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谁不知道,你们天天在村里转的,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庆青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没有,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什么线索?”肖落堆起一个笑,眼角的余光却在瞥谢柏群。谢柏群从进来之后就很安静,只是坐在木头沙发上,偶尔捂着嘴轻轻地咳,还会像是不习惯硬邦邦的木头沙发一样不自然地动来动去。肖落心里想,高材生果然是娇生惯养。“我也是听说的,好像说是戴吕茅杀的人?所以才畏罪潜逃的?村里其他人都这么说的,不过要我说,把人丢井里可太蠢了。要是我杀了人,我就把人整个都烧了,才不会让人有机会找到呢。”庆青有些讥讽地扯了扯嘴角。肖落问到这里觉的想知道的信息差不多了,打算等庆青不在的时候,再单独找女人问话。于是起身打算离开,谢柏群像是在发呆,还坐在位置上没有动,肖落轻轻拍了他一下,发现对方的颈侧滚烫,谢柏群这才回过神似的看向肖落,也起身离开。“肖队,我觉的……”“谢柏群,你发烧了也不知道的吗?你是读医出来的人该有的样子吗?”肖落没由来地有点窝火,打断了谢柏群的话,带着人往招待所走,毕竟卫生站也在招待所旁边。谢柏群本来就有点头重脚轻了,肖落这通火让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快步走了几步之后脑子里昏沉得要命,胃里就愈发难受起来,根本跟不上肖落的速度,忽然蹲在地上按着胃不说话了。肖落走出去几步才发现人没有跟上来,连忙折回来,谢柏群手腕烧的都烫了,整个人脸色却很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被他握着的手腕都在轻轻发抖。“怎么了?走不动?我背你。”肖落急得要命,在他面前单膝跪地,“你烧多久了?不会把脑子烧坏了吧?”“你生气了吗?我没事,我只是走不了……那么快……”谢柏群反握住他的手,肖落觉的自己像是被这个高烧的人感染,热度从手心一直蹿上来,连带着整个胸腔都发烫,心脏仿佛要跳出来。谢柏群抓着他的手重新站起来,任由他领着往卫生站的方向走。他烧到,卫生站给他挂了水,谢柏群忍不住吐了一次,吐出来的胃液里带着点不明显的血丝,肖落把他衣服掀起来才看到青年身上的淤青,肚子上的一块很明显,其它地方还有一点。谢柏群被他碰的觉的疼,一个劲地缩。过了一会反应过来,没挂水的那只手拢着肖落粗糙的大手,眼神迷迷瞪瞪地看着肖落,没撑多久在床上睡过去了。肖落从他那里没问出什么,只得把电话发给钱澈,钱澈也很意外,她只知道她到的时候夏任凡和谢柏群从楼梯上刚好滚下来,谢柏群一路上也没说他伤着了。他自己的衣服吐脏了,肖落只好把自己的外套姑且盖在谢柏群身上,等水挂完了他把人直接抱回招待所自己房间里,继续放任他睡。不过谢柏群也没睡多久,他什么都没吃,又打了针,热度稍微退下去一点,变成38度。但胃里变本加厉地闹起来,加上他一直咳嗽,不到中午的时候就醒了。“醒了?先喝点水,等会喝两口粥。”肖落把他扶起来,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让他把气喘匀。有些无可奈何地说:“你说说你……”谢柏群这会难受归难受,但起码不晕了。所以又尖牙利嘴起来,避开了肖落要兴师问罪的方向,说道:“肖队,有两件事我觉的比较奇怪。一个是庆青说的话,他假设自己shā • rén的话会怎么做这句话很奇怪,正常人在听到这种消息是不会把自己代入shā • rén者的视角去考虑的。如果夏任凡没有说谎,井里那个是他杀的,那么庆青可能和戴吕茅的失踪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肖落的手机提示音也响起,上面孙星空发过来的信息显示,庆青的职业,恰恰是做殡葬生意的,他确实有如他所说的,把人烧掉的作案空间。肖落也有过怀疑,所以他让孙星空查对方的信息。但他不会像谢柏群这么笃定,他回复孙星空,让他们带人去查庆青拉人去火化的记录。如果说真的是烧掉的话,那么一定是在戴吕茅失踪之后的这段时间里,他把人找机会塞进了火化炉里。肖落回完消息,好整以暇地看向对方,明明心里的欣赏都快溢出来。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嗯,你说的有道理,但证据呢?推测可不能判案。”“证据……”谢柏群犹豫了半分钟,忽然说:“案发现场是庆青家里。”“现在天气已经冷了,其它所有的木头沙发都铺了垫子,而且那个垫子和沙发应该是成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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