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官。」来人对着赵宪明点点头，走到他对面坐下，把手里的纸条递给赵宪明。「这是真的？」「是真的，我朋友从北平下来的时候，路过我这里，当笑话一样告诉我的。」「那小皇帝怎么突然做起这种事了？」「不知道，据说有人听到北平那边说，因为女人的钱好赚。」赵宪明笑着摇头，这女人的钱确实好赚，每日里的妆点打扮，哪一样不花钱？一点一点的就多了，不然哪里养活那么多胭脂水粉店。不过，这护肤品听着倒是稀奇，应该和雪花膏是差不多的吧。接完头，赵宪明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回去，虽然说小皇帝的想法有些怪，但是也不能忽视了。要是哪天强大起来就不好了，越王勾践还隐忍了三年，最后一举成功。楼舒城听到赵宪明带回来的消息也是沉默了一会。他当然知道女人的钱容易赚，就他手底下的工厂，不少都是在做胭脂水粉的，护肤品这种东西，还比较少。如果真被小皇帝研究出来，价格又便宜的话，对于他们这些地方军阀来说，确实不是件好事。「小皇帝哪里来的钱做这些？」楼舒城想了一会，就想到了这个，清政府现在已经是名存实亡了，一个小皇帝，还被敌国控制得跟个傀儡一样。至于那些醉生梦死的皇室，哪有脑子想这些，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只顾眼下。「最近市面上出现了不少宫廷御用品。」还是有人给赵宪明送了个鼻烟壶和他说起来，他才知道的。「皇室的面子也不愿意维持了吗？」楼舒城倒是对小皇帝要做的事有了点兴趣：「你让人去收购那些从宫里流传出来的东西，能收多少收多少。」「是。」赵宪明走后，楼舒城又坐了一会，这事看着冒险，但不失为一个赚钱的办法，既然有钱赚，为什么不掺和进去呢，毕竟他的军队也是要钱养活的。这件事他交给他管财政的人，同时让雪花膏工厂研究，至于研究什么，就随他们了，方案已经给了，就等着什么时候出来。把事情交待清楚，没什么事做的楼舒城先是去看了看睡午觉的拾玉成，然后去书房看了一下午书。「大少爷，方大少爷来拜访。」「让他进来。」楼舒城头也没抬，把手里的书翻页，接着看。没一会，明珠就带着有些憔悴的方艾兴进来了。「楼将军。」方艾兴看着抬头看着他的楼舒城，心里不舒服，明明拾玉成是喜欢他的，他还想好了，等过几年有了儿子，他就和家里说出来。不管家里同意不同意，他都要和拾玉成在一起，可是现在拾玉成却落到了楼舒城的手里，不知道受了多少罪。想着昨天见到拾玉成时的憔悴，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楼舒城本来就是看着方艾兴，对于他的一些情绪变化，自然是清楚的看到了，心里有些不悦，就像是属于他的东西被人觊觎了，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尤其想到拾玉成心里对方艾兴不一样的感觉，眼里隐隐有些杀意，然后又收回去了，暂时还不急，不能把人逼紧了。「有事？」「啊……哦……」方艾兴猛然回过神，脑子还有些没转过来，说话结结巴巴地：「那个……家父说在中内附近丢了一船货，想请将军帮个忙找一下。」「货……」楼舒城轻笑了声：「什么货？」「丝绸，将军也知道，家父一直做的都是丝绸生意，这次从北边运回来一船货，结果不知为何被人截走了。」「我这边并没有收到有人劫船的消息。」楼舒城把书合上，手掌放在封面上，正好挡住封面上，正在受苦的人。方艾兴被他说的一愣，心里明白，楼舒城这样说，就是拒绝了他的要求，也不好再说。嘴唇张了张，再次抬头看着楼舒城，还是把心里想要知道答案的事问了出来，只是有些艰难：「玉成……还好吗？」「方少爷。」楼舒城看着他这模样，心里更不悦了，对于方艾兴和拾玉成之间的事，他完全没放在眼里，同样的，这话方艾兴有什么资格问？用什么立场？「你管的太多了。」方艾兴一噎，突然想到楼舒城这人的可怕，脸色有些发白，不再说话，尴尬地坐在那里。过了几分钟，实在是有些难熬，方艾兴决定起身告辞，告辞地话刚说完，门就被推开了。「楼将军……」见到方艾兴，拾玉成忍不住眼前一亮，视线看到楼舒城抬头看着他，想到那天被楼舒城逼着不能提和方艾兴有关的字，眼里的光彩一暗。「方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