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狗血故事里的主人公变成了陆鸣,冉森文有些心疼陆鸣。骑着摩托车一路骑行到山顶,停稳车,冉森文才颤抖的吐槽了一句,“咱俩好像傻,这冷天骑摩托车兜风,蠢死了。”零上十来度的天气,风很硬吹得人骨头疼,已经到了秋末初冬的季节了,再有几天可能就要下雪了。钻进早已经搭好的帐篷,冉森文裹着被子问:“陆鸣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帐篷里有水有吃的,完全是蓄谋,而不是临时起意。陆鸣坐在了冉森文的旁边,将他揽入怀里说:“我来带你看看我母亲。”母亲?如果他没失忆的话,陆鸣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冉森文以一种惊悚的眼眸看过去,陆鸣解释说:“我母亲已经去世了,她的骨灰扬在这座山上了。”“扬了?”冉森文真的震惊了,他的母亲也去世了,可火化之后直接进了墓地,每年他和父亲都会去祭拜母亲。他还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将人的骨灰扬了,难道是因为恨!陆鸣说:“是被管随扬的,他可能是有点迷信吧,害怕被找上门,于是想到了挫骨扬灰的办法来让自己心安。”秘密近在眼前,冉森文小心翼翼的问道:“所以你是管家失踪的那个孩子?”陆鸣纠正道:“我姓陆,我母亲也姓陆。”那一年陆鸣六岁,生日那天,母亲很晚才回来,心心念念的礼物母亲忘了买,于是央求着想和母亲一起去买,母亲答应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出了门。谁也没想到一个面包车会突然失控撞上他们的车,他的母亲护住了他,却也受了重伤。他依然记得母亲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跑,赶紧跑,永远也别回来了。”那个时候不懂,后来长大一点才明白母亲的意思,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听到这里,冉森文想到了许墨说的那个版本,他说管随杀妻又杀子夺取家产,原来不是故事,都是真的。管随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现在的陆鸣很危险。他听冉诚说过几嘴关于荣膺资本股票的事,管随现在虽说是荣膺资本的最大股东,占股却不是很多,他的前妻临死前立了遗嘱,将自己名下的股份财产都留给儿子。遗嘱上还特备说明,继承人必须满足二十岁的年龄,如果二十岁以前死亡,她名下的股份会自动捐给红十字会。当初冉森文听到这个遗嘱的时候只觉得奇怪,哪有人立这么奇怪的遗嘱,现在看来她是在变相保护陆鸣的安全。她可能已经预知了自己的命运,害怕自己死后儿子孤立无援也遭到迫害,于是立了这么个遗嘱,二十岁以前管随非但不敢动陆鸣,还得天天烧香拜佛保佑陆鸣平安。算算陆鸣的年纪,过完年不就二十了吗?他抓住陆鸣的手腕,担心道:“管随知道你的身份吗?你快二十岁了,他会不会害你。”冉森文也顾不上冷了,扯掉被子拉着陆鸣就要走,现在就躲得远远地,再也别回来了。可为什么一想到陆鸣再也不回来了,他的心那么疼呢?陆鸣将冉森文拉回来抱住,轻笑道:“害怕什么?你觉得我会输。”“我回来就是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被陆鸣抱在怀里,冉森文踏实了许多,他竟然也有胆小怕事的一天,还不如陆鸣胆子大。是呀,他在怕什么?躲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迎面而上才是最佳办法。“管家算了个屁,干他丫的,我帮你,等我爸回来我就谋朝篡位,让他提前退休,我继承家产帮你弄管家。”“你聪明,也知道怎么弄,我听你的,咱们一起合作。”陆鸣抱着冉森文顺势栽倒,他不安分的捏着冉森文的腰说:“为什么要帮我?”冉森文趴在陆鸣的胸膛,心跳的极快,连那只欢腾的小麻雀都出来跳舞了。他的视线与陆鸣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他好像被陆鸣看穿了。冉森文找了个理由,“因为你给我买车了呀!”陆鸣似乎是不满意这个答案,本来捏腰的手移到了尾椎的位置,语气也透着危险,“说实话!”冉森文不服,一个喜欢弯弯绕绕的人却要求别人说实话,还真是脸皮厚。于是冉森文起了逆反心理,就是不想说实话。“我和管良有仇,管良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他和管良之间的恩怨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已经上升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只要管良敢回国,他一定打断管良的腿。“原来不是担心我呀!”陆鸣话语里有些失落,琥珀色的眸子都是伤心。冉森文抬手捏住了陆鸣的脸颊,气哄哄的说:“我担心你个屁,你就是个老狐狸,管家那两个人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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