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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偏僻的卧房里养精蓄锐,从不主动拒绝贺作峰的亲近,只嚷嚷着累与难受,得了冰凉的膏药擦股缝,也难以避免每晚痛苦又难耐的“检查”。贺四爷骨子里的执拗与掌控欲,不会被几个巴掌扇没。阿清每夜都要被扒得干干净净,呈大字,赤身裸体地躺在床榻上,由着贺四爷摸。贺四爷摸得全神贯注,汗水顺着鼻梁滚落,还有几滴黏在金丝边眼镜上。阿清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贺作峰很迷人。……若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不是俯身咬他的腿根就好了。阿清被贺作峰在隐秘之处,盖下了一个又一个“章”,夜夜在暗流涌动的热潮中入睡。他知道,贺作峰是故意的。他的身子敏感,耐不住撩拨,若是情欲浸得透彻些,不用男人出手,他自个儿就能不知廉耻地缠上去。贺作峰的自卑隐秘地藏在骨子里,且刻得极深,需要这些反应,来安抚一颗躁动不安的心。阿清需要他。阿清只会因为他情动。阿清……阿清……贺作峰本身,或许不经历伤腿的剧变,也是如此“疯魔”的人吧?阿清挨了四五日,终于有了起床走动的力气。他主动提出要回家,贺作峰欣然应允。贺四爷将准备好的衣服全搬进了房间。自己一箱,阿清五六箱。“阿清,帮我看看。”贺作峰知道,阿清的爹娘不是能相与之辈,且他也不会因为阿清,就放任不管他那个烂赌的爹,只是,从古至今,拜见岳父岳母都是一件“大事”,“你想要我穿什么?”祖烈已经依言将箱子依次打开。暗香浮动,衣料上的金线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贺作峰像是将瑞福祥搬进了贺家,就差没将裁缝请到卧房里了——“你先试试,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我让裁缝改。”贺作峰看着阿清在箱子间来回走动,对祖烈点了点下巴。祖烈忙不迭道:“清少爷,裁缝都在隔壁等着呢!”得嘞,若不是占有欲太强,贺作峰还真能将裁缝都领进卧房里来!“我瞧瞧。”眼看着能离开贺宅了,阿清的心成日悬着,看见漂亮裙子,也没有以前那么激动了。他随便从箱子里拎出一条绛紫色的裙子——这裙子同他被贺作峰占了身子时穿的裙子很像,却更精致些,衣领与袍角皆绣满了繁杂的花纹。“祖烈,出去。”贺作峰见状,自然而然地走到阿清面前,头也不回地驱赶走了下人,继而在门彻底合上的刹那,双手攀上了阿清的颈间。“我来。”男人语气低沉,字字句句都带着毋庸置疑的强势,“你站着就是。”贺作峰亲手脱掉了阿清身上披着的外袍,又示意他抬腿,单膝跪在地上,扯掉了裤子。阿清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贺作峰摆弄,身上只有一块沁着点湿意的布料——虽没被揉弄,但是调教过后的身子太敏感,贺作峰粗粝的掌心在他的腿上蹭过,水意就开始泛滥了起来。贺作峰显然也看见了那块水痕。“阿清……”热意隔着布料,轰然撞向肉缝。阿清浑身一个哆嗦,腰肢酸软,双腿绵软。“阿清……”贺作峰又唤了一声。阿清在热浪中,沉沉地闭上了眼眸。他摇摇欲坠,差点坐在单膝跪地的贺作峰的面上,五六箱子衣服愣是试到后半夜。最后,阿清浑浑噩噩地选了最开始那条绛紫色的裙子。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口空空的箱子里。贺作峰也在箱子中,悍腰挺动。窗外风雪如旧。阿清攀着箱子边缘的手指狂颤不止。啪。一朵灯花爆裂了开来,似乎是个好兆头,但滴落的灯油却烧通了旗袍的裙摆,在上面留下一点丑陋的痕迹。翌日。阿清穿着绛紫色的旗袍,由贺作峰带着,从贺家的后门坐车,踏上了回家的路途。他靠在贺四爷的肩头,睡得眉头紧蹙,像是坠入了不太美妙的梦境,即便没有醒过来,浑身也紧绷着。贺作峰紧紧地抓着阿清的手,热意缭绕的目光时不时烧到他的身上。“四爷,等会儿我把车开到胡同口吧。”开着车的祖烈踩下了刹车,抬头往车窗外望了望,“哟,庙会啊。”穿着戏服的人群敲锣打鼓地过来了。“四爷,是好兆头啊。”祖烈看街上喜气洋洋,就觉得四爷的好事也快近了,“您今日提亲,一定成!”贺作峰抿唇笑了笑,握着阿清的手紧了紧。祖烈将车停在路边,等着游街的人过去,方才再次踩下油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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