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的人生病了都来找薛大夫,这里很便宜!比大医院便宜好多!”陆鸣这次态度好了许多,像是在安抚冉森文的情绪。同时他也表明了拮据的钱包。冉森文撇撇嘴,还是不太相信白胡子老头。“你不让我去大医院就是怕花钱,哼,我又没让你负责,你怕什么怕?”“好了,我不用你负责,赶紧带我去大医院,我还不想英年早逝。”陆鸣揽住冉森文将他重新按回到椅子上说:“我的错必须负责!”冉森文嘴角一抽,只觉得陆鸣话听起来有点别扭。不知道的还以为陆鸣把他咋地了。白胡子老头拿着东西打破了沉默,他拿着针头说:“把手伸出来,输点液就好了。”冉森文乖乖将手伸出去,白胡子老头在灯光下瞧了瞧道:“小姑娘血管挺细,不太好找!”冉森文顿时气道:“麻烦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哪里是女孩子,明明是纯爷们。”白胡子老头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那皮肤还挺嫩,像小姑娘!”冉森文脸色更臭了,“快点扎吧!”很快冉森文疼得缩了一下身子,眼尾泛红的提醒道:“你要不要带个老花镜?”刚才白胡子老头下了针,不过很快又拔了出来,明显就是扎错了。自己的专业受到了质疑,白胡子老头也不高兴了。“放心,弄不死你!”又扎错了!这老头有毒!冉森文眼角挤出了生理泪水,这次他不敢说话了,他怀疑老头在报复他。他咬着唇不说话了!陆鸣瞧了一眼,抬手遮住冉森文的眼睛不让他去看扎针,而后语气轻柔道:“薛大夫,轻点,他怕疼!”第19章 陆鸣,你哄小孩呢?陆鸣的手掌宽阔,恰好遮住了眼睛,让他没办法看见白胡老头手里的针头。他的睫毛刷刷刷的剐蹭着陆鸣的掌心,似乎是因为痒陆鸣的手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到原位。白胡子老头仿佛神医附体,终于不再扎错针,一针找到了血管,凉凉地液体注入到血管里,带着一股子凉意,让人有点发抖。“药凉吗?等会儿就好了。”说着陆鸣将输液管攥进手心里,用手捂着。冉森文没有阻止,任由陆鸣捂着输液管,不过他在想,陆鸣这人还真是有意思,就是过个敏而已,真不至于如此愧疚。明明是个精于算计的心机男,偏偏还有纯真的一面,真不知道那个才是真正的他。白胡子老头调好速度,嫌弃的瞪了一眼冉森文,而后对陆鸣道:“又不是你媳妇,你心疼什么!”“娇气!”这句话是对冉森文说的,冉森文确信,白胡子老头对他很不满,不损到两句心难受。他怎么就娇气了?冉森文早就看白胡子老头不顺眼了,这会儿听了他的调侃,冉森文如同炸了毛的猫,冷哼道:“到底是我娇气,还是你眼神不好,蚊子都比你准。”他从小就讨厌别人说他娇气,他那里就娇气了,过敏不是娇气,是体质问题。难道怕疼就是娇气了吗?白胡子老头站在陆鸣身后,孩子气的瞪眼吐舌头,“你就是娇气,还哭鼻子,你呀,都不如女娃子。”“臭老头,你再说一遍。”冉森文气的站起身就要杀过去,他已经想好了,他要把臭老头的胡子一根一根的拔下来。还没等他跨出那步,陆鸣挡在他的前面,提醒道:“小心滚针。”将炸了毛的卷毛猫按回去,他回头冷嗤道:“薛大夫你不困了吗?去睡吧!”白胡子老头没有理会冉森文,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冉森文不服气,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抬眸看向陆鸣,问道:“我娇气吗?”陆鸣轻笑一声哄道:“嗯,一点也不娇气。”话里话外总觉得不对劲儿,冉森文反映了一会儿道:“陆鸣,你哄小孩呢?”陆鸣笑而不语,转头出去买药了。*坐在静静地屋子里,冉森文越想越生气,他这一天是被衰神附体了吗?不仅进了一趟警察局,现在还在破旧的小诊所里打吊瓶。细细想来,这一切都与陆鸣脱不开关系。冉森文无奈的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这家伙儿天生克我。”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开始打瞌睡,这会儿已经凌晨了,折腾了一天的冉森文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冉森文被血管胀痛的痛感疼醒了,手臂的血管像是要爆裂开来,疼的整条手臂都麻木了。冉森文眼角泛红,开始呼喊白胡子老头,臭老头就跟在和冉森文置气似的,不管他喊得多大声,他都不给予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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