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刚才有个电话……”他还没能描述完那通奇怪的来电,孟依斐的铃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来电的对象是孟广思,孟盛夏连忙接通了电话,“哥。”对面没及时说话,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而后才带着惊讶的语气回复到:“你醒了?”孟依斐放下了拿去加热的陶瓷碗,她伸手从孟盛夏的手里抽走了自己的电话:“喂。”她走到角落里去接听电话。孟盛夏再次费力地把自己挪回床边坐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他的身体失去了以往的恢复能力,竟然连几分钟的站立都有些吃力。在分化为Alpha之后,他还从未有过如此虚弱的时刻。孟盛夏愣了一会儿,还是拿起了碗筷,决意先补充一点能量,再考虑其它的事情。“什么?这不可能,他们那边不是也派人去了吗?”他听到孟依斐突然拔高的声音,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孟盛夏放下碗,本想问一句怎么了,孟依斐倒是先转过身来,脸色煞白地说到:“我得出去一趟。”“姐,怎么了?”孟依斐没有回答,她把手机塞进包里,难得手忙脚乱地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打算匆匆离开。追不上她的孟盛夏只好用尽全力喊了一声:“是疗养院的事吗?”“你说什么?”孟依斐猛地回过头来。“刚才接到了一个电话,只说了一句‘康养中心,过时不候’。”孟依斐的脸色更糟糕了。她没有正面回答孟盛夏的问题,而是讲到:“在这里好好呆着。”“是和妈妈她有关吗?”“……是。但你帮不上忙。别管了。”孟依斐的拒绝干脆利落,孟盛夏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和大伯也有关系是吗?白衍呢?”孟依斐背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沉默的背影,而后快步离开了房间,将门合上了。孟盛夏想要追上去,却只是几步就有些头晕目眩,他不得不借助一旁的沙发支撑自己,过了几分钟才缓过神来。看来他的药物里有抑制神经的成分,孟盛夏想到,失去行动能力的他现在的确派不上用场。可他也有能做的事情。孟盛夏按下了床边的呼叫按钮。……“何理群”行动不便,将事宜都交由他的同事来代为管理。“我姓刘。”男人简单自我介绍到,“你可以叫我老刘。”他看上去比何理群年轻,自述却是对方的前辈,“他派我来负责你的事。我是他的学长,你可以把我看作自己人。”一个简单的“派”字,倒让孟盛夏听出了点不一般的味道来。看来何理群还是这个老刘的上司,最起码也比他高上一个级别。如此看来,何理群的身份并不简单,大小是个手下有小兵的头头。“自己人”,这话听上去有些荒唐可笑。何理群潜伏在孟家,想必就是为了追查白衍的事。如此警匪游戏竟然持续了数年,孟盛夏不由得诧异,真不知道何理群是怎么做到在白衍面前隐瞒自己的意图的。这么十几年来,他到底究竟是骗过心细如发的男人的?这其中经历的种种艰辛,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我们已经抽调人前往了疗养院,这点你放心。”听到这句话,孟盛夏的心好歹放下了一些:“多谢。”这样的关头,他说不出更多天花乱坠的感谢的话来。他目前的身份真是古怪,既是警方追捕的在逃嫌疑犯的血亲,又背着报复白衍可以针对的对象的头衔,唯一的共同点,恐怕就是所有人都想要他活着——不论用来交换哪一种利益。但能被用来交换,也许也是一种价值的体现,孟盛夏暗自在心里笑了笑。“你现在最好呆在这里,别去疗养院。”老刘冷不丁开口到,打断了孟盛夏逐渐往悲观深陷的念头,“这件事我们来负责。”“如果我派得上用场,那我应该去。”老刘叹了口气:“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问过医生,不能离开医院。”“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呢?用电话转告我这些内容,也是可以的。”“……我和他不是一种人,就不和你客套了。”男人耸了耸肩膀,停止了先前有些僵硬的“嘘寒问暖”,“我来这里是为了向你确认一些事情。”孟盛夏没说话。但他看到男人的眼神,就明白自己没有拒绝回答的权力;这并非询问,而是从他这里得到更多印证。于是他只能点头到:“你说。”“许迩颂和你在之后联系过吗?”“没有,我刚刚醒过来。”他甚至不知道牧周文当下的情况,何谈许迩颂?只是当老刘提起对方的时候,孟盛夏心中一紧,“他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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