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茹说完后,便继续低头抱着孩子喂奶,我望着前方的路慢慢开着车。
我们到达商场后并没有逛多久,孩子哭闹不止,林安茹最后只能由着司机来接,打道回府。
有了孩子后的林安茹,似乎变得没有以前的任性了,事事都以孩子为中心。
人总要随着世事变迁而改变,不可能永远都一成不变。
我坐在车上想了好一会儿,便发动车离开了商场回到了家里。
到达夜晚时,我忽然很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吃饭,便去楼下菜市场买了一些新鲜蔬菜,开着车去了林谨南家里,可到达他家门口时,敲他家门铃没有人在,我打一个电话问他现在正在哪里。
他告诉我他正在应酬中,让我拿着他家钥匙进去就好了。
我这才想起,很久以前林谨南曾经给过我一串他家的钥匙,我听那边的他很忙的样子,便对他说了一句:“好的,你去忙吧,我找找就是了。”
我们两人都挂断电话后,我才站在他家门口,在包内四处翻找着,找了许久,终于翻出一把钥匙,我拿在手上看了一眼,才小声呢喃了一句:“幸好没丢。”开了林谨南家的门。
我在厨房内不急不躁的忙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林谨南还没有应酬回来,我只能将厨房内热好的饭菜提前端在桌上,坐在餐桌边无聊的等着。
等了几分钟后,觉得有些无聊,便在房间内四处走动着,走了好一会儿,觉得走累了,便见到房间内难得有些凌乱,平时林谨南都是一个生活非常有条理的人,这次可见是工作太忙了,都没时间收拾。
正好他还没回来,我便趁着这点时间给他里里外外收拾着,我将他卧室内地拖完后,便看到他书桌上一堆的文件,便走了过去低头收拾了起来,因为怕文件会混乱,便每一份文件都打开看一下归纳。
可翻开来看后,大部分文件全部都是关于索利总部的详细账本,而且全部都是拷贝的文件,我仔细翻阅了好久在心里想,齐严对林谨南的信任已经到连这些账本这些比较机密的东西都愿意给他看了?
我一直很疑惑,如果林谨南是警方那边的人,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在齐严身边工作?
我刚开始以为林谨南是警方那边派过来查我我父母的死因,可现在我忽然觉得,好像不是,可具体是什么,我也想不明白,毕竟他也从来没和我说过为什么要待在齐严身边工作。
齐严这个人,我以前也听齐镜提起过一两句,听说,为人非常生性多疑,不轻易相信一个人,可短短时间林谨南便成了齐严助理,并且得到他重用,这一点又说不过去。
林谨南是怎样得到齐严信任的?
我想了想,没想明白,便将这些拷贝的账本全部归纳好放在书架上,放好后,顺手要去关掉书桌上的电脑时,我不小心碰到了键盘,电脑屏幕在那一瞬间便亮了。
出现的画面是工作文档,我匆匆扫了两眼,正想保存,按住ctrl+s的手一顿,文档内全部都是索利总部所有股东背景分析,齐镜,齐严齐宽都有,更包括了齐氏创始人死去的齐淮安。
所经历过什么事情,见过一些什么重要的人,甚至包括一些官员,而那些官员的名字的全部都用红色线条重点标记了一些。
我下意识握住鼠标正想翻下去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喊我名字,是林谨南回来了,我赶紧将电脑恢复了原先的样子,慌张的走到床边抱起换下来的床单正想转身出门,可刚走两步,身后的门便被人打开了,林谨南站在门外看向我。
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林谨南首先看了一眼桌上摆放整齐的文件,再看向书桌上的电脑。
他笑着说:“在打扫屋子吗?”
听到他这句话,我离开松了一口气,也尽量轻松的笑了笑,说:“对啊,看你房间有点乱,你最近似乎挺忙的,所以帮你打扫了一下。”
林谨南走了过来接过我手中的床单说:“等我很久了吧?”
