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安静如斯的宁桢,时钟早就已经越过凌晨3点钟。无数的场景一点点重锤在心脏之上,无法抑制泛着酸泡从心底里升起。不可否认的是当初月轻拂宁桢的头发之时,那一刻的景象,就像是梦回几千年,公主与将军大胜回归之时的场景,那么的契合。
丹萱再也无法平心静气的呆在宁桢的身边,倏地站起来,恶狠狠的瞪向毫无知觉安然入睡的宁桢,真是个祸害!!
“小鬼头记住照顾他!我出去一下!若是他生病了,唯你是问。”虽然现在她极其需要一个地方发泄,可是还是看不得他生病,仔细的安排了一切之后,才彻底的离开家中。于她来说,春节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在长河之中,无数个日日夜夜已经习惯了等待。有一天期望被高高挂起,再狠狠摔落,好似有什么咸湿的泪水要冲破束缚枷锁冲出来了!
“哎!??”它刚刚没有看错吧?那个凶凶的鬼官大人是不是哭了?一时之间没有出言讽刺丹萱,而是转头气嘟嘟的看着还在沉睡的宁桢,恨不得上去踩两脚。
“阿萱?阿萱回来了?起开,我要去找阿萱。”清竹好像就是丹萱身上的雷达探测器,就连上神的器物都没有这么准确过。
“阿竹,阿竹,你睡,你睡,我去,我去看看她行吧?你现在要好好休养才是,乖乖。”冥王小心翼翼的摁回了清竹的身子,生怕一个什么用力伤害到了清竹,心里早就已经把丹萱那小鬼头骂了不止止一遍了据他所知,现在不是人间的春节吗?为什么又擅自的跑回了地府?!很是怨念的冥王再三的安抚了清竹之后,才起身出去。
“你?”冥王惊了,丹萱的眼角明明是未干的泪珠,在他的见到丹萱的那么多年的岁月之中,都未曾看过丹萱这个小姑娘哭过。眼下微微怔忪又很快的就恢复了过来,蹙着眉头,“怎么了?”除了有一层清竹的关系,还有的是早就已经把丹萱当作妹妹一样疼的哥哥,怎么会允许有人欺负到自家门上?
“没事,我就是,就是,回来拿东西而已,影响到你们老吧?我马上就走。”丹萱是知道清竹对于她的气息特别敏感,冥王这次估计来是因为清竹那丫头才来找她的。
“……”冥王还没来得及说的上第二句话,眼前早就没有丹萱的身影,黑暗之中微微的叹气,慢慢踱步走了回去,一看那样子估计是和宁桢那家伙闹矛盾了,还是让他们小两口自己解决才好。夜露深重,芙蓉帐暖,当然是回去怀抱着美人才好。
丹萱说回去拿东西也不过是她自己的借口,只是不想把那一面再呈现在别人的面前。形影单只的出了地府,冷风无尽的灌进了她的肌肤里,毫无感知,没有目的的行走,漫天的大雪纷纷扬扬的下落,停驻在肩头上,漫漫长夜也就如此了吧。
“?”丹萱没有用术灵护体,直接以这凡人之躯承受,在提醒着自己也是在惩罚着自己,忽觉的周遭再也没有一丝的落雪之时,丹萱才缓缓的抬起头,便看到熟悉清秀的面孔。
“……”两人都没有说话,丹萱还是自顾自的在走着,只是身上多了一件披肩。
“别管我,齐光。”静谧许久之后,丹萱才艰难的开了口,冷风不停的从嘴灌进,撕拉一般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条路是你开的?阿萱管不到我,不是吗?”齐光也不恼怒,只是静静的继续给丹萱撑伞,仔细的给丹萱扫落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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