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捂着小腹,挣扎着起身。粗布麻衣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了雪白中泛着粉意的肩膀。“出来……出来啊!”阿清手下用力,试图将缅铃从穴内挤出来。……可又如何挤得出来呢?阿清胡乱折腾了一通,硬是将自己折腾得满头大汗。而虚虚地搂着他的贺作峰亦是闻到了阵阵香风,喉结滚动间,再次将手探了过去。这一回,贺作峰没有直接将手指往湿漉漉的穴里塞,而是摸索着握住了阿清的手。“我……我来。”男人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嘶哑异常。贺作峰抓着阿清细细的腕子,带着他摸湿漉漉的肉缝。自己摸和别人摸,是完全不一样的。阿清闷哼一声,单手撑着身子,艰难地坐住了,可无尽的羞耻却轰然在心底炸裂。……软的,湿的。他在碰自己。阿清慌乱地发起抖:“不……不要……”贺作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轻轻含住那只滴血的耳垂:“不怕,阿清,不怕。”说着,修长的手指微微使力,将阿清的手指按进了滴水的穴中。“啊!”阿清穴内一麻,惊叫一声,彻底坐不住,软绵绵地栽进了贺四爷的怀里。他羞恼得无所适从,嘴皮子发着颤,一个劲儿地翻动:“您……您真真是……啊!您真想得出……不要……”“不要……水……有水!”阿清细窄的腰一挺,淅淅沥沥的水流顺着肉缝淌了出来。他插在穴内的手自然也感受到了水意。阿清呆呆地瞪着一双剔透的眸子,胸脯先是浅浅地起伏了几下,后又开始剧烈地起伏。“不要……”阿清急得快哭了。他含进体内的缅铃滚得越来越深,插入穴中的手指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恨不能转身,对着罪魁祸首拳打脚踢。偏生,贺作峰还含着他的耳垂,轻声细语:“乖……再往里插一插,会有更多的水。”“我插……插你大爷!”阿清腰酸腿软,沾水的睫毛随便一抖,都是晶莹的泪花,“拿出来……贺作峰,我要你拿出来!”他气得直接唤了贺作峰的名字,却没想到,贺作峰眼中一瞬间精光大盛,仿佛被他的呵斥激起了无限的情欲,连呼吸都粗重起来,上半身也顺势支棱了起来。贺四爷将阿清死死地勒在了怀里。“再唤我一声。”贺作峰攥住了阿清的手,带着他来来回回地在穴内抽插,嘴里痴痴地重复,“唤一声……阿清,再唤我一声!”“你……你毛病啊?!”阿清的眼尾被情欲烧得通红一片,气急败坏地挣扎,结果腿还没蹬几下,就因为自己那两根深陷在穴内,来来回回抽插的手指,软绵绵地跌了回去。“我……我就不该……不该来瞧您。”阿清有气无力地嘟囔,“辛苦这一趟,来……来给您欺负了。贺作峰,我……我就该想着,你无论伤哪儿,惦记的都是这……这些事!”阿清嚷嚷完,大叫一声僵直了身子,硬是被贺作峰带着,靠自己的手指攀上了顶峰。淅淅沥沥的水不断地从肉缝中喷出来,阿清的手指也终是挣脱了贺四爷的手的桎梏。他身上的麻衣乱糟糟地揪成了一团,两条白嫩嫩的腿颓然瘫软在病床上,像一朵被蹂躏得花枝乱颤的花里,探出的脆弱的花蕊。贺作峰喘息着凑过去,将阿清搂在怀里。被情欲烧得浑身发麻的阿清恍恍惚惚地说:“出来了……出来了。”“嗯,出来了。”贺作峰将手塞进他的腿间,赞叹,“都喷出来了——”“喷你大爷!”阿清却哆嗦着骂道,“我说……我说缅铃……”缅铃随着喷涌而出的汁水,碾过细窄的肉穴,一下子回到了肉缝前。贺作峰默了默,修长的手指探进肉缝,捏住了那颗已经被穴肉含了无数遍,散发出暖意的缅铃。阿清提心吊胆到现在,终是舒出一口气。……捏住就好,捏住就好。捏住了,就能拿出来——他的心刚落下去,就再次提了起来。原是贺作峰用指尖抵着缅铃,轻轻地往里一推。“不……不要!”阿清的瞳孔骤然紧缩,鱼似的挣扎了起来,“四爷,不要……我不要……”“乖,吃进去就好了。”贺作峰不顾他的挣扎,手指强势地往里插,唇又一次贴上阿清的耳垂,循循善诱,“喷出来就好了,喷出来就舒服了。”“……你刚刚不就把铃铛喷出来了吗?”阿清心里有无数话要骂,可唇齿却不受控制,颤动间,发出的尽是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与喘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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