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刚要退开,后脑以及腰都被人揽住,禁锢了他的行为,很快灵巧的舌,撬开了他的唇。齿。肾上腺素不断飙升,冉森文觉得他快窒息了。第26章 陆鸣怎么可以亲他?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冉森文都快无法呼吸了!节奏完全被陆鸣主导,他始终处于被动状态。被啃咬的唇变得酥麻,舌头也开始泛疼,陆鸣如同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疯狗,完全拿他当骨头啃。攻城掠地不足以展示他的野心,肆意啃咬才是他真实的占有欲。勾勾缠缠间,冉森文觉得自己的胃都快被陆鸣勾出来了,他就快吐了!接吻应该是怎样的,冉森文没有经验,他只知道陆鸣多少有点病在身上,竟然拿他当女人亲,是疯了吗?随着疯狗的不断深入,冉森文身体的温度陡然升高,心跳也越来越快,被束缚住的身体无法动弹,冉森文抬手抵在陆鸣的胸膛,试图分开两个人的距离。可陆鸣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偷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似的,力气大的惊人,使出了吃奶劲儿,他都纹丝不动。耳边是七言八语吵闹的声音,玩游戏玩的太尽兴手机丢去哪里都不知道了。就快被发现了吧!冉森文缺氧的大脑迟钝的想,被男人强吻,还被人看见应该会很丢脸。冉森文焦急的咬住了陆鸣的下唇,很快舌尖尝到了铁锈一般的滋味。吃痛的陆鸣仿佛恢复了理智,终于放开了冉森文。就在二人分开的瞬间,灭掉的灯光重新恢复光明,整间屋子都亮了。其他人交谈着刚才的事情,也在开着玩笑,还有人再问,刚才纸条在谁那掉了?刚才断电前,纸条到了陆鸣这里,所以大家都看向陆鸣。陆鸣看着冉森文眼里情绪不明,他淡淡道:“纸条在我这里掉了!”他说的太过自然,完全没有心虚的表现,就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做似的。冉森文摸了摸麻木的唇,咬着后槽牙瞪着陆鸣。他是故意的!心口不断起伏,压抑的情绪在心中沸腾,屈辱、惊慌、恶心拉扯着他仅有的理智。他现在特想给陆鸣一巴掌,然后大声质问他,你他么是傻。逼吗?干嘛要亲他。然而质问的话语在喉咙里转了又转始终没办法问出口,他要是这么问出来,在场的人不就都知道他被陆鸣亲了吗?被人知道了,他还怎么混下去!为了可怜可悲的面子,冉森文咽下心中的那口气,借口去了卫生间。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冉森文疯了似的搓洗着被陆鸣啃咬过的地方。嘴唇、舌头、口腔,每一个地方都搓洗的干干净净,冲了一遍又一遍!这样还不行,嘴里还是有他的味道,那是淡淡地烟草气息,冉森文望着镜子里泛红的嘴唇,抬手摸到洗手液,紧闭着唇又开始了新一番的搓洗。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陆鸣怎么可以亲他?难道他是喜欢男人吗?喜欢男人就去喜欢别人,干嘛对他做这样的事情。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管良,最后冉森文将陆鸣与管良归为一类,他们都是脑袋有病的神经病。嘴唇洗到破皮,冉森文看着镜中慌乱的自己,此刻他眼尾泛红,脸色不是很好,就跟被人欺负了似的。这样的模样实在是难看,冉森文没有回去继续玩游戏,而是去了露台吹吹风冷静冷静。本想安静的待一会儿,可偏偏就有不长眼睛的人过来打扰。露台很大,足有五十多平,他坐在满是绿植的摇椅中间,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个人。清净被打断,冉森文微恼,他刚要开口骂人,却听见了沈千悦的声音。“鸣哥,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冉森文侧耳倾听,透过绿植的缝隙,瞧见了沈千悦拉扯着陆鸣的手臂,脸上是后悔的泪痕。她仿佛做了天大的错事,正在祈求陆鸣的原谅。然而这位善于伪装的冰山此刻没有了温和,只剩下了冷漠。他无情的甩开手臂,冷淡道:“沈千悦,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惹我,可你现在在做什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非’是什么药,你就这么想爬我的床?”陆鸣的话实在是难听不留一点余地,沈千悦脸色惨白,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抖,最后低着头小声道:“我知道。”她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承认了所有的错误。片刻后,沈千悦像是不甘心,突然抬起头对上陆鸣冷淡的眼眸道:“可我就是喜欢你,是,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父亲让我做的,可出于本心,我也是心甘情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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