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森文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他瘫软在陆鸣的怀里,愤恨的咬住了他的肩头。陆鸣任由他咬着,直到冉森文在他怀里不断颤抖,他才将人放开。重新得到自由的冉森文,刚一站稳脚跟,便一拳挥了过去。他眼角泛红眼眸中蓄着屈辱的泪水道:“陆鸣,你混蛋。”放了一句略显没有气势的话,冉森文擦着他的肩离去。瞧着冉森文怒气冲冲的背影,陆鸣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中,嘴角有点疼。真特么野!好想欺负哭他。*冉森文往出走,碰见了上完厕所的许墨,许墨没有发现他的不对,拉着他八卦道:“文少,你的机会来了,你知道吗?刚才你上厕所的时候,沈千悦递给陆鸣一杯酒,陆鸣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摔到了地上。”“我靠,我都震惊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老实人发脾气,你说沈千悦究竟怎么惹他了?”冉森文听见许墨对陆鸣老实人的评价,不由得觉得心口憋闷,陆鸣哪里老实,分明就是个混蛋。“看人不能看表面。”这么说了一句,冉森文转移话题道:“你知道‘那非’是什么吗?”冉森文心里有了猜测,但他还想证实一下。许墨听见冉森文的话,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老父亲般慈祥的目光,“文少,你终于长大了,知道成年人的乐趣了。”“想要吗?兄弟我有渠道可以弄到。”冉森文心情不太好,不想与许墨废话,“回答我的问题。”许墨说道:“还能是什么药,助兴的呗。”“这玩应最近很火,神不知鬼不觉,还不会有残留,想检查都检查不出来。”“人吃了比春天的猫还会发。情。”这种药分液体和固体,也就是注射和内服,注射比内服药效快,药的效果也更好一些。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冉森文凝眸沉思,果然陆鸣有很多秘密,不然沈确不会盯上他。想到这里,冉森文又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不要瞎想,不是我,我也是听人说的,还记得播音系的系花吗?管良就是用这个办法睡到的系花。”“管良这个混蛋比畜生还畜生,毁他手里的姑娘可不少。”大多数姑娘都选择了息事宁人,毕竟都是普通人,哪里能弄得过家大业大的管家。冉森文想到了什么,问:“你刚才说你有渠道?”许墨点了点头,“你想干嘛?”冉森文眸光陡然变冷道:“我要弄死个人。”*生日宴彻底结束,陆鸣手捧着鲜花坐上了路边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坐在驾驶室的男人正在看甜宠剧,听见了动静,于是关了手机,侧头看了一眼道:“呦,还有人你送花,被人表白啦?”陆鸣勾着笑道:“那倒没有,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继续下去。”坐在旁边的男人就是宽哥,他实在是不能明白陆鸣再说什么,也不在意,毕竟陆鸣这个人本来就很难懂。“沈千悦真给你下药了?”陆鸣嗯了一声,看着手里的玫瑰道:“还真是急不可耐,看来沈家急了。”“能不急吗?你也快二十岁了,股份马上就要到手了,他们自然急了。”宽哥继续说:“对了,管良偷偷买了‘那非’注射型,似乎是有大动作。”“不知道谁家姑娘这么倒霉,又要毁这混蛋手里了。”这年头管良仗着家里有钱做了许多混蛋事,事后也都是威逼利诱然后花钱了事,至今没有人敢站出来告管良。“只要这次拿到证据,管良未来十几年就只能在监狱里待着了。”陆鸣无心听着,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随口道:“不管那个人是谁,都与我们无关,要怪就只能怪她倒霉,被这么个混蛋看上了。”“也是,只能怪命不好。”第28章 文少,救我浑浑噩噩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都是陆鸣的身影,他的低喘还有迷上情。欲的眼眸,都令人动心。在床上的陆鸣特别的乖,那种乖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真心的臣服。他如同最忠诚的忠犬,毫无戒备的匍匐在主人的床上,等待着主人的临幸。慢慢爬上床,恶劣的骑在他的身上,滚烫的指尖毫不客气的捏住他的下巴,冉森文嘲讽的说了一句,“怎么想讨好我?”陆鸣的臣服以及讨好,对于冉森文来说很受用,比打陆鸣一拳还要来的爽快。陆鸣琥珀色的眸子含着雾气,咬着唇轻声道:“我想要你。”一句话正中心脏,脆弱的心脏真就像是被人射了一箭,一下子被贯穿了。心脏没有多少疼痛,反而跳动的越来越欢实,连带着身体也变得躁动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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