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夏清淮犹豫半晌,增加了一点心里的话:“我再提醒你一遍,盛意只是有可能……分化成一个omega,这并不绝对。”江楚惟没有回答。“还有,用信息素浓缩液进行催化,导致他现在对你的信息素有很强的依赖性,如果他迟迟没有二次分化,建议你早点给他戒断。”“不需要。”江楚惟说。“好吧。”夏清淮耸耸肩,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可如果他一直保持这个习惯,难不成你要给他抽一辈子血吗?”“那又怎么样。”江楚惟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可笑。“好吧好吧。”夏清淮明白了,半开玩笑地说,“说不定你这回易感期就是契机呢,多给他点信息素总不会有错。”临走之前,夏清淮还想起什么一般提醒江楚惟:“对了,我还帮你测试了一下他对omega信息素的敏感度,虽然效果不大,但你还是得给我加钱。”“不要自作主张,你把他搞得很难受。”江楚惟想起那天,盛意甚至是抱着他偷偷摸摸汲取信息素,用来缓解不适。夏清淮眼睛一亮,摸着下巴说:“啊,难受就对了,小家伙很能忍嘛,我本来还以为他没感觉。好消息好消息,分化还是很有希望的,你要加油。”“滚。”“小的这就滚!”夏清淮快乐地离开了江楚惟的办公室。-江楚惟重新打开显示屏,许多小小的格子布满屏幕。江楚惟放大其中一个。他的画室。盛意正在里面进行选择,看样子已经挑好几幅心仪的画。而画室的正中央,那里本来该放着一幅蒙白布的画作,现在空无一物。江楚惟看着盛意走向空荡荡的画架。Beta低下头,白皙如雪的后颈完全显露在隐形的镜头下。上面胡乱贴着两个创口贴,遮住被alpha咬破的伤口。江楚惟一眼不错看着盛意,手心正握着一个小玻璃瓶。他隔着瓶子吻了下里面的一小滴液体。一一,我快等不及了。-盛意摸了摸脖子,感觉好像有凉风吹过。后颈处有不明显的痛感,是江楚惟昨天晚上咬的,alpha信息素曾肆无忌惮地注入其间。而这往往并不意味结束。昨天晚上就又搞了很久,盛意累得很,连睡前牛奶都忘了喝,伏在江楚惟的臂膀上很快睡着了。发生这种次数的事情太多,最近尤其频繁,盛意都快麻木了。连夏清淮说不要过多信息素的话也给忘在了脑后。因为在第一次要求临时标记时就过了量,并且只有过量才能满足自己本身的需求。后来检查时夏清淮说没关系,盛意索性就把这条“假”医嘱扔掉了。哎,没办法,江楚惟好像很喜欢。而且他毕竟是个beta,多沾点少沾点信息素都一样,到时候都会洗掉的,又不像omega一样会被标记,更不会轻易怀孕,盛意满不在乎地想。他在空着的画架前站定,眼神透出思索。江楚惟把那幅没完成的画拿走了?江楚惟把它画完了?回去问问他吧,盛意想,他挺喜欢那幅画的。那好像是整个画室里唯一和他无关的画,可他却很喜欢画里的图案。藤蔓和叶子缠绕交替的心型。很像梦中那片森林给他的感觉。或许江楚惟画的就是他自己。-选完画,盛意在这栋别墅的搬家之旅就算结束了。所有东西加起来并不算多,盛意把它们打包好放到车上,以最快速度驶回市中心。他预想中,自己今天会收拾得很快,但零碎整理和堵车之类的消耗加起来,使他在将近黄昏的时候才回到家。他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还好还好,很早很早。江楚惟没在这个时间点回来过,起码得在一个小时之后了。盛意放下心,优哉游哉给猪猪添了粮,然后将衣服脱下来扔到脏衣篓里。他拿了套柔软的家居服来换。别墅四季都会保持恰当的温度,盛意在家里什么都不用顾忌,穿的是一条没有到膝盖的宽松短裤。做好这一切,他十分安全地松了口气。然后便开始在房子里转圈,思考要把他的画放到哪个位置合适。找准一个位置,他便把画放在那里,等着江楚惟回来和他一起挂。猪猪就跟在他的脚边,蹭着他的脚踝和他一起走。等到所有画都有了去处,盛意就抱起他装衣服的箱子去了衣帽间,准备把衣服挂好。手机铃声在这时响动起来。盛意放下箱子,看到了一个有点意外的来电。路可可。他按下接通。“一一宝贝!”路可可一贯热情,“我准备回国啦!明天的机票,到机场刚好是b市时间,下午五点半左右,宝贝你要来接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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