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森文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有用,管良既然敢做这种事,一定是留了退路的,可他还是想用父亲来压管良,为自己争取一丝希望。冉诚是出了名的宠儿子,对冉森文可以说是娇惯。以前他和管良打架的时候,冉诚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没事,儿子,只要不死人,你爸我就能保你平安。”虽说冉诚有点无脑宠、儿子控,可冉森文也知道轻重,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也很少让他担心。可今天一次又一次的陷入险境,冉森文是真的害怕了,他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也知道管良接下来要怎么对待他。“你觉得你爸能来救你吗?”管良捏住冉森文的下巴,微微抬起道:“冉森文,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你是我的了。”恶心的指尖拂过脸颊,冉森文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用尽力气躲开了管良的触碰。嘶哑道:“滚蛋,不要碰我。”“你特么不要碰我,给我滚蛋。”冉森文的威胁丝毫不管用,反而激起了管良的征服欲。“乖乖配合不好吗?偏偏野的像匹狼,”管良的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我喜欢。”“我就喜欢你又野又拽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文少。”话音一落,他抬手将皮带捆住冉森文的手腕,提着人粗暴的丢到了床上,紧接着欺身压了上去。“这一刻,我等了好久了。”他像是一只逮到猎物的野兽,匍匐在猎物的颈肩嗅着食物的味道。管良实在是太激动了,这样的场景曾经在梦里出现过很多次,今天可以得偿所愿,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冉森文,我喜欢你,我要得到你。”说着,管良坐直了身子,拉扯着冉森文的衣服。恐惧被无限放大,屈辱、羞愧充斥着内心,冉森文无助的哭红了眼睛,仿佛世界末日了一般。如果要受这等屈辱,还不如死了算了。内心的理智一再崩溃,冉森文所有的倔强都成了被洪水冲毁的堤坝,他哭着嘶吼着,“管良,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冉森文的崩溃成了管良的兴奋剂,他更加兴奋了。*金碧会所的会客厅里,管随与陆鸣相对而坐,两个人面相有三分像,气质却差了好多。陆鸣像是高贵的王子,虽然穿着普通,却难掩贵气的气质,而管随虽身穿华服,却像是一招得志的无耻小人,透着丑恶的嘴脸。管随笑道:“你长得不像我,像你母亲。”陆鸣态度极冷,像冬天的风雪,“管先生,如果是叙旧的话还是免了,我们并没有什么好谈的,况且,你也不配提我母亲。”管随被陆鸣的话刺到了,笑容逐渐消失,他正色道:“你的那个报价我同意了,这是合同你看一下,没问题就可以签字了。”管随之所以会见陆鸣,只是因为顺城的那块地在陆鸣手里,现在为了更多的利益,他不得不出高价从陆鸣手里将地买回来。陆鸣扫了一眼合同,冷淡道:“我只卖开发权,不卖所属权,管先生的这份合同怕不是准备错了吧!”管随拿陆鸣当做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以为可以糊弄过去,却不想被陆鸣发现了。管随假模假式的将责任推给助理,而后拿出了一份新合同,收到了定金,陆鸣才签了字。确认合同无误,管随看似无意的问道:“陆鸣你快二十岁了吧!”陆鸣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人,连一声招呼都懒得打。他知道管随是什么意思,他二十岁了,就可以继承母亲留给他的股权了,这也是管随很在意的点。坐上电梯下行,陆鸣收到了宽哥的电话,“搞定了吗?”陆鸣瞥了一眼电梯的数字,数字跳跃到31层的时候,他的眉心一跳,心仿佛被一根针刺到了。他抚了一下心口,说:“搞定了。”“太好了,可以继续下一项了。”“对了,管良那个混蛋也已经开餐了,状况很激烈,估计是要出人命。”宽哥看着监控上的画面,说:“我只能说一句,管良死定了。”电梯到了一楼打开,陆鸣冷淡道:“与我们无关。”宽哥继续说:“是呀,只不过这个事沾上了冉家,冉诚估计会和管家闹掰,正合咱们意。”陆鸣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推测,“宽哥你说那个人是谁?”宽哥说:“就是那个总是找你茬的小少爷呀,冉森文,我跟你说,管良真不是个东西,那小少爷怕是要废了。”陆鸣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他打断宽哥的话道:“他在哪?”“你说谁?”陆鸣加重了语气,“我问你冉森文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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