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贺四爷明知故问,轻吻着湿漉漉的柱身,灼热的喘息尽数喷洒在顶端。阿清的腰狠狠一挺,刚喷完的肉缝也不甘地吐出了点点汁水。“要……要……”阿清红润的唇蠕动起来,“要……四爷……”“嗯?”贺作峰的长舌探出唇角,舌用力刮过柱身。“要四爷……要四爷进来!”阿清崩溃的喊叫从唇角溢出来,人也痉挛着从床榻上弹了起来。羞耻,懊恼……还有无尽的悔意。阿清说完就后悔了。他的思绪再被情绪浸染,畏惧也是身体的本能。可惜,这丝本能很快被热滚滚的情潮撕扯得粉碎。阿清仰着头,漂亮的眼珠被泪水浸成了剔透的玻璃珠子。他摸索着抓住了贺作峰勃发的肉根,双手颤颤巍巍地撸动。贺作峰吐出的气一口比一口热,眼底掩藏的热意也翻涌不息。……是阿清在主动邀请他。贺四爷想,阿清就算是反悔,也不会再有机会了。“阿清……”贺作峰的大手压在了阿清泛着粉意的肩头。身形高大的男人,肩膀缓缓绷紧。一只蛰伏了太久的猛兽,终是露出了滴血的獠牙。他的野心展露无遗,压迫感也不急不缓地从肉体上散发而出。仰着头的阿清毫无所觉,只肉缝敏锐得察觉到异样,激动地突出了一股汁水。“阿清……阿清……”贺作峰低下了头,面上神情模糊不清,只能看见镜片上模糊的金链子的倒影。粗长的肉柱长驱直入,沾着温热的汁水,重又回到了肉缝前。贺作峰悍腰挺动,在阿清一声又一声含糊的喘息里,用肉根鞭挞起肉缝来。阿清自是欲火焚身。他高高抬起了腰,双腿紧绷,肉缝恨不能一口含住肉柱,却总也得不到要领,让那滚烫的巨物从股缝中划过。——啪。——啪啪……春色满园关不住。宽敞的梨花木大床上,一具赤条条的纤细人影被死死地压在床沿上。他头濒死般向后仰去,颈子上柔软的青筋一条接着一条绷起。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肌肉喷张,双手牢牢地攥着他的肩膀,仿佛是几道牢固的锁链,将其钉在了情欲中。阿清却不觉得自己被钉住了。他的肉穴被肉根抽得抽搐不止,淫水狂喷,肉缝淫靡地裂开了一道小缝。往日,被调教到这个地步,贺作峰只会伸出手指,或是用唇舌抚慰他喷涌的情欲,而今,贺作峰却猛地挺动悍腰,闷哼着让肉根生生顶开了那条小小的缝。“嗯……”阿清的眉倏地蹙紧。他毕竟没吃过那巨物,只含着手指爽过。手指又怎么可能和肉根相比呢?光是顶开肉缝,细微的撕裂感就在下身弥漫开来。阿清茫然地睁开了眼睛。贺作峰动作不停,故意偏头,让挂在脖颈上的金链子的晃动传递到他的手中。阿清果然安下心,沾满生理性泪水的睫毛重重地垂落。“进来……”他又开始无意识地喃喃。贺作峰按在阿清肩头的十指猛地收紧,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暗红色的印记。阿清却顾不上疼了。他汗津津的面上尽是对情欲的渴求。那根顶开肉缝的肉柱正一点一点地凿进他的身体。许是喷了太多次,除了一开始肉缝被顶开的撕裂感,阿清起初,竟不觉得多痛。……即便是痛,也不足以让他崩溃。但很快,阿清就觉察出了不对劲。那根不断弹动,且烫得像烙铁一样的欲根,捅到了手指所能到达的终点,竟然不停,还凶悍地往深处挺动。“四……四爷?”阿清雪白的双腿从贺作峰的肩头滑落,被撑开的肉缝嫩肉外翻,体内喷出的汁水流不出来,只能顺着肉缝与柱身的缝隙,淅淅沥沥地往外涌。他慌乱地抓紧了金链子。贺作峰随着链条俯身,那根插入他体内的巨物,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四爷……四爷……贺作峰!”阿清兀地瞪圆了眼睛。他挣扎着仰起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贺作峰的额角亦有汗珠滚落,但男人胜券在握。“嘘——”贺四爷微微一笑,在阿清的尖叫声里,毫无预兆地挺腰。“啊!”撕裂般的剧痛在身体深处绽放。阿清狼狈地跌回床榻,稀薄的血水被淫水冲散,刚涌到穴口,就被往深处凿的肉根凶残地捣弄了回去。“不要……不要!”阿清拽着金链子,慌不择路地拉扯。丁零当啷。金链子依旧拴在贺作峰的脖颈上,却再也无法控制住贺作峰的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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