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曼哈哈笑了两句说:“等你真的走上我们这样的路了,你就会知道,你现在的话有多么愚蠢,我们没有你们这样的命,所以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我没在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她,之后季晓曼天天要上班,她每天下班的时间特别晚,经常半夜一点回来,开门那一瞬间匆匆洗漱完,往床上一躺后便再也不想动,第二天又起得特别早去赶车上班。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生活了,有季晓曼的忙碌做对比,我的无所事事更加明显了,她这间屋子不够大,过个厨房都要先出来一个人,才能进去一个人,我不想给季晓曼增加麻烦,也不可能一直麻烦她,之后便从她家里搬了出去。
回到我父母的房子内,刚到达没多久,齐镜派的人便过来,施秘书和在齐家时经常小胡子能生活起居的保姆。
和在齐家生活也没什么两样,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白天就抱着被子坐在窗户口发呆,施秘书每天准时来一趟,问我有什么需要,或者喊来医生为我检查完后便会离开,而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人,给我做好饭后,便只是默默的打扫屋内的卫生,从来不会多和我说一句话。
我就每天望着电视和窗外发呆,齐镜也果真没有来找过我,我觉得生活中一下子清闲的可怕。
孩子两个月后,我孕吐的反应越来越严重了,经常晚上做噩梦,梦见我爸妈在我梦里面哭,我站在他们面前一脸茫然的问他们怎么了,他也不说,而哭了好久后,我妈抬起脸说:“宴宴,我和你爸爸死的好冤啊,你为什么不帮我们报仇?”
她说完这句话后,我立马反驳了一句:“我帮你们报仇了,我插了齐镜一刀,他差点就死了。”
我爸忽然站起来凶声恶煞对我说:“不,你根本没有帮我报仇,你现在还怀了他的孩子,宴宴,你根本就没把我的话放在耳朵里,你不是我的女儿,你居然可以不顾我和我你妈的死,你根本就舍不得杀他,你舍不得!周宴宴你舍不得!我和你妈死不瞑目!”
他激动的说完,忽然伸出手便过来掐住我脖子,我大声哭着说:“爸,你听我解释,我想过要帮你们报仇的,我真想过,你们别这样。”
他死死掐着我脖子后,我便动弹不得,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呼吸了,我妈在一旁脸上满是痛快的扭曲,她拍着手大声说了一句:“好!掐死她,定恒,我们一生都是为了她!可她是怎么回报我们的!这种女儿不要也罢,掐死她!”
我听着我妈在我耳边痛快的呐喊声,感觉我爸那双手越来越掐紧,我忽然无力再挣扎,想着这样也好,正好一了百了,再也不用活在内疚与愧疚中了。
可当我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还活着,房间内静悄悄地。
原来已经天亮了,我全身被汗水湿透坐在哪里,仆人进屋唤我吃晚饭我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望着窗外发呆,以前我醒来时总能见我到妈在窗口书桌前为我整理东西,可这样的事情变得好遥远了。
之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精神竟然越来越萎靡了,经常一闭眼便噩梦连连。
醒来后,便吃不下饭,仆人感觉到了我的问题,在施秘书那天来时向她反应了我的情况,施秘书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立马跑去报告齐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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