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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样。”秦追眼底含着笑意，告诉成舒：“我相信你也可以平衡好感情和工作。”

成舒回忆了一下两人在聊天时秦追不经意透露出来的工作强度，确实从时间上看，他和秦追连工作时间的安排都很契合。

两人进了宠物医院，前台的工作人员视线落在门口并肩的两人脸上，怔了两秒，下意识往两人手上看了眼。

前台有些疑惑：“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秦追上前，给前台看了眼之前的聊天记录。

“是来看聪聪的吗？”前台看完聊天记录，顿时露出笑容，“请两位跟我来吧。”

从前台的表现来看，聪聪的人气在宠物医院里的人气相当不错。

成舒问秦追：“聪聪是你给它起的名字吗？”

“不是。”秦追否认。

前台回头解释：“秦先生一直没有起名字，为了方便，我们就先这样叫它了。”

前台显然很喜欢聪聪，被成舒问起名字的缘由，笑道：“当然是因为它是个超级聪明的宝贝啦。”

前台打开一扇房间的门，里面的小狗早就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门被推开的瞬间齐齐往门口的方向歪头打量，还有几只仰着脑袋叫了两声。

房间里大多都是品种狗，唯一一只田园铁包金就显得格外显眼。

前台面对聪聪时嗓音瞬间柔和了几倍，“聪聪~看是谁来看你啦~”

前台说话的时候聪聪一双黑豆眼睛紧紧盯着秦追，脑袋倒是歪着，像是正在认真听前台姐姐说话，等前台说完还回应似的嗷呜了一声。

前台带着成舒和秦追往前走的几步，聪聪的视线始终追着秦追。

前台见聪聪这副模样，忍不住调笑道：“你个小机灵鬼儿是不是认出来主人了？”

聪聪又嗷呜一声。

成舒弯腰，和笼子里的聪聪对视，弯起眼睛笑道：“你好聪明啊。”

聪聪动了动耳朵，等成舒手指贴在玻璃上的时候，探出湿润的鼻子隔着玻璃嗅了嗅。

“它性格很好的，”前台向两人征求意见，“要和它玩一会儿吗？”

成舒回头看向秦追，眼里有些期待。

秦追和他对视一眼，对前台点了点头，“可以。”

聪聪被前台放出笼子，并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猛地朝人扑过去，它坐在原地，歪头看着秦追和成舒，打了个哈欠之后舔了舔鼻子。

成舒问：“它是饿了吗？”

“应该不是，现在还不是它吃饭的时间。”前台对它这副矜持的姿态也瞧着新奇，自语道：“它平时对人可热情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秦追蹲下，朝聪聪招了招手，“来。”

在他伸出手的瞬间，聪聪立刻起身，吐着舌头朝秦追嘚嘚嘚奔过来。

狗是会笑的，看到聪聪此刻的表情，前台双眼放光，热情地夸奖道：“原来是等着主人叫你呢，聪聪可是聪明的狗狗！”

聪聪嗷呜一声，挺胸抬头站在秦追面前，显然是能理解别人对自己的夸赞的。

秦追摸了两下聪聪的脑袋，要收手的时候，聪聪把脑袋往前凑了凑，眼神示意秦追继续。

秦追和它对视了片刻，转头问成舒：“你要摸摸它吗？”

前台连忙开口制止：“应该不行的，聪聪虽然不会乱咬乱叫，但田园犬都比较认人，它应该是还记得秦先生，但这位先生它可能会比较警惕——”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聪聪已经主动把憨厚可掬的狗头放在了成舒的膝盖上，还热情又克制地轻轻叫了声，似乎是在暗示成舒现在立刻马上来动手撸它狗头。

成舒眉眼间都是笑意，情不自禁把乖巧得不行的聪聪抱进怀里，一边摸着狗毛一边连连赞叹：“好乖啊好乖啊。”

前台：“……”

不愧是这里最聪明的狗狗！

聪聪宝贝可是真有礼貌啊！

前台有荣与焉，一改口风：“我就说聪聪很聪明性格很好的！”

她分析道：“聪聪应该是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和秦先生一样了。”

成舒惊喜：“它好聪明！”

前台点头：“是呀是呀！”

聪聪吐舌：“哈哈哈哈~”

秦追若有所思看了眼对着成舒讨好的聪聪。

要离开时，成舒依依不舍地和已经被放回笼子里的聪聪道别：“下次再来看你。”

聪聪从进笼子之后眼神就可怜兮兮的，趴在笼子里小声嗷呜着，一直动作明显地“偷偷”去瞅成舒和秦追。

成舒心里软得不行，蹲在笼子前又哄了好一会儿，聪聪依然一副郁闷的狗样。

出门的时候，秦追回头看了眼，刚才还趴在笼子里无精打采的聪聪以为他和成舒已经走了，这会儿正对这隔壁笼子里的小泰迪龇牙咧嘴呜呜的威胁。

直到一人一狗一不小心对上视线，秦追非常确定自己从那张憨厚的狗脸上看到了心虚的情绪。

秦追：“……”

出了宠物医院，两人回到车上，成舒脑子里还是他们离开时聪聪依依不舍的目光，忍不住对秦追道：“我们以后有时间就来和聪聪玩一会儿吧。”

等不到秦追回应，成舒扭头看过去，发现秦追正低垂着眼睫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成舒问。

“在想我遇到它的那一天。”秦追想着成舒刚才的提议，一字一顿道，“它确实很聪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