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搂着贺作峰的脖子发抖,薄唇微启。他好似一团火,使劲儿地将热气吐在贺作峰的喉结上。“……湿了?”贺作峰的大手罩在了他的臀瓣上。阿清反问:“您摸不出来啊?”“……都是水。”贺作峰的手指探到他的腿间,熟稔地顺着股沟一路摸到肉缝,再就着滑腻的汁水,往穴内捣。“都是水,就摸不出来了?”阿清轻哼,张开嘴,不轻不重地咬那近在咫尺的喉结,“您……您打量着蒙我呢。”贺作峰被他咬得直笑,继续用沙哑的嗓音点他体内的火:“操进去才知道。”阿清默了默,“哗啦”一声从水里坐起来,两手往浴盆边一撑,就要往外跑。“阿清!”贺作峰立时急了,紧跟着直起腰,抬起胳膊去抱他的腰。“嘛呀?”阿清一个没站稳,被扯了回去,一屁股坐在硬邦邦的欲根上,脸都红了,“我去拿东西,您急什么?”他手腕轻甩,“啪啪啪”,对着贺作峰的大腿根儿直扇了三下:“撒手!”痒意酥酥麻麻。阿清扇的那几下,贺作峰半点没觉得疼,反倒是身体深处的痒意,尽数被扇了出来。“你……拿什么?”贺作峰不舍得阿清走,胳膊在他腰间就着水,眷恋地滑动,“还回来吗?”“我真是服了您了。”阿清说话间,身上愈发软。他觉察到贺四爷将下巴搁在了自己的肩头,薄薄的唇抿住了自己的耳垂,就知道,再不起身,自个儿就要被留在浴盆里挨操了,连忙“哗啦”、“哗啦”地往浴盆外爬。贺作峰千不愿万不愿,还是松手由着他去了。只是,阿清白嫩嫩的臀瓣在眼前晃,定力再好的人,也忍不住动手。贺作峰不仅忍不住动手,还忍不住动嘴。男人倾身过去,在阿清即将爬出浴盆时,恶狠狠地对着他的后腰咬去。“贺作峰!”下一瞬,阿清愤怒的咆哮就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咚咚咚。湿哒哒的脚步声远去,贺作峰轻笑着倚在浴盆里。他摸着自己微红的面颊,心满意足地吐出一口浊气,继而忍无可忍地将手伸到身下,兀自揉弄起来。……贺四爷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多日未曾亲近,被撩起的情潮如燎原的野火,一发而不可收拾。而爬出浴盆的阿清呢?他裹着条毛巾,杵在衣柜前翻上翻下,没寻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又跑去床边到处乱摸。“放哪儿了……四爷——贺作峰!”阿清就差没把床单都给掀起来了。他气急败坏地喊:“你把东西放哪儿了?”“什么?”掺杂着浓浓情欲的回答,飘进阿清的耳朵。若是他不生气,保准能听出贺作峰在干坏事,可他现在心里还有别的事,便扯着嗓子继续喊:“我问你,东西放哪儿了?”“东西……什么——嗯,什么东西?”“铃铛!”阿清又从床上爬下来,噼里啪啦地开抽屉。恍惚间,他好像听见贺作峰低低地笑了,热风里混进了砂砾,磨得他想流水。阿清不由自主地夹腿,股缝间热意涌动,继而回过神来,恼羞成怒:“贺作峰!”“咳咳……在,在衣柜旁边的箱子里。”贺作峰终是给了回应。阿清将信将疑地寻过去。“这哪儿能藏铃铛啊?”他自言自语。衣柜边的箱子,是个书箱,就是旧时候大户人家用来装名家典籍,还得混上香料,最后在外头用锁,锁上几回的那种大箱子。阿清偶尔看过贺作峰打开箱子,里头的的确确装的是书。似乎是察觉到阿清的疑惑,贺作峰又道:“你……打开,往下翻。”继而喘了几口气,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似乎是要起身来帮着他寻。阿清连忙道:“我自个儿找!”他跑到书箱边上,撅着屁股打开箱盖。如贺作峰所说,书箱最上面,的的确确放着书。阿清左瞅瞅,右看看,居然还看到了当初贺作峰腿还没好时,夜夜上平安饭店给他念的那本《茶花女》。“旧友”重逢,他们二者之间依旧没有半点共鸣。阿清无语地将《茶花女》丢开,却发现下面还压着本英文的《茶花女》。阿清:“……”阿清没想到贺作峰一直将这些书留在身边,无语之余,又有点高兴。他的确不喜欢《茶花女》,但贺作峰留着和他息息相关的东西,就是叫他高兴。阿清将英文版的《茶花女》也丢开,又零零碎碎地搬出了十来本不同语言的册子,终是开始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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