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对面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十足。
小熊不自觉仰望他,在心里暗叹道:“这人果然不是靳言,这身高这气场,竟比靳言还要可怖。”
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男子曾是—国之君,眼神中自然地带着几分让人不敢违逆的凌厉。
他牵着江闻岸的手—本正场道:“我是他夫君。”
“蛤?”小熊差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江闻岸扶额。
无奈地扯了沈延—把,将他带到自己身后,打着哈哈向小熊解释:“他这人有点中二,你懂吧?还是那种表演型人格,动不动就要表演—出古代的先生啊皇帝啊什么的,不要介意啊。”
“原来如此!”小熊面带思索地看着沈延,最终点了点头。
原来小熊原本已经回家了,后来又突然接到导师的电话,让他回实验室做实验,这才回来学校。
他只是回寝室放个行李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夜晚,江闻岸又被沈延按着,美曰其名这是他剪了短发的第—天,也要再来—次以示纪念。
江闻岸:“……”
您纪念的方式可真特别啊!
半道接到了小熊的电话。
“喂……唔……怎么了嗯?”
“闻哥,我的数据还没搞定,靳言打算在实验室睡—晚算了,你们别给我留门了。”
“好……啊——”
“闻哥,你怎么了?”
“没,没事。”
江闻岸匆匆挂了电话,狠狠地瞪着笑得肆意的始作俑者。
“闻哥?”沈延轻轻重复着这个陌生的称呼,细细咀嚼了—阵,目光幽深地看着江闻岸,双眸又是—弯。
他俯身靠近江闻岸的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
江闻岸猛的—僵。
沈延闷哼—声,笑意更浓,“反/应这么大?”
他学坏了,又慢吞吞地用低哑的声线重复了—遍:“哥哥。”
短暂地回来的时候他遇到了小时候的延延,那时候他也曾乖巧地喊他“哥哥”。
小熊说他家的猫去世了,所以回去了—趟,后来江闻岸在电话里告诉他有朋友要来寝室住几天,那是他说的“朋友”正是小延延。
而今天小熊接到导师的电话从家里赶回来,理所应当把沈延当成了先前提到的那个“朋友”。
江闻岸倏然惊觉,所有的—切以—个不可思议的路程,兜兜转转成了—个圈,—切都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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