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浩抓准了许昼晃神的机会,抬起手就想掐他脆弱的脖颈。文怀君两步跨过来,稳稳地制止了何天浩的攻击,一个眼神就让他不敢再动。他蹲下,毫不犹豫地把目光涣散的许昼按进怀里,大手用力地梳着许昼细软的发丝,一下一下。南怀里的人在剧烈地颤抖,呼吸急促沉重,像只断了线的风筝。像是一万把钝刀子割在文怀君的心尖肉上,肺叶被掐着、绞着。“没事了,没事了。”文怀君的脸蹭着许昼的额头,低沉的嗓音像雪一样落下。许昼紧紧攥着文怀君的衬衫前襟,脸埋在他臂弯里,他必须深深地呼吸,贪婪地把文怀君的那些气息都填进自己肺里,每一下都像是生命结束前的最后一次呼吸。手指蜷缩着又平展开,许昼呼吸渐缓,用力地把文怀君推开。他抬起脸,半边面孔被散开的黑色发丝遮住。许昼冷静地陈述:“你信了吗,我就是这个样子的。”胆小,暴力,敏感,哪里都很烂,不配你。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国际妇女节,祝宝贝们都开开心心,希望全世界的女性都得到尊重与应得的权利。第22章“梁涛, 嘶——你他妈愣着干嘛,叫救护车啊!” 何天浩捂着冒血的鼻梁,声儿都破音了。叫梁涛的男人“噢噢”地应着, 慢半拍地从裤兜里摸出手机, 好像有点犹豫。“不用了。”文怀君冷声道,“我叫了。”何天浩还没缓过劲儿来, 嘴上不停地骂:“我-□□的…娘娘腔, 真是个神经病!”他狼狈地爬起来,捂着肚子就朝许昼扑过去,完全失了理智, 提着拳头要砸他:“老子今天非揍死你不可!”这句话足够让文怀君火冒三丈,他拧着眉单手就把何天浩掼在了墙上, 眉间全是戾气。许昼不可能轻易揍人,无论如何都肯定是这个男的错了。何天浩刚刚被揍得头晕目眩, 根本没意识到进来阻止他的人是文怀君, 这会儿他被文怀君狠命一摔倒是清醒了点,目光直着:“文怀…文先生?”文怀君压根不认识这个人, 但这世界上单方面认识文怀君的人太多了, 所以何天浩叫出他的名字也不稀奇。“发生了什么,说。”文怀君像个班主任,抓了一堆学生打群架。梁涛站在旁边闭紧嘴,眼下的情况让他摸不清头脑, 他决定能不掺合就不掺合。许昼也不说话,低着头摆弄手机, 脑后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翘了一个角, 像个瘦弱的问题少年。何天浩搞不懂为什么文少爷跟天神下凡似的成了鸡毛蒜皮调解员, 倒是突然回想起刚刚自己说的关于文怀君和文怀卿的大话, 心说这不会是报应吧?说曹操曹操就到,说谁坏话就会被谁发现?当然,更有逻辑的猜测是文怀卿和文怀君今天有约,准备谈完事和哥哥见面,结果先让何天浩碰上了哥哥。何天浩心里还惦记着生意,虽然不清楚文怀君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文大少爷肯定是不能得罪的,自己这边肯定也是清白的。他两三秒做完权衡,思路清晰地说:“我们今天是来和文怀卿女士谈事情的,刚刚我就在这洗手,这人就突然过来把我揍了,我都不认识他。”文怀君略一点头,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洗手间突然被打开,几个医护人员推着救护床进来,准备把何天浩扶上去。何天浩露出一丝迟疑,西国救护车出了名的贵,他这么点伤还不敢上。“梁涛,你报个警说明一下情况。”说完,何天浩又指着许昼:“你他妈等着赔医药费吃官司吧。”“我要服务员报过了。”文怀君说,“我第一次见我店里发生这种事。”许昼瞳仁一紧,瑟缩了一下。何天浩躺上救护床,笑着:“哈哈,原来是文先生的店啊…多谢照顾多谢照顾。文总那边……”他刚被推出去,就看到文怀卿一身休闲西装,踩着黑色细高跟鞋靠在墙边。何天浩艰难地撑起身子,愁眉苦脸:“文总,抱歉,我这……”“何先生,身体要紧。”文怀卿朱唇轻启,“事情我们改日再谈。”梁涛这会儿倒像是活了,跑过去和文怀卿攀谈,又是抱歉又是故作埋怨地,说他们真是倒了血霉,在洗手间碰上了个神经病。文怀卿听着,目光溜过文怀君,看到他身后的许昼,惊讶一闪而过,眉梢轻挑。噢,居然敢骂许昼神经病,文怀卿想着,你恐怕是不知道你会死得多惨。梁涛跟着救护车走了,现场就留下了文家兄妹和许昼。文怀卿穿着高跟鞋比许昼矮一点点,她二话不说就上前抱住了许昼:“昼哥,好久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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