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眼前一花,喷水之事暂且不提,心头凝聚的恐惧才是正事。他一把揪住了贺作峰的衣襟,颤颤巍巍地咒骂:“拿出去啊……该死的,要……要进去了……要进去了——啊!”阿清眼前闪过刺目的白光,腰往上狠狠弹起,颈子则绷紧成了柔软的弧线。他在贺作峰的身下痉挛着高潮,两条腿软得跟棉花似的,再也没有了踹人的力气。贺作峰的眼神黯了又黯。……进不去的。那缅铃毕竟是死物,且大小得当,即便阿清是个能生的男子,穴道尽头还有个小小的腔室,也断然不会进去。况且,贺作峰也不会真的将缅铃顶进去。只是,阿清陷入了滚烫的情潮,思绪紊乱,光靠想象,就能把自己给吓死了。贺作峰念及此,眼睛微微眯起。恐惧也好,怨恨也罢,起码这一刻,阿清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所以,贺作峰不顾脸上被挠出一道又一道通红的印子,也不在乎凤仙花的花汁从阿清的手上,染到了自己的胸膛上。男人像狼一样凶狠地压降过去,叼着阿清的颈窝,在身上时不时传来的刺痛中,痴痴缠缠地呼唤:“阿清……阿清……”阿清的指甲划破了贺作峰的皮肉,淡淡的血腥味将他们笼罩。阿清是真的慌了,眼眶红了又红。那可是……那可是缅铃啊!若是进去了,他……他还能活吗?不成了,他要不成了!他要活不成了!他……他堂堂平安饭店最有名的服务生之一,竟然要死在男人榻上了!——啪!“嗯……”伴随着巴掌声,贺作峰在疼痛的刺激下,闷哼着将肉根顶进了湿热的穴道。缅铃终是抵在了柔软的腔口。有那么一瞬间,阿清与贺作峰都停下了动作。但下一瞬,贺作峰咬牙抽身,阿清则浅浅地颤抖起来。他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双手也从床单上移到了身上。他无意识地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乳肉,捏着翘挺的乳珠,双手再向下,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游走到了腿根。阿清喘着气捏住了欲根,胡乱揉弄。“不要……不要……”他含混地叫着,很快头一抬,梗着脖子射了些稀薄的精水出来。淡白色的液体涌进了股缝,但紧接着,就被淫水给冲了出来。阿清靠手,可以让前面释放,后面……那里早已被伺候得嘴刁了,哪里是他用手就可以舒缓的?“嗯……嗯!”不过,只有手,也不要紧。贺作峰将滚烫的掌心紧贴在了他的小腹上。“阿清——”男人嗓音沙哑地唤着他的名字。阿清似有所感,空洞的眼睛里汇聚起微弱的光。他被染得亮晶晶的唇微微动了动,似是有话要说。贺作峰连忙俯身。他却又不说了,只是抿着唇,含着包泪,吐了口热气出来。“阿清?”贺作峰迟疑地加重手上的力道。下一瞬,阿清终是忍不住,哭嚎着敞开腿,穴道内涌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体液。腔口被狂颤的缅铃抵住的麻痒,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智。阿清吹得淫窍全开,腿肉绵延如浪,压根不用贺作峰做什么,那枚沾染了体温的缅铃,就被浪潮冲出了穴道,拖着一条细长的水线,停在了被单上。——啪!又一个软绵绵的巴掌扇在了贺作峰的脸颊上。刚喷完的阿清哪里还有别的力气?这一下,简直称得上是“抚摸”了。他只是气。气贺作峰欺负自己,也气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当真被一个缅铃折腾成这幅德行。但阿清气完,睨着贺作峰,又不自觉地笑起来。……贺四爷哪里还是刚刚那个气定神闲的贺四爷?男人面上虽不显狼狈,但身上到处都是红印。有他情到浓时,抠出来的,也有他那早已失了原本颜色的指甲染的。“哈哈……哈哈哈!”阿清难得没有因为指甲没染好颜色生气。他扑到贺作峰的怀里,伏在男人“伤痕累累”的胸膛上,越笑越是开心,最后,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一个劲儿地往贺作峰的下巴上糊。“……阿清?”贺作峰迟疑地揽住了他的腰。阿清发脾气,扇巴掌,贺四爷知道如何应对,可阿清在榻上这么高兴,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他反倒不知道如何继续了。贺作峰甚至以为,阿清是强颜欢笑:“哭什么?”“我呸,你才在哭呢!”阿清抹着笑出来的泪,白了贺四爷一眼,继而低头,看着自己红得深一块,浅一块的手,又开始憋不住,吭哧吭哧地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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