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闻言,浑身一抖,不肯将头扭回来,就抬起胳膊,摸索着去摘贺作峰鼻梁上的眼镜。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指没有第一时间抚上镜架,而是按在了男人的薄唇上。一条滚烫的舌从牙关间探出来,卷着他的指尖,轻吮了一下。他抽回手指,哼哼唧唧地骂了两句,然后才用湿漉漉的手指取下了那个冰凉的眼镜。阿清同贺作峰亲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每每贺四爷摘下眼镜,都是要狠狠地欺负他的意思。想到一些榻上的事,阿清下腹一热,那枚已经卡在穴道内的缅铃被温热的水一冲,丁零当啷地响起来。他面颊更红,臊得浑身发热,夹紧了两条腿,仿佛要阻止缅铃发出声响。但,摘了眼镜的贺作峰已经将他的腿根按住了。“四……四爷……”阿清再次仰起头。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情难自已。贺作峰的手指顺着腿根,滑进了湿漉漉的指缝,再就着温热的汁水,捅进去抵着缅铃晃动。叮铃铃、叮铃铃。阿清昏昏沉沉地喘着气,感受着体内的缅铃先是随着手指,后是被穴道裹挟着,疯狂地颤抖,人也攀上了熟悉的顶峰。噗嗤!被贺作峰用手指捅开的穴道内涌出一股汁水。清澈的液体顺着被捏得发红的腿根淌下来,缓缓洇湿了灰色的床单。阿清瘫软在榻上,小腹上下起伏。高潮的感觉他已经很熟悉了。他也知道,贺作峰用缅铃将他推上情欲的巅峰以后,会做什么……无外乎是用嘴,或是用手,反正,真操进去之前,他是能舒服好几回的。……无论阿清嘴上再怎么厉害,得理不饶人,见了贺四爷就嘚不嘚地说上一堆,心里,对这样的事,还是念着想着,并且满意的。贺四爷,家伙式儿大,会的花样多。最关键的是,贺四爷再怎么玩花样,也不是那些个骇人听闻的玩法——那些人在床榻上枉顾性命,胡乱折腾人。贺四爷是让他舒服哩!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阿清没想到自己的情欲稍缓以后,贺作峰还没脱衣裳,反而慢条斯理地吻着他的大腿根。“你……你做什么?”他恍恍惚惚地抬眸,体内的缅铃也跟着一声响。“听你的话。”贺作峰头也不抬地答,“帮你……”说话间,男人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膝盖处,继而下滑——最后重新落回了脚背。阿清混沌的大脑中闪过一道微光。他兀地瞪圆了眼睛:“你……”贺作峰在阿清不可置信的目光注视下,直起身放下了他的裙摆,遮住了那个吐着汁水的穴口,然后拿起了先前放在一旁的小盒子,从里面取出凤仙花的花瓣,熟练地摆弄起来。竟是要替他的脚趾也染上色。这算个什么事儿?阿清起初,的的确确是踩着贺四爷的胯间,趾高气昂地命令,说要将脚指甲,也染上凤仙花的红色。可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现在是现在。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穴道里也没夹着缅铃啊!阿清一下子就受不了了,鱼似的在床榻上翻滚:“不要……我不要了!四爷,您甭给我弄了!”可惜,他的反抗对于贺作峰而言,并没有什么威慑力。贺四爷好整以暇地托着他的脚踝,不过是掐了掐他腿根的软肉,阿清就尖叫着瘫软在榻上,喘息间喷出一点汁水来。“别闹。”贺作峰的眼底划过一道满意的热浪,重新将视线放在阿清白皙的脚背上。宛若红梅落雪。那点殷红的色泽,就像是皑皑白雪间横生的一朵肆意的红梅,惹眼得很。贺作峰看得眼眶发烫,俯身将吻也印在了那片白雪间。只是,他不是红梅,而是暴虐的野兽,离开前,还留下了两道整整齐齐的牙印。叮铃铃!阿清被咬得细腰紧绷,整个人都差点从榻上弹起来,呼吸间,情绪难平,揪着身下的床单,眼神空洞地又攀上了情绪的顶峰。“你……你是故意的——”他用夹杂着哭腔的嗓音,气急败坏地指责贺作峰,“四爷,您就是故意的!”贺作峰撩起眼皮,又垂下,拿起第二片花瓣时,坦坦荡荡地颔首:“嗯。”……贺作峰当然是故意的。故意在阿清情难自已的时候,不去满足他的欲望,而是选一个没有生命,冷冷冰冰,靠着他自个儿的体温,才能染热的器物。只有如此,才能填满男人心中被嫉妒与愤怒啃食而出的空洞。“阿清,忍一忍。”贺作峰按住阿清因为情动,而不住地颤动的脚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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