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说:“按照你这个理论,我估计你一辈子都无法适应。”他放下手中我的抄写本,检查完我的功课后,他说:“你就是典型的让人逼一下,才会跨一步,不逼你,就永远都停在哪里。”
我撑着脸,对他笑得像是一朵花儿似的,说:“不好吗?我就喜欢停在原地不动。”
齐镜皮笑肉不笑说:“其余的我不管你是否停滞不前,这几天的抄写单词,记单词,怎么说都要按时按刻完成。”
我说:“可我这几天我都熬到很晚才睡呢,你不觉得我好可怜吗?”
齐镜无情的说:“我同样陪着你并没有睡,我更可怜。”
我想反驳什么,最终闭了嘴,最后想了想,又说:“那就是嘛,我们干嘛要相互折磨呢?一起爱双方不好吗?”
齐镜没有理会我的油腔滑调,而是将一本书打开,翻到一页全部都是德文的课本说:“今天夜晚不把这篇理论文翻译出来,我们谁都别想睡。”
我被他这句话彻底打败了,焉不拉几的趴在书桌上看向他,心里想着,看来我走丢那件事情对他还真是打击不小,不然他干嘛这么迫切的让我学好德语和英文呢?
而且我记起那天在超市时,他明明一直跟在我生活,怎么转瞬间就没跟上来?不过还好,他找到我后,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自己今后在这座城市生活,确实不能总是靠齐镜,我也不能老是跟着他,自己也该有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事业和朋友圈,这才是一个人正常的状态。
之后那段时间我自己认认真真对待后,加上齐镜兢兢业业负责的监督,我的德语水平拉了上去,出门时,可以和对方说一两句话了,虽然并不是很标准,可我还是非常欣喜,因为语言学好后,才代表你是真正的融入了这座城市。
一个多月过去后,我德语学得差不多后,林安茹打来远洋电话问我过得怎么样,在国外生活过的怎么样,我想到每天早上睁开眼是齐镜,闭上眼是齐镜的生活,用完晚餐便去瑞士街头散步的悠闲日子,压抑住自己心内的冲动,给了林安茹一个比较中肯的回答说:“还好。”
林安茹在电话那段听了,没说话,我以为是信号不好,顿时中断了,可许久,我听到电话那端细微的哽咽声。
我微微皱眉,唤了一句电话那端的林安茹,隔了好久,她嗯了一声,声音内带着异样,我开口问:“你是不是和齐珉吵架了?”
林安茹在电话内说:“不就是那些什么事情吗,只是心里烦得很,想和你打打电话。”
自从我来瑞士后,便很少和她联系了,第一点是因为所处在的地域不同,越洋电话打的约不是太频繁,第二,是这段时间的新生活确实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正忙着一点一点吸收消化,自然也没有空去和我她联系,就算联系了也只是随随便便说上几句话,可这三言两语中,也能够听出林安茹生活得不好,而这种不好,自然和齐珉脱不了干系。
我劝诫林安茹说:“以前你没和齐珉结婚时,就应该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那个时候你都不在乎,现在还在乎什么?你有孩子有钱,管他外面那些破事呢,只有放宽心你才会快乐,别多想了。”
林安茹在电话内说:“我并不是因为这些事情。”
我有点疑惑问:“那还能够有什么事?”
林安茹在电话内说:“宴宴,我知道你和林瑾南曾经的关系,可今天我太憋屈了,有些话我不得和你吐吐,你知道吗?以前我还没觉得齐珉怎么样,可自从我们结婚后,我就感觉了他一个大毛病。”
我说:“什么毛病?”
林安茹在电话那端气愤的说:“典型的烂泥扶不上墙,每天就只会拿父母的前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你知道吗?现在他爸现在对林瑾南可是比他这个儿子还要好,不仅手把手教他索利事物,并且直接将林瑾南提升成为了经理,比齐珉这正儿八经的儿子职位还要高,可齐珉呢?除了会抱怨他老子不看重他,每天仍旧泡在人堆里,该干嘛干嘛,按照他这样的趋势下去,我看齐家这产业就要交给别人了。”
林安茹说完这些,声音又激动的加了一句:“你知道我在齐家没权没势的,根本说不上什么话,那小姑子齐兰每天还说些冷嘲热讽的话我来刺激我,我这日子本来就难过,可为了孩子我也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可齐珉呢?他自己不争气,好歹也要给孩子争口气是不是?难道就任由那个林瑾南在百年之后,继承他这份遗产吗?”
我再次听到林瑾南的消息,心里倒是有些感慨万千。不过以前齐严就挺喜欢林瑾南的,我一直觉得林瑾南潜伏在齐严身边目的不单纯,还有他的身份,可这些我都没有深度去怀疑。
如今听林安茹说这些话,我也不了解状况,只能开口开解她说:“你就放宽心吧,怎么说齐珉是齐严的亲生儿子,怎么说齐家那份产业都不可能落到林瑾南这个外人身上是不是?而且齐严看重林瑾南,估计也是看重他的工作能力,你别乱想了。”
林安茹在电话那端冷笑了一声说:“周宴宴,你是去了别的地方当然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我告诉你,现在齐珉已经被他老子给驱逐公司了,就因为他不满林瑾南,在他面前耍了不少的小心思和手段,被发现后,齐珉就成了这个下场,这亲生儿子估计在他心里,还没一个林瑾南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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