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这句话,从车上下来,在短短时间内平息好了自己的情绪,我站在车外对齐镜说:“您慢走。”
齐镜望了我两眼,他缓慢的念出一句:“无爱亦无恨……”念完后,他似乎又在回味什么,许久,便哂笑一声说:“好个无爱亦无恨,我想,这样的状态很适合我们。”
我说:“我也这样觉得,既然当初你决定要走,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头,这样的状态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状态。”
齐镜说:“什么时候回瑞士。”
我说:“还有一个月我就会回瑞士。”
齐镜听了,点点头说:“瑞士是一座很好的城市。”
我并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便语气平静说:“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齐镜说了一个好字,我深吸一口气,便对他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可刚走了两步,我又停下脚步看向齐镜,淡笑说:“对于刚才我骂您懦弱的事情,您千万别放在心上。”我瞟了一眼他的车,又说:“毕竟我也没什么资格来责问你这些,看到你过得很好,对于作为你曾经的前妻,我很为你高兴。”
我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有回头,提着手上的包便踩着脚上的高跟鞋朝前走着,走了大概一米远,齐镜的车从后面驶过来和我擦肩而过。
我又停下了脚步,望着马路上匆匆的车流,我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便没再继续行走,而是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回了林安茹那里。
这是四年后,我再一次和齐镜见面,第一次谈话,他很冷静,我因为对于他心里存在怨恨,而差点有些失控,可后面又想想,齐家败落,他成功脱身而出,我有什么好怨恨,我应该恭喜他的苦心经营,他的英明高超,他仍旧屹立不倒,他过的很好。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而是直接打电话和布兰妮报了工伤,和她说我暂且无法上班,布兰妮在电话内一听,当即便惊讶问我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我回答她说:“手臂上烫伤了,可能会影响形象,所以暂时不能陪这边的翻译了。”
布兰妮听我这样说,她也没再勉强我说:“既然你手臂受伤了,自然不能去跟出去了,我这边会派人跟进blue这边的工作,你是先回瑞士还是暂时在这边治疗手?”
布兰妮没有问我手伤得是否严重,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昨天之所以勾住那服务员一脚,第一是给自己想了个脱身的办法,第二,是用一个借口和布兰妮辞去鲁笙这边的工作。
我没想到烫伤会不严重,本来还想去医院开个假证明,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了。
我沉思了一下,对布兰妮说:“我想隔一段时间,等手上的伤好了,再回瑞士。”
布兰妮说:“这样也好,身体才是最重要,你养好伤再来瑞士也是一样的,近期就别跟口译了。”
我说:“谢谢。”
布兰妮在电话内关切的说:“那你好好休息,安心休养。”
我说:“嗯,好。”
我挂断了电话,然后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发现伤口并不严重只是起几个细小的水泡而已,如果现在回去,这个谎言一定会被布兰妮拆穿,只能暂时逗留国内,等再过几日回瑞士也不急。
最重要的是,终于将鲁笙给摆脱了。
我没有去上班,上午便跟着林安茹去摆地摊,这段时间她生意还挺好的,大约是节假日期间,人多的缘故。
我们两个人正一个拿货一个补货,正忙得不亦乐乎时,鲁笙打来电话给我,她在电话内问我怎么没有去上班。
我在电话内说:“鲁小姐难道没有接到我老板的电话吗?”
鲁笙在电话内微笑说:“工伤吗?”
我说:“是。”
鲁笙说:“严重吗?我昨天一直想打电话给你。”
我说:“挺严重的。”
鲁笙说:“我今天来看你。”
我说:“谢谢您好意,不用。”
鲁笙还要说话,我已经开口说:“鲁小姐,难听的话说太多就没意思了,以后不要再给我电话。”
我说完这句话,便直接将电话关机。
挂断后,我便继续帮着林安茹整理货物,我电话再一次想了,我以为是鲁笙,刚想直接挂断时,电话内便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了一句:“宴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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