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

“连唱首歌给我听都很困难吗？”

温宁书知道，艾文对他的感情不是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得到，就像是橱窗里漂亮的玩具。

他呼出一口热气，轻哼起歌曲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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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拉钩

哼唱的歌声慢慢停住，在黑暗中所有的时间变得漫长而令人思绪不安。

不确定的目的地下，黑暗中一切更显得未知，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脑海里仍挥之不去尸体冰冷且怨恨的眼神，天气稍显闷热，没有空气的正常流通下，甚至能闻见后座尸体所散发出来的腐臭味。

一个急刹车，‘砰——’的一声响起，后背感觉有硬物靠上来，那尸体与他只隔着一个靠背。

艾文道：“他现在离你很近，头搭在你的椅背上。”

“嗯。”

“我忘记了，当年杀吸血鬼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你怎么会怕尸体呢？之后转行做殡仪馆修容师对于你来说也毫无压力吧？”

艾文坐在驾驶座上，单手扶着方向盘，瞥眼见温宁书波澜不惊的神情。

“还有多久？”

“温我想起你从前的样子，真可笑。”

“什么样？”

“虚假的善意，明明这颗心比我阴暗肮脏很多才对。”

温宁书笑而不语，面对艾文可笑的理解就如同一种默认。

他懒得去辩驳，在艾文眼中多当肮脏都好。

反正与他来说都无足轻重。

“等初拥结束，把这张伪善的面具撕开，我带你体验你想要的快乐。”

“开车时专注些。”

“我听你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尸体起伏下再次撞向副驾驶座，温宁书能感知到车停下，手下意识的想要摘去蒙住眼睛的黑布，却被艾文拉住。

艾文指端摩擦过温宁书骨节分明的指节，目光注视着温宁书，另一只手寻着病号服的纽扣寻去，刚拨开第一颗纽扣温宁书抽回手急忙把他不安分的动作打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