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冰凉的镜架撞上肉缝,阿清在凉意的刺激下,通红了一双眼睛,口不择言,“四爷,您……您不会舔了吗?您……您以前不是舔得很起劲儿吗?!”贺作峰依言扶住了他的双膝。男人先是扶正了鼻梁上的眼镜,继而伸长了舌头,抚慰性地顺着肉缝,从头舔到尾。阿清爽得瘫倒在床榻上,双腿微微痉挛,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了起来。可贺作峰舔了那么一下,就没有了进一步动作。被抚慰过的肉缝悬着晶莹的水珠,急不可耐地翕动起来。“四……四爷?”阿清又要去扯金链。贺作峰却忽而偏头,对着他雪白粉嫩的腿根张开了嘴。“唔——疼!”阿清痛呼一声,手背紧绷,将金链子扯得叮当作响。贺作峰的颈侧很快浮现出了红痕,但男人毫不在意。贺四爷专心地舔着自己留在阿清腿根上的痕迹,舌尖绷紧,顺着牙印的痕迹,黏糊糊地舔弄。“四爷……四爷你……!”被忽视的肉缝酥酥麻麻地痒起来,阿清忍无可忍地仰起头,对手腕上金链子的作用产生了一丝怀疑。贺作峰却在这一刹那,重新偏过头,长舌一卷,一滴不漏地舔去了肉缝中溢出来的水。阿清心中的怀疑登时烟消云散,头重重地砸在枕头里,眼神涣散地呻吟起来。热。哪儿都热。他自个儿热,贺作峰也热……被舔的地方最热。阿清的双腿不自觉地收拢,夹着贺作峰的头颤抖,而他的手指松松地缠着金链子,在情欲的海洋中时而绷紧,时而放松。曾经,他避如蛇蝎的金链子成了安全感的来源。阿清潜意识里认为,无论贺作峰要做什么,都得听自己的。他要舔,贺四爷就得舔。他要喷,贺四爷就得等着。阿清念及此,爽得头皮发麻,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眼镜……眼镜……不许摘。”他喜欢贺作峰戴着眼镜用舌头舔自己的模样。……像是把一个早早将“冷静”刻在骨血中的人,生生拖上歧路。贺四爷变成现在这幅德行,都是因为他。……因为他。只因为他一个人。阿清的屁股猛地抬高,头深陷在枕头里,两只挂着汗珠的脚,脚背几乎绷成了直线。他被贺四爷舔得水流不止,时时刻刻都被抛上了情欲的顶峰,不光坠落不下来,还被越抛越高。“啊……啊……”不知何时,阿清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他甩着头,尽情地尖叫。门外,喜宴上的锣鼓震天响。门内,他被贺作峰压在床榻上,两腿高抬,股缝被舔得汁水横流,彻底成为了一只熟透的蜜桃,薄皮轻轻一戳,就能涌出数不尽的香甜汁水。吊高的嗓音被风吹到了阿清的耳朵里。他其实已经因为情欲,满耳轰隆隆的嗡鸣了,但这一嗓子,不知为何还是钻进了耳朵。阿清将湿淋淋的手指插进了贺作峰的发。“让我喷……再喷……啊!”阿清的脖子倏地绷起一条纤细的弧度。他在濒死的快意中,屏住了呼吸,浑身也跟着僵住。须臾,阿清像是突然回神。他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呼吸急促,胸腔起伏如浪,两点红樱俏生生地晃动。贺作峰缓缓抬起了头。男人鼻梁上的眼镜彻底被水打湿,朦胧一片,遮住了闪着微光的眼睛。贺作峰就着水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起身,趁着阿清沉浸在欲海中,无力扯动金链之机,故意凑过去,当着他的面,喉结滚动,咽下了口中含着的甜腻汁水。阿清的眼神一晃,口中呻吟像是黏糊糊的一声抽泣。“还要吗?”贺作峰贴上去,将他按在滚烫的胸膛上,大手下移,攥着阿清湿淋淋的臀肉,有技巧地揉捏。男人的指尖时不时蹭过因为情动而充血的肉缝,甚至还勾着金链子,悄悄地用冰冷的金属磨蹭股缝。“阿清,我能让你更舒服。”贺作峰拼劲所能,刺激着阿清的感官,“要吗?……若是要停,随时可以用这条金链子把我拴起来。”贺作峰循循善诱:“我弄疼了你,你就用链子把我拴在床榻上……把下面拴起来也行。”男人的话是沾了蜜糖的毒药,一点一点蛊惑着阿清。“来,我教你。”叮当,叮当。金色的链条被贺作峰勾在了指尖。“怎么……怎么可以……”阿清被金链子的去向摄去了全部的心神。他直勾勾地盯着贺作峰的手指,也直勾勾地盯着那根高高翘起,沾满了他体内涌出的汁水的肉柱——肉柱充血肿胀,几乎贴在了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腹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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