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淮身后的白应榆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一楼的时候,是当着这群人的面亲的祁淮,瞬间变成鸵鸟,头都不抬起来了。“能走吗,用不用抱你。”还没从人群紧盯的视线里走出去,祁淮便转身关切地问道。白应榆正担心着自己会不会因为这个吻耽误祁淮在建筑所的工作,而且他已经收到了黎时建筑所的offer,放完春假后他就可以回国来这里实习了。他倒是可以换一家建筑所,只是不希望祁淮被自己影响。早知道就不那么冲动了。“不、不用的。”白应榆说着,往祁淮身后又躲了躲,想拉着祁淮快点往前走。“你不说屁股疼吗?真的没事?”祁淮反倒不依不饶上了。白应榆脸红得像番茄,扯着祁淮的袖子,猛地摇了摇头,在一众人吃瓜看热闹的表情里,被神色镇定的祁淮拉着离开了。跟着祁淮坐上车,扑面而来的是那一股浓郁到呛人的烟味,白应榆从坐上副驾驶后就一直止不住的咳嗽。“对不起,你先下车等我,车里味道有点重。”祁淮忙着开窗散味,他紧张地看着白应榆,生出一丝懊悔来。“你抽了……咳咳,多少支烟呀。”白应榆捂住口鼻,并没有下去。祁淮沉默着转动钥匙,俯身为白应榆系好安全带,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又主动牵起了白应榆的手,指腹细细摩挲白应榆的指节。“回国后你还好吗?这样吸烟对身体不太好吧……”白应榆旁敲侧击,以为他是遇到什么工作上的难事,“我们的合作不是还没结束吗,如果有其他地方我可以帮你分担的可以和我说。”“我到底为什么这样,你是真不知道对吗,白应榆。”祁淮稍用了一点力气捏了下白应榆手掌,开口道。白应榆闻言愣了两秒才明白,他掐着自己指尖,声音轻浅:“我也不想啊,你连那天晚上抱过我都不记得,我在医院里的时候,每天都想着你能看到我的消息,可你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我以为你又骗我玩呢。”委屈的控诉让祁淮瞬间没了脾气,想起白应榆在医院里,躺在急救室昏睡不醒的画面,他的心就好像吊在悬崖之上,只是想起来那天就胆战心惊。“对不起。”祁淮认错倒是熟练,趁着红绿灯停下时看向白应榆,余光瞟过白应榆又戴上假发的后脑勺,“伤口是不是还很疼?”两人互相望着,白应榆先一步湿了眼眶,而后祁淮便手忙脚乱过来,抚摸他的耳垂和眼尾。“别哭,都是我的错,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忘记和你在一起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祁淮那张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泛起波澜,他慌了手脚。看白应榆掉一次眼泪,他就心就疼一次。白应榆的泪水就是最好的武器,是软刀子,插在心上,刀刀致命。“我来找你,你从见面就一直怪我不好。”白应榆害怕祁淮对自己又是三分钟热度,他太爱祁淮了,再被想三年前那样伤一次,估计这次能要了他半条命。“不怪,是我不好……榆榆,留下来和我过年吧。”祁淮紧紧握住白应榆的手,抬头看向窗外时,路边的路灯杆上已经挂上了红灯笼。小年刚过没多久,他不想一个人过,更不想和白应榆错过二月份的新年。车开到医院,祁淮全程陪着白应榆检查,好在脑袋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白应榆说不想在医院待,被祁淮一个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反驳了。“你的伤虽然还没问题,但是还是要继续住院观察的,从国外坐飞机回来已经对自己很不负责了,你必须住院,起码一个礼拜之后再决定是否可以出院。”护士站在病床前道。白应榆全程只是点头,简直像是挨了骂的小学生,不敢反驳。而且坐在一边的祁淮那凶巴巴的眼神也让他不敢抬头。等到护士离开,病房里只剩下白应榆和祁淮两个人时,祁淮拿过放在床尾的病号服,坐到白应榆身边:“就这么等不及见我?”祁淮的声音带着几分低醇的磁性,勾得白应榆心尖痒痒的,他红了耳尖没否认。“这次我在,你别想着乱跑……手抬起来,给你换衣服。”祁淮起身站在白应榆面前温和不失严肃道。白应榆本想拒绝,抬头看到祁淮那不容拒绝的模样便乖巧地抬起了手。自己的毛衣被脱了下去,冷空气让白应榆不防打了个哆嗦,祁淮便动作迅速抓起他的手臂将病号服穿上了。指尖触碰到白应榆的肋骨,渐渐向下,那指尖一直停留在他腰上最敏感的地方,体内像是有一股无可名状的电气流过,白应榆慌张拿过那裤子,开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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