜这忽然一句话给吓死了,手第一时间便想从他胸口收回来,谁知他忽然一按说:“宴宴,原来你是要这个。”
我还不明白什么事情,齐镜便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我愣愣看向他说:“我要的是什么?”
他不答我,只是伸出手漫不经心解着我睡衣上的两颗扣子,他笑着说:“也对,作为丈夫,我确实该给妻子这方面的快了。”
他说完这句话,我意识到什么,脸猛然涨红说:“你有病啊,我说的根本不是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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