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什么?贺老六在心里哂笑一声,他那个古板的哥哥,怕是看见阿清,嘴都张不开了!贺作舟到底是低估了兄长。贺作峰不仅张开过嘴,连高挺的鼻梁都嵌进过柔软的花芯呢!病房内,阿清松松勾着贺作峰的脖子,屁股紧挨的西裤上,有一大团水痕。他斜斜地坐着,双目涣散,只听铃铛之声中混入淅淅沥沥的水声,眼窝里蓄着的泪就有决堤的趋势。但那泪终究没落下来。阿清提着口气,自嘲地勾起唇角:“四爷,我……我……冲不出来。”贺作峰也没料到缅铃竟如此霸道,一入肉缝,便如扎根。男人犹豫一瞬,将他按坐在腿间鼓起的热滚滚的一包上,轻叹道:“再试一次。”阿清被烫得浪叫一声,继而失魂落魄地喃喃:“还……还来?”但看贺作峰的西裤,就知道他为了将缅铃取下,在欲海中挣扎了多久。贺作峰默不作声地揉着阿清的胸脯,大手搓揉间,还会带过画满牡丹的小腹。那花样再美,其间也藏着淤青。阿清又是哆嗦,又是轻颤,很快就要爬上顶峰,贺作峰却是突然抬起头,咬住他的耳垂,轻吐出一句话来。阿清的身子前所未有的紧绷,难言的红潮从他的面颊爬到脖颈。他揪着贺作峰的衣领,重重地喘出几口气,像是恨极,又像是气极,手背都浮现出了淡淡的青筋。不过很快,他的小腹就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紧接着,整个人软倒回去,臀缝高高耸起——啪!沾满淫水的缅铃跌落在地,一路脆响着滚远。“你……你混蛋。”阿清迟迟不落的泪终是砸在了贺作峰的手背上。他哭也哭得倔强,一滴又一滴的泪水直直落下,连面颊上都不愿多待一秒。贺作峰平静地听着阿清有一搭没一搭的骂,总算亲耳听了一回话本里描述的那种“纵情过后的娇嗔”,心满意足地抬手,亲自替他穿好旗袍与内裤,然后转着轮椅,当着阿清的面,将缅铃拾起,裹进了干净的帕子。“走吧,我送你回去歇息。”贺作峰理了理被他扯出褶皱的衣领,面不改色地将帕子连带缅铃,一道塞进怀里。阿清一步一软地走到病房门前,还没开门,气势就重新回到了身上。他俏脸通红,捏着裙摆的手死死收紧。“怎么,还想听响?”身后传来了铃铛的脆响。“混蛋,你……”阿清倏地转身,到嘴的谩骂还没冒出来,就被贺作峰拿在手里的脚环生生噎了回去。“不要了?”贺作峰明知故问。阿清磨着牙,脚步虚浮地走过去,抬手接住脚环之前,福至心灵,改为抬腿,直接踩住了贺作峰的膝盖。他今朝要是不在贺四爷的身上找回点场子,晚上是真要气得睡不着觉了。“四爷,您给我戴上吧。”阿清弯了弯眼睛,绯红的眼尾水汽缭绕。贺作峰的手指沿着脚环上的铃铛扶了一圈,锋利的眉眼反倒比抓着缅铃行事时柔和了不少:“扶着轮椅。”贺四爷心平气和地叮嘱:“我腿有伤,你若是跌倒,我怕是不能第一时间扶住。”阿清狐疑地伸手,没去扶轮椅,而是扶了门板。他就不信,贺家的四爷,当真能由着自己将脚踩在膝盖上?贺作峰还真能。那脚环一看就是阿清自个儿的物件,没经过他人之手,贺作峰捏着细细的脚腕子,几下就系好了搭扣。——叮铃。阿清没收回腿,试探着晃了晃脚。他是饭店的服务生,对男人心里那点子自负的心思,了若指掌。来饭店的客人嘛,面对他们时,多少都会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傲气,就爱看服务生们伏低做小的模样,别说是踩个膝盖了,就是手一不小心碰了不该碰的地方,都觉得扫了兴致。贺四爷……是伤了腿的人。这世上的人呐,越是欠缺什么,越是不乐得别人提什么。阿清将脚踩在贺作峰伤腿上,就是打着惹人生气的算盘,谁曾想,事与愿违。贺作峰非但不生气,瞧神情,竟比先前拨弄缅铃时,要心情舒畅多了。“怪人。”阿清收回了脚,在心里暗自嘀咕。可不是怪人吗?看着清贵,事实上,却会在他耳边问:“你知我为何猜到,你含着缅铃?”彼时,阿清已泄了数回,始终无法冲出缅铃,几近崩溃。却听耳畔传来男人沙哑的嗓音,灼热的气息一股一股地喷在耳根后。贺作峰漫不经心地说:“我吃过的东西,难道会闻不出来味道吗?”阿清花了好半晌,才明白贺作峰话里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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