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峰是贺家的四爷……贺家人都洁身自好……洁身自好……阿清眼前一亮,慌不择路地扬起头,一个没忍住,将裙摆吐了出来:“四爷,我身子脏啊!”贺作峰抽动的手指果然再次僵住。阿清长舒一口气,重重地栽回床榻,这才发现自己被迫曲起的双腿不知何时打起了摆子,腿根更是沁出了情动的水红。他以手掩面,状似难堪:“四爷,我不干净,您……您是正经人,何苦因我,坏了名声?”这年头,身份越尊贵的人,越在乎名声,像阿清这般,早就艳名远播的服务生,反倒没脸没皮,活得自在。阿清将手指分开一条缝,偷偷摸摸地打量贺作峰的神情。只见男人微垂着头,被汗水打湿的碎发黏在额角,耷拉着的眼皮掩去了眸色,唯独看得分明的,是浓眉间,微皱的褶子。“脏?”贺作峰的手指贴着阿清的腿根,若即若离地滑到穴口。又来了。熟悉的烦闷在贺作峰的心里盘亘。每当阿清自轻自贱的时候,他心里的郁气都在怒火的夹攻下,轰然迸发。明明很在意,明明不甘心,却非要在他的面前,强撑着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做给谁看?他贺作峰又不在乎这些。阿清……阿清在他眼里,无论外人如何评说,都是那个眉间一点红的小观音。而今莲台上的观音被贺作峰欺于身下,眼尾飞红,唇若含丹。他心神俱震——哪里是阿清脏?是他那颗早已被欲望填满的心,才最肮脏。可贺作峰即便知道自己心有不轨也迟了。他的手指灵活地探进花径,着迷地抠弄。阿清打了个哆嗦,摸不准贺作峰是什么个意思,硬着头皮问:“您瞧不出来?我这身功夫,在女人的肚皮上可练不出来。”言罢,习惯性地抬起腿,用雪白的脚背蹭贺作峰的脖颈。肌肤相贴,阿清感受到了血管的跳动,也感受到了沉重的喘息。阿清从未像现在这一刻那么清晰地意识到,沈文毅的话,给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因为他面对贺作峰,竟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当年沈文毅的咒骂:“我脏,我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我在床上就是个骚/货,您可别脏了自己。”阿清说完,恍惚了好一阵,以至于没在贺作峰埋首到腿间的时候,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躺在床上,望着飘飘悠悠晃动的床帐,怎么都看不清上面熟悉的花纹。过了会儿,阿清反应过来了,不是他看不清,而是泪水模糊了视线。他随着贺作峰的动作晃啊,动啊,直到细缝间传来一阵热滚滚的湿意,方才惊叫着坐起身。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阿清差点没晕死过去。贺家的四爷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腿根,正埋头舔他下面的小嘴呢!这可太过了。哪怕是阿清,都没用嘴替客人纾解过欲望。他在短暂的愣神之后,抓着被单,着急忙慌地往后躲。贺作峰早有所料,手腕用力,阿清非但没能逃出去,还被掐着腰,狠狠地往回坠了过去,翕动的肉口更是被湿热的舌从里到外刮了一遍,连褶子都没放过。欲浪在下腹涌动,阿清傻了眼,歪在榻上吸气。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贺作峰不该嫌他脏,然后拂袖离去吗?怎么就……怎么就……“又在想谁?”尖锐的刺痛忽地从腿根传来,阿清哆嗦着抱住了双腿。他胆怯地望着从自己腿芯处抬起头的贺作峰——男人眼前的镜片浮着浓稠的水雾,鼻梁更是水光一片——那都是他自个儿的水。阿清喃喃:“没……”“若是方伊池,我劝你死心。”贺作峰重又低头,眼镜框撞在阿清身前的欲望上,冰冷的镜架激得他发出了一串似哭非哭的呻吟。贺作峰眯了眯眼睛,文雅地推眼镜。他的气质还是斯文的,举手投足还带着刻在骨子里的书卷气,可他偏偏把斯文用在歪道上,慢条斯理地舔着阿清被浸得水光潋滟的肉缝,薄唇轻抿,仿佛在品上好的香茗。阿清两股战战,浓密的睫毛早就挂满了水珠,每一次眨眼,都抖落一串水雾。什么方伊池啊?他早没脑子去想了,利索的嘴皮子再也吐不出半个字,面上唯余过盛的春情。阿清觉得自己变成了只被迫打开壳子的蚌,柔软的蚌肉被灵活的舌肆意玩弄,最后离去时,还拖出了一条黏糊糊的涎水。他的细腰时而垮塌,时而紧绷,颤抖的腿根不知何时,布满了暗红色手印,精致的欲根直挺挺地翘在身前,随着喷洒在股缝里的热气,左右摇摆。', '。')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00书院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