我跟在他身后说:“没多久,你忙很正常。”
林谨南笑了笑,没在说话,便抱着手上的床单去了浴室。
在他去浴室那段期间,我双腿虚软的挪到餐桌旁,坐下后,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我们一起吃饭时,我挑着碗内的饭粒,对林谨南问:“谨南,问你个事情。”
林谨南抬脸看向我说:“你说。”
我习惯性将碗内一些青菜挑在桌上说:“你应该知道齐镜的事情吧。”
林谨南有些没明白,我问的是哪一件事情,疑惑的看向我。
我直接挑明说明白说:“齐镜这段时间没有在国内是吗?”
林谨南听我问的是这个问题,倒是回答没有顾虑,他说:“对,这一个多月内他全部都在国外。”
我说:“国外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宴宴,既然你们离婚了,那……”
我固执的打断了他的话说:“谨南,你知道吗?我想知道我的婚姻到底是止于什么地方,我想明白我的婚姻是因为什么缘故才走向破裂,到至今,我都不明白齐镜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我爸妈的死我都是稀里糊涂,和齐镜结婚,我更加稀里糊涂,这一辈子,我已经活得够不清不楚了,我不想连我的婚姻是怎样死亡都不知道。”我到后面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我只是想弄明白症结所在,弄明白后,我就好好生活,从此再也不踏足齐镜生活的圈子半步。”
林谨南望着我平静的双眸,他说:“那女人名字叫鲁笙,家里是餐饮业的,国内所有的快餐连锁快餐业,几乎全部是她家旗下的,以前家里有人是政客,这个女人也非常有能力,十九岁那年用自己第一笔资金成立了一家服装公司,最后成为国外时代品牌之一,家里人都非常低调,鲜少为外人熟知。”
我说:“他和齐镜是什么关系?被拍到同游欧洲,正的有这一回事吗?”
林谨南说:“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目前我并不能确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两人最近确实走的很密切,两个人经常一起出门吃饭,你应该知道,齐镜很少和女人走得近,除了一个黛西以外,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进行频繁接触。”
我开口问:“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在我们婚前还是婚后?”
林谨南想了一下,说:“婚后,正好在你离婚前的一个月里面吃过一两次饭。”
我冷笑了一声说:“这么说是齐镜移情别恋了?”
林谨南听了我这句话,眉头微微皱起说:“有媒体猜测,齐镜和她貌似并不是普通的合作关系,听说那女人生日那天,齐镜派人从国内准备很多新鲜采摘的蔷薇空运去了国外,听说穷蔷薇是鲁笙最爱的一种花。”
我手下意识紧紧抓住餐桌布,林谨南坐在我对面注意到了我动作,用筷子夹了一些菜放入我碗内说:“所有我知道的情况我都全部告诉你了,宴宴,明知道会难过,为什么还要听?”
我立马松开暴露我情绪的餐桌布,对林谨南说:“不,谁说我难过了,我并没有难过。”
他没有拆穿我的极力伪装,便淡淡说了一句:“吃饭吧。”
我嗯了一声。
正常晚饭吃完后,林谨南送我回家里,到达楼下后,我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坐在车内对林谨南说了一句:“可以让我见她一面吗?”
林谨南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
我说:“我想看看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
林谨南说:“这是一个极其精明的女人。”
我说:“我就想见见,能不能帮我这一次?”
林谨南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有机会,我会安排你见那女人,但我是说如果,毕竟我也没有这个女人和齐镜太多的资料。”
我说:“谢谢。”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车上下来了,站在车外朝林谨南挥了挥手,才转身朝楼上走去。
之后几天我都在等林谨南的消息,等了很久,大概一个星期后,他终于打来电话给我,说是鲁笙明天会去一场婚纱展,他会给我准备婚纱展的入场券。
听到林谨南给我的回答后,我小声说了谢谢。
林谨南在电话内问:“需要我陪你吗?”
我说:“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
林谨南没有再坚持,在电话内和我说了入场时间和闭馆时间后,我们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林谨南的助理一大早给我送来婚纱馆的入场券,我拿到手后,那人便离开了,我关上门便换好衣服,给自己化了个淡妆,打理了一下头发觉得无误后,便从房间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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