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跪在地上,浑身都是屈辱。“林屿,你别给脸不要!要不是冲着你这脸长得好看,带出去让人羡慕我,我才懒得养着你这么个垃圾,还要给那个老不死地看病。”“呵……”脸好看是吗?林屿的膝盖在坚硬冰凉的地板砖上被摩擦得生疼。他狠狠咬着下唇,爆发了。看着眼前的玻璃碎片,捡起来狠狠划在了脸上,“蔡新宇!我毁容了,你让我走,我要去找我姥姥!”他怒喊着。“艹!艹!”蔡新宇正在兴头上,看见林屿的脸上血流如注,吓的立刻萎了。他一把把人拽起来扔在床上,暴躁无比:“你他妈的!林屿!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自己的脸,我就停了你姥姥的药!”“蔡新宇!我不需要你给我姥姥买药吃了!我欠你的钱我会慢慢还!我自己会出去打工给姥姥赚钱,你让我走啊,让我走!”不知道是多少次了,林屿向蔡新宇提出分手。可从来没成功过。蔡新宇在林屿第一次提出分手以后,就不再给林屿行动上的自由,他每次上班都会把房间大门反锁,把手机没收。林屿逃不掉,根本逃不掉。姥姥因此很自责,“要不是给姥姥治病,你怎么会被这个牲口给欺负啊!”她几乎天天哭,眼睛都哭坏了。为了惩戒林屿,蔡新宇在姥姥一次心脏不舒服的时候,真的停了药。林屿在养老院里,跪着求他,蔡新宇恶狠狠地问:“以后还敢不听话吗,还说分手吗?要不要毁容了?”他无助绝望,拼命摇头,“不会,再也不会了,求求你给姥姥吃药吧!”蔡新宇这才满意,像施舍一条狗一样,把药扔在地上。他联系了H城最好的整容医生,把林屿脸上的伤痕修复,一点也看不出来。每次他跟狐朋狗友聚会,都会让林屿去出个场,炫耀一番,得意至极。林屿每一天的日子,都绝望无比。他在坚持着,为了姥姥的身体。可相依为命的姥姥却不想连累他,就这么走了。林屿的世界崩塌了。蔡新宇到底没有完全没有人性,虽然不耐烦却也带着林屿回到老家处理后事。姥姥安葬后,对林屿又开始了绝对的独占囚禁。因为林屿几次试图逃走。他把林屿用带锁的链子拴起来,只留着能去洗手间的长度。林屿的老家有个习俗,头七过后,还要吃素一个月,为亡者守灵。所以一个月后,他守灵完,在那个晚上,他生日的那个晚上,用好不容易藏起来的铁丝,鼓捣开了锁链。林屿拖着虚弱的身体,拿着菜刀砍大门砍了二十多分钟,逃了出来,他要自杀,去找姥姥团聚。他不想死在令他恶心至极的蔡新宇家里,他要自己的尸体保留最后一份“干净”。所以,蔡新宇在得知他住院后,才脾气暴躁,粗鲁拔了针头,迫不及待要把他带回家。毕竟,在他眼里,林屿是“越狱”了,这让他非常不满意。回忆至此,林屿的绝望难过无法言喻,半个抱枕已经哭湿。姥姥常说,“小屿啊,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他很少哭,很听姥姥的话。可是现在姥姥已经不在了,他听话有什么用。不知道哭了多久,好累,林屿把自己窝成小小的一团,睡了过去。江宴下午四点多回到病房的时候,在客厅看到眼睛红肿一身疲倦的林屿,睡得相当不踏实,似乎又在噩梦连连。怎么会有一个人可怜到如此地步,能让他的心,狠狠揪着不放呢?他按了按心口,梳理情绪。江宴回头对着七八个人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声轻放,不要吵醒他。”拎着蛋糕礼物和小猫笼子的高大保镖们,点点头,各个蹑手蹑脚进入病房,放慢动作,布置生日场地。第10章 受到刺激其实江宴打开门发出轻微声响时,林屿知道。只是他觉得头很沉,不想动。他睡眠质量并不是很好,自从跟蔡新宇在一起后,长期的压抑,让他慢慢患上了严重的神经衰弱。入睡困难,容易醒,稍微有个动静就睡不着了。只有偶尔晕过去以后,才什么都不知道。林屿如果不做激烈运动或者情绪幅度太大,一般情况不会说晕就晕。供血不足的情况大多在炎热气压太高的夏季,其他季节基本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他听着房间里几个人小心翼翼摆放物品的细微动静,睁开发肿的眼睛,看着忙碌的那些人,很快他注意到江宴手背上包着纱布,而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猫笼子。一只干干净的小白猫崽,睁着大眼睛,提防地看着房间里的人,紧紧缩在角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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