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我全都会给你。”贺四爷半跪在榻上,伸手摸到掉落的金丝边眼镜,架在了鼻梁上。隔着镜片,男人的双眸中涌动着骇人的疯狂。“阿清……你是我的……”*阿清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他腾得起身,继而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倒。“贺——”阿清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一样疼。就在他咬牙切齿地想要咒骂贺四爷时,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他的腰,让他不至于直接栽倒在床榻之上。“阿清。”贺作峰竟还没有离开。阿清微偏了头,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了身后人的脸,心里纵有千言万语,说出口的,也只有一句沙哑的呢喃:“怎么不点灯?”贺作峰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询问:“可以点吗?”“什么意思?”“……不想你我之事,被发现。”贺四爷起身,见阿清默许了自己的存在,方才起身,将桌上的油灯点燃。橙黄色的火苗摇曳生姿,阿清借着火光,看清了那张深深刻在自己脑海中的脸。贺作峰线条冷硬的脸颊上浮动着一种莫名的暖意。并非烛火的暖,而是一种情欲的暖。阿清想到贺四爷对自己做的事情,神情微变,紧接着,他就借着火光看见了男人修长的脖颈上的红痕。似是察觉到阿清的目光,贺作峰装若无意地卷起了衣袖。……那片苍白的肌肤上,也有深深的红痕。金锁链在贺四爷的身上,堂而皇之地留下了欲望的印记。第51章阿清移开了视线,闷声闷气地质问:“您怎么还在这儿?”贺作峰听出他语气里透出来的毫不掩饰的排斥,垂下眼帘,细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升腾而起的阴翳情绪:“怕你身子不适。”阿清听了这话,差点冷笑出声:“四爷,瞧您这话说的……您做的时候,也没想着我的身子会不适啊?”他说话间,扯出压在枕下的金链子,劈头盖脸地甩向了被烛火笼罩的男人。哐当!贺作峰抓住了链子,却没办法阻止链条的底端砸在桌上,发出一声恼人的巨响。“阿清?”在院子里的冷香狐疑地问,“你在家吗?”阿清回过神来,想到早间冷香也问过自己相似的问题。当时的他,无暇,也没办法回答,现在,总不能再不回答了。于是,阿清清了清喉咙,低低地道了声:“我一不小心碰掉了东西……没什么事儿,我准备歇下了,你也早点睡吧。”冷香嘀咕了声:“好。早上叫你,你没答话,我还担心呢……”继而再不说话了。阿清听着冷香踱着步子回了屋,便缓了缓神,扭头看向了还杵在屋里的男人:“四爷。”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格外得平静:“您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还留在我这儿,做什么?”阿清说的是自己的身子。如今,贺四爷操也操了,射也射了,他能给的都给了,若是贺四爷当真只在乎他的身子,就该走了。阿清在平安饭店的时候,听说过不少不堪的事儿。头一件呢,是来饭店的客人,图服务生的,就是个“新鲜”。而所谓的“新鲜”,指的就是吃没吃到嘴。“吃”到了,自然就不新鲜了。吃之前有多殷勤,吃之后就能有多无情。阿清因着知道客人图新鲜,向来守着一条底线,在平安饭店干了许多年,也没被人欺负了去。谁曾想,好不容易出来了,反倒是被贺四爷吃干抹净,再也没什么底线好守着的了。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说话的语气也愈发讥讽:“您还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阿清扶着腰,艰难地从床榻上起身。他看着自己腰腹上斑驳的红痕,眼眶一阵接着一阵发酸。贺作峰闻言,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先是俯身按住了阿清的肩膀,再单膝跪地,仰起头,注视他发红的眼睛:“阿清。”贺作峰说:“我之前在四九城说的话,并非虚言。”“……我虽知,你不信我,却还是想说——”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清单,“我给你准备的聘礼,如今都放在贺家,我想娶你的心,是真的。你要是不想住在贺家,我就让祖烈将聘礼都运来金陵。”“……阿清,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为你寻来。”“聘礼?”阿清躲不开贺作峰炽热的视线,也就不躲了,反而大喇喇地迎上去,“什么聘礼?四爷,您真是抬举我了,我就是个平安饭店人人都瞧不上眼的服务生,您想要我,直接要便是——您现在不就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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