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人一会看看外面,一会看着她,好看的小洋裙被她捏得皱皱巴巴的,看起来有些狼狈。「你确定这样可以吗?」「不然呢,你想怎么做?」林五儿用指尖抹掉嘴角的酒液,轻轻地点了点嘴唇,转头看着她。「你有那个能力一枪崩了楼舒城?」看着她脸色顿时雪白,林五儿心情很好地笑了笑:「楼舒城最近捧着那个戏子,要是受伤了,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在意,想要排查这件事,对于你要的那个文件肯定就会松懈几分,想要拿到手,不就容易些?」「可是……」藤原惠子沉默了一会,抬头看着林五儿:「如果楼舒城并不在意那个拾玉成呢?你觉得他会猜不到吗?」「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抽手了。」「希望如此。」藤原惠子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精致的妆容也因为熬夜而有些干燥,看起来就像失水的叶子。接着又是漫长的沉默,等待的时间是很难熬的,眼看着天已经亮了,就在她们考虑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去楼府接头的人带着文件回来了。唯一不好的消息就是,去了五个人,只回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受伤了,一回来就昏迷不醒。受伤的人是很更不能送到医院去的,那等于自投罗网,但是他们又没有懂这方面的人,只能往上面联系。上面听到他们的请求,沉默了很久。「东西拿到了?」「是……是的。」藤原惠子咬了咬嘴唇,刚刚地沉默,已经足够她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心里忍不住有些同情,同时有些不明的情绪涌上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不能为了他而暴露你们的身份,明白吗?」藤原惠子愣了愣,看了眼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脸色雪白的人,小洋裙的边都快被她揪下来了。林五儿见她这模样,叹了口气,笑得有些悲凉,当初她何尝不是这么信任上司,结果呢,上司在明知她有危险的情况下,也没有提醒她一句。被抓住后,如果不是有人告诉她这些事,她估计还是会傻傻地坚持守住秘密,结局怎么样,她也无法预料。不过还好,有人在她最迷茫的时候拉了她一把,虽然她恨他,但是,她还活着,还在享受生命不是吗?挂了电话,藤原惠子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表情说不出是想哭还是想笑,很难看。林五儿见状,只好招呼受伤稍微轻一些的那个人一起帮忙处理伤口。忙活了半天,才把子弹拿出来,包好纱布之后,看着没几秒钟就溢出来的血有些担心。林五儿自己是从鬼门里面走了一遭好不容易回来的,对于亲眼看着一条生命就这么死了,多少有些感叹。反正她能做的,都做了,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他自己的了,当然,也得看运气,毕竟现在唯一有用的消炎药——磺胺,是属于军控的物资,没那么容易拿到。「拿到了?」看着地上不知死活的丫头,楼舒城轻轻地笑了,只是,在这异常沉闷的环境里,却显得格外渗人。「拿到了,那边来说,东西已经交上去了。」乔千莲胡子拉碴地瘫在地上,鼻梁上的眼睛也遮挡不住他的憔悴。昨晚上来偷东西的人一走,楼舒城就把这个水灵灵的小丫头送过来了,说是无论何种手段都要撬开她的嘴。听到这个,他几乎要崩溃了,他一个平平凡凡的医生,最多是对解剖地兴趣浓厚些,怎么知道审讯人,这不是应该交给专业人士吗?很快跟着过来的一个面瘫脸就告诉他,他只要听他的就可以了。乔千莲看着那张可以和楼舒城媲美的的面瘫,心里直嘀咕,什么上司就有什么下属,完全忽略了他自己。之后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想去想了,那个死面瘫扔给他一只活着的猴子,活蹦乱跳的,差点把他眼睛抓瞎的猴子。要他自己抓了绑起来,此刻他一身破布条一样的衣服,就是旁边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造成的。或许是过意不去,乔千莲想,看着面瘫想扶他起来,有些害怕地退了退,昨晚听着这人地吩咐,一个指令,一刀子的,他这个解剖狂魔都怕了好么。面瘫眉毛都没皱一下,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乔千莲的身形不算瘦小的,在他怀里,居然跟个小媳妇一样。挣扎了几下,面瘫似乎有些苦恼地看了他一眼,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乔千莲愣了愣,爆红了脸不敢再动,卧槽,他是不是憋太久了,被他拍了两下屁股就有些忍不住。回头应该找楼舒城请个假,出去缓解一下,毕竟男人憋久了,对身体不太好,想必他应该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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