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铭:“……”如果有人敢像冉航这么和自己说话但还没被他打断腿就已经很好听了。还要他说什么?不过霍斯铭觉得陆向天说的话也有点道理,他就从来没见过陆向天和人吵架,可见对方这种油腔滑调的话术确实是能转移矛盾的。想到这,他一脸不高兴地紧抿着嘴唇,从口袋中摸出了手机。霍斯铭拨通了冉航的电话号码……自己就再主动给他打一次电话。如果他还是之前的那种态度。他就死了。……A大校园的路口。司机站在车门旁,正一脸焦急地望向不远处的校门。今天他去医院接冉航的时候,对方和自己说想去学校办件事,很快,大概就五分钟的样子,他去去就来,所以他也就没和霍斯铭报备,问司机能不能稍微通融一下。这几个月平时都是他负责接送冉航的,一来二去两人也就聊熟了。司机觉得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人很不错,就是家里突然遇上了事不得不放弃学业挺可惜的,对方之前也从来没和自己提过不合理的要求,今天忽然说想去学校看一下,他纠结了一下也就答应了。然而现在,冉航都进去快有十分钟了……怎么还不出来啊?司机焦急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万一到时候霍总突然审查那该如何是好?他往校门内望了几眼,又坐回了车里,正想抽一根烟冷静一下的时候突然听后座传来了“嗡嗡嗡!”的手机震动声。司机愣了一下,谁的手机啊?自己的手机不是在前排充电吗?这么想着,他赶忙扭头望向后座,一眼便看见靠窗座位上那震个不停的手机。司机一想糟了,这冉先生怎么手机都忘了拿。他再伸长了脖子一看……只见来电显示上写着“霍先生”三个大字。霍先生……司机忽然觉得大脑一阵眩晕。“霍先生”不不……不会就是霍总吧?……霍斯铭拨号过去了之后,对方一直没有接听,他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面色愈发阴沉了起来。死去的记忆提醒着他冉航当初给自己发了条短信跑路之后就是这样拒接电话的。霍斯铭冷着脸挂掉电话,又打了一个过去。传来的仍旧是“滴嘟、滴嘟”的待接听铃声。正当他的耐心告罄准备扔掉手机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那一头传来的却是一道陌生的男声,“喂……霍总,您好,我是今天来接冉先生的司机,那个……”霍斯铭神情一滞,沉声道:“他人呢?”司机:“霍总,是这样的,今天我去医院接冉先生的时候,他说有些事需要去学校办一下,能不能顺路过去一趟,所以……”霍斯铭攥着手机的指节隐隐收紧,“所以他人呢?”、所以不打一声招呼就跑了是吗?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啊。司机:“现、现在应该还在学校里。”……A大,张盛的办公室中。冉航坐在教授对面的位置,“您是说,他被退学是因为‘学术作弊’?”“没错。” 张盛气得不行,茶水差点从他端着的玻璃杯中晃出来,“现在学院已经让他主动退学了,他要是不愿意主动退,过几天会直接被强制退学,并且全网公示。”季良平研究生期间唯一一篇投中学术期刊的论文被证实其中用到的一部分实验数据存在造假行为,并且他找了专门的枪手团队对整篇论文进行了修改,在这之前他投的论文全都被拒了。张盛当时在忙项目,每次都是百忙之中抽出空和季良平讨论课题,他当然不会有时间去复现对方的实验数据,而且季良平作假的手段确实精明,他不是那种低级的拼接誊抄,也没完全找人代笔,而是在自己研究的基础让人修改,毕竟他母亲本身就是大学教授,他对论文投刊的机制不可能不了解,这种作弊方式查重机制是完全发现不了的,甚至躲过了导师和评审委员的眼睛。如果不是现在研究生院收到了枪手的举报信、聊天截图、汇款转账等证据,这件事可能真的没那么容易被发现。除此之外,他还被发现入学时的简历和奖项造假,并且牵扯到了他同样在研究生院授课的教授母亲,对方目前已经被革职查办了。这件事确实如季良平所说的那样,他的后半生完了,注定与学术界无缘。张盛义愤填膺地拍了下桌子,“做了这种事情当然没法再在学术界混下去,我当时怎么说的,要搞学术就好好搞,别动那些歪门邪道的心思,这东西是能走捷径的吗?要想出名、出人头地,做什么不比这东西来钱快,要只是为了头上的那顶帽子,还是趁早走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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