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说:“要记住,是很容易的,我动作没有他这么快。”夏迟把牌递给他,期待地说:“你慢慢来试试呢?”凌渡接过牌,先是看了牌,然后想了想后,开始洗牌,他洗得很慢,每洗一次,他就又把牌新的排序展示给夏迟看,说:“你看,洗后就是这样的了。”然后又再洗,洗了七次之后,牌的排序已经是他要的了。他就发给每个人,每人的牌便再次是之前言礼发的那种样子。发成之前那样后,凌渡又把所有牌集中起来整理好,看了一遍牌的排序后,便闭上眼睛,开始洗牌,这次经过了十次洗牌,然后发牌,牌再次像言礼发出来的那样发给了每个人。夏迟一直处在吃惊地看着凌渡的状态,然后又去看言礼,心说:“这还怎么玩啊?”言礼说:“所以,我们就你洗牌,我们各自抽牌。”夏迟哼道:“但是,这样的话,不就是你俩像是在明牌里面挑,而我却是闭着眼睛在挑啊。”言礼说:“没有关系,你来洗牌,你转过身去,不要让我们看到你洗牌的过程,不就行了。”夏迟就是这个意思,他问凌渡:“凌哥,这样可以吗?”凌渡说:“好。”夏迟于是拿着牌转过身去偷偷摸摸地洗了,然后放到桌上。言礼说:“你先抽吧。”夏迟于是抽了一块,眯着眼睛看了看,是一张“梅花K”,他不动声色地按下牌。言礼对凌渡做了个请的动作,凌渡伸手抽了一张,他看了一眼,是一张“红桃J”,他对着一脸好奇的夏迟笑了笑,放下了牌。言礼便也抽了一张,他没看牌,直接放在自己面前。三人轮流抽了三次,夏迟把自己的牌展示出来,7JK,不同花色。凌渡把自己的牌翻开,4KK,对子。言礼把自己的牌翻开,三张A,而且和他之前给自己发的那三张A的花色都是一样的。夏迟震惊地看了看牌,又去看言礼,言礼对他笑了笑。夏迟抓住他的手摸了摸,又把所有牌都翻开看了看,发现没有用魔术牌,就是之前那一副牌。他难以置信地问:“你怎么做到的?”要是只有两人在,言礼肯定又要让夏迟去他身边说悄悄话了,但因为凌渡在,他就只是笑着说:“因为每一张牌的背面,也是不一样的。只要记住就行了。”夏迟凑近眼睛,认真观察每一张牌的背面花纹,这世界上的确不会有完全一样的东西,但这些花纹之间的那些细微的差异,夏迟心说要怎么分辨?而且还要记住!他皱眉看着言礼,说:“那行吧,下次抽牌,把你的眼睛蒙上!”言礼:“……”言礼没想到夏迟会想出这种办法。凌渡看到言礼吃瘪,便笑出了声来。于是,在用丝巾蒙上言礼的眼睛的情况下,三人玩了接近两个小时的牌,每人都喝了不少酒。等到夜里十点多,三人才散了场,回楼上睡觉。言礼和夏迟所住套间的浴室是一处四分之三圆的凸出于主体建筑的所在,单面可视玻璃让在浴室里也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不过在夜里只能看到外面的花园。夏迟喝了酒,脸蛋泛红,他觉得自己没有醉,但情绪的确比平常更高。言礼在浴缸里亲吻他的唇,柔声问他:“今天不会是你第一次喝酒吧?”夏迟十五岁就进Omega专门学校了,学校里可不会允许他喝酒。夏迟醉眼迷蒙地说:“怎么会。我小时候,爸爸就让我喝过酒。”言礼:“……”一时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说居然让小孩子喝酒,怎么能这样做。第一百六六章第二天, 夏迟和言礼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夏迟穿着一身清凉下楼随便吃了一点早餐,就跑去沙滩上了。凌渡正坐在沙滩上玩沙子,夏迟正是在楼上远远看到凌渡一个人在这里, 他才专门跑来陪他。夏迟蹲到凌渡的身边去, 在椰树的影子里,好奇地问:“凌哥, 你在做什么呢?”凌渡看了看他, 又看了看房子的方向,没见到言礼,便问:“言礼呢?没和你一起来?”就这两天的观察, 他总觉得言礼会出现在夏迟所在的任何地方。夏迟却没在意他的这个问题,随口说:“他还在洗澡吧。”他刚刚下楼时, 言礼也起了,当时他说他要去洗澡, 夏迟不知道以他热爱洗澡的程度, 这时候是不是已经洗完了。“哦。”凌渡继续堆沙子,又回答刚刚夏迟问的那个问题, 说, “我在想沙堆问题。”夏迟被凌渡一打岔,其实不太在意凌渡这到底是在干什么的问题了,因为他刚刚那个问题只是打个招呼而已,并不需要具体的答案。不过看凌渡不断把周围的沙轻轻放到已经堆好的沙堆的顶端,又专注又虔诚, 似乎不是在做简单的玩沙游戏, 不得不问:“沙堆问题是什么?你想堆一个大沙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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