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楼舒城的性子,想用舆论逼他下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没带着军队踏平所有的报社就不错了。说到底,还是担心拾玉成,担心楼宇华对他做什么事,不然楼舒城直接把楼宇华关起来,也不会有人知道。陷阱已经挖了好几年了,现在里面都是肥硕的猎物。看着桌子上那一份写满了四张纸的名单,楼舒城愉悦地敲着桌子。莫名的又想到了那天拾玉成在屋子里烧东西,又有些生气,这么热的天气,把屋子关的死死地,不怕把自己熏着。虽然他突然冲进去造成了一点误会,但是见到人没事,心就放下了,误会总会解开的,尤其是看着纸上写着的自己的名字,当时他的火气顿时消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拾玉成自己脑补了一通道歉,楼舒城看着他要哭不哭的样子,狠下心,让他自己想想,冷落了他一段时间。毕竟,楼舒城可不想以后有个这么蠢的伴侣在身边,他不可能任何时候都有精力去照顾拾玉成。想着拾玉成自己想通了,昨天热情的不得了,心里有些意动,只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抛开那些胡思,认真的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等到楼舒城看完文件,把事情吩咐下去,外面已经黑了。看着夜幕中,稀稀疏疏的星星和明亮的月亮,楼舒城心情还算不错,带着赵宪明往回走。到落脚的四合院的时候,早就过了晚饭的时间,听到明珠说拾玉成一直不肯吃饭,楼舒城没有微微一皱,让人把饭菜热好,转身去了拾玉成的房里。屋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只有从没关上得窗户外照进来的月光打在床前那一片地板上,看着怪冷清的。把蜡烛点上,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拾玉成,在床前站了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把人叫醒。让人把饭菜端进来随便吃了一点,吩咐明珠把粥热着,就脱了外衣,掀开被子,把人搂进怀里,比划了一下,瘦了不少。「楼将军……」拾玉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感觉到熟悉的怀抱,又闭着眼睛睡了,如此反复了几次,直到月上中天,才清醒过来。屋里还点着昏黄柔和的烛光,窗户外边吹进来一点风,就跟着胡乱摇摆,显得楼舒城熟睡的脸庞,也有些阴沉和冷峻。轻轻地把楼舒城地手从腰上挪开,仔细盯着楼舒城的脸看了一会,才轻声爬出去。一打开门,就看到厨房里还亮着光,听到这边动静探出头的明珠仔细看了一会,又缩进去了,没一会就端着紫砂锅出来了。看着眼里已经有浓重的困意的明珠,拾玉成握着勺子,良久,轻轻叹气,两三下吃了一碗,就让明珠去休息了。再回到屋里,看着坐在床沿,睁着眼睛看着他的楼舒城,有些发愣。或许是烛光柔和了楼舒城的表情,这会看起来就像一个温柔的情人,眼里倒映着小小的火苗,看得拾玉成脸上发烫。「过来。」拾玉成一点犹豫都没有,抬腿走了过去,刚到楼舒城身边,就被一把拉住了,猛地被扑倒在床上。头顶,是楼舒城陷在阴影里的脸,身上压着那厚实的身躯,透过衣物,传来温温的热度。楼舒城先是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见拾玉成忍不住闭着眼睛,睫毛一直抖着,才一路亲吻了下去。夜深了,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只有不停摇曳着的烛光,把两人的身影打在墙上,鸳鸯交颈,芙蓉帐暖。放下来的帐子,在烛光之下,也随着那细细的「嘎吱」声抖动着,像极了那被欺负到极点,颤抖的声儿。第79章 敏感夕阳西下,天边的云朵大片大片的被染成了炫目的红色,偏偏周边又有着仿佛透明一样的金色,在灰蓝色,但异常干净的天空上,显得壮阔而惊人。远一点能见得到的屋顶在这晚霞之中,仿佛燃烧着大火。地上的余热散得差不多了,虽然还干燥,但吹过来的风已经带着凉意了。风有点大,打在脸上有些许疼,连头发都不安生,在脸上胡闹,用手压着这头了,那头又吹过来了,两只手总是忙不过来。拾玉成索性找了根发带把头发绑起来才好些,也不打扰他看书了。明明已经过了中午最容易犯困的时候,这会吹着风又觉得想睡觉,不停地打着哈欠。勉强看了一点,拾玉成双手撑着脸,看着地上越拉越长的影子,实现一点一点模糊。快要睡着地时候,大门口传来一声刺耳的开门声,顿时就被惊醒了。看着楼舒城直接往这边走过来,拾玉成目光闪了闪,耳尖发烫地移开视线。这两天两人太过胡闹了,每每停歇下来,天都亮了,这会身上还有些发软,对上楼舒城地目光和嘴边那抹浅笑,身上有些发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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