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之停了几秒,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时教授,我平时是不是没怎么顾得上你?”时章本来想说“没关系,我又不是小孩”,话没出口又改了主意。时章答:“是的。”他蹲到沙发边,目光正好和宋拂之的眼睛平齐,凑近了些,低声问:“那怎么办呢?”宋拂之没料到他的靠近,心跳突然变得有些快。“宋老师,也分我一点心思,可以吗。”宋拂之觉得自己不应该问那个问题。居然能被时教授拿来用作撩人的筹码。但宋拂之竟甘心服输,既然这人找他讨一点心思,那他就给一点吧。宋拂之温和地看着时章,小心地替他取走了鼻梁上的眼镜。不戴眼镜的教授看起来年轻了几分,清淡的五官带着冷色调。温度很高的指尖从宋拂之的耳垂滑到下巴尖,留下一路火星,时章轻轻掌住宋拂之颈侧,偏头垂眸,和他接了一个很深的吻。宋拂之被压入沙发的夹角,氧气被缓慢而强势地吮走。他抱着时章的肩膀,感觉到掌下扎实紧绷的肌群,和教授渐渐提速的脉搏。吻结束,呼吸仍然交错着。时章闭着眼在宋拂之耳边,近乎叹息:“老师,你的舌头好软。”宋拂之酥掉半边身子,按住时章胸口:“教授,你的心跳很快。”两人离得很近,看着对方的眼睛,忽然一起笑了。时教授把眼镜戴上,又恢复了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对不起,刚刚说了不太正经的话。”宋拂之把脸埋在抱枕里,眉眼弯弯:“嗯,老不正经。”时章不动声色地撤开一些距离,回到最开始的站位:“我再帮你按按。”男人的手掌很大,按揉的力度正好,温度一如既往的高,反而很熨贴。宋拂之舒服得阖上双眼,声音听起来也软:“时教授,你学过按摩啊?”身后传来时章的一声轻笑:“没,随便按按。”却分明每一下都精准地按在穴位上,让宋拂之从肌肉深处感到一股又酸又麻又疼的劲儿。手掌在自己的脊背和手臂上游走,哪怕隔着一层衣物,宋拂之也渐渐觉得有点不对劲。时章突然问:“你是不是怕疼?”宋拂之肩背一紧,缓慢道:“……还好。”“肌肉都绷着。”时章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肩胛,手掌隔着衣服落在皮肤上,激起短暂的痛,接着泛起荡漾的热意。“放松点。”时章声线平和。宋拂之尽量让肌肉休息,嗡声说:“放松了……”时章问:“舒服吗?”宋拂之把头埋在柔软的靠枕里,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嗯”,呼吸有些急。时章捏了一下他后颈:“没听清。”宋拂之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教授听起来很需要别人对他的工作予以认可。于是宋拂之稍微仰起头,眼里带着一点因忍耐而积蓄起来的水光,说:“舒服。”时章说:“明天就要出发去露营了,帐篷不大,睡起来也没有床舒服,宋老师要委屈两天了。”后背涌出的酸胀还占据着感官,宋拂之闷哼半声,懒声道:“露营不就是为了体验那种质朴原始的生活方式吗,不委屈。”时章在他身后轻轻笑了一声。宋拂之这会儿想起来要确认第二天的安排:“明天我参加完运动会,去大学找你?”“如果没记错,你们大学在出城方向的顺路上。”时章点点头:“可以。”“按完了。”时章问,“客人还满意吗?”宋拂之趴着回他:“……满意。”“那起来吧,早点休息。”宋拂之还是面朝下趴着不动,声音犯懒:“你先去洗吧,让我……休息会儿。”等时章去洗澡了,里面传来哗哗水声,宋拂之才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来。宋拂之若无其事地低头检查一眼,慢悠悠地站起身,晃进浴室洗澡。大概是时师傅的按摩服务当真不错,当晚宋拂之睡得很踏实,第二天精神饱满。随着运动会的进度条渐渐拉满,全年级的比分形势逐渐明晰。宋拂之班上的总分和隔壁班咬得很紧,你追我赶地把别的班远远甩在后面。“去年就是他们班压了我们两分!今年一定要一雪前耻!”孩子们挥舞着小拳头,各个斗志昂扬。第二天上午几乎都是跑步,接力之类的比赛,战况相当激烈,观战的群众们嗓子都要喊哑了。孩子们因为勇猛夺冠而欣喜若狂,也因为马失前蹄而捶胸顿足。宋拂之在旁边看着,觉得他们可爱,无情地用相机记录下丰富的表情包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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