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广思,”男人主动自我介绍到,“你好。”牧周文喝了一口水,艰难地问候到:“你好。”牧周文不知道对方留在这里准备做什么,却有不好的预感,“有什么事情吗?”牧周文直截了当的提问,让孟广思愣了愣:“我没有恶意。”他笑了一下,柔声问到,“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孟广思和孟盛夏虽然是两兄弟,长得却不太像,只有笑起来的时候,才能看出两人神态的相似。牧周文怔了一会儿,道:“谢谢,我还不太饿。”“我不是来向你‘施压’的,也不会说奇怪的话。”孟广思苦笑到,“你不用有压力,想说什么都可以。”牧周文为自己的心思被对方看穿感到了害羞,他的脸颊顿时微微发烫:“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来问问,你们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牧周文没想到孟广思会问得这么直接;孟盛夏的家人也许早就明了了他们的关系,但也预料到掀不起什么波澜,所以从未阻止。牧周文为这个事实感到些许悲哀。他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简洁地回答了孟广思的问题:“我和他没有特别的关系。等我还完他借给我的钱,我不会再和他有任何来往。”孟广思安静地听着他的保证,却没有在他的发言结束的时候接话。牧周文抬起头看了看他的表情,只见对方神情严肃,心里难免紧张:“我没有说谎,我和他现在只有债务关系。”“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孟广思叹到,“从我们到这儿,他一直反复地提起你。我想你们的关系,不仅止于债务吧。”孟广思八成是“明知故问”,但还是想从自己这儿试探一番。牧周文心里清楚这一点,没有再隐瞒两人交往的经历:“我们谈过一段时间,但不太合适。”他特意揭过了两人之间那些痛苦的往事,轻描淡写地、平静地解释到,“后来我的母亲病了,他帮助了我很多。”“你对他还有感情吗?”孟广思的眼神十分柔和,带着长辈的关怀,丝毫看不出其它的目的,也并不咄咄逼人。然而这样的目光却让牧周文如芒在背,他谨慎地组织了自己的措辞才开口到:“如果是指今天的事情,是我应该做的。”他挺直脊背,郑重地承诺到,“我没有特别的想法,也不会以此想要得到什么。”孟广思没有做任何评价,只是突然说到:“他的婚约已经取消了。”牧周文没有说话。孟广思的话超出了他的预料,令他感到了困惑:“我知道……”“我想,也许你们可以——”牧周文立即明白了孟广思的言下之意。他没有犹豫,坚定地拒绝了孟广思的“提议”:“我救他,不是为了所谓的‘和好’。”他在病房里有过片刻的动摇,但当回到平稳的现实生活轨道上,理智便正常地运转、平复感情的躁动,揭示他们应该遵照的未来。“我和他都有自己要去的地方。”TBC.第69章 69. 一笔勾销孟广思叹了口气,很是遗憾地讲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本来以为……抱歉,是我唐突了。这件事我不会再提,放心吧,我们也不会来打扰你们一家的生活。”他赶在牧周文下意识说出谢谢之前保证到,“至于他要是又发疯,就让他去医院呆着吧。”孟广思的话太直接,和他起初的设想实在差太多了,牧周文一时之间,都不知该接什么话好。“他……还好吗?”牧周文问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语气染上焦急或是担忧,只是平淡地提起这个问题来。孟广思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还在睡着,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了。”听到孟广思的答复,牧周文感觉心头的重压消失了大半:“谢谢。”他对孟广思道谢到,“请您帮我转告一声,谢谢他救了我。”“他应该谢你。不是他,你也不会被绑架,后面也不用冒险。”孟广思皱着眉头说到,“他要是从前就懂得收敛自己的德性,也不会被人家记恨上。”牧周文摩挲着自己的手背,不知该接什么话。他总觉得孟盛夏虽然性格骄纵了些,也不是无缘无故为难别人的人,这件事走到这个地步,背后的原因是难以完全厘清的。何况更重要的缘故,恐怕是有谁指示张津北这么做。但从孟广思的话听来,对方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只是简单将问题归咎于孟盛夏。警方大概尚未向他们解释真相,孟广思才如此定性,令他有些为孟盛夏难过。可自己不太好在这时候将实情说出口,牧周文只能转移话题到:“病房那些事,能不能请您不要告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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