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柳:?
还能这般行事?
虞玓自回了房间,就去擦身换了衣服,在黏糊糊的酒液被擦干后,他微眯着眼踱步走到船舱内显得有点矮小的窗户前坐下,分明当真一口都没吃下去,却不知是酒液渗着皮肤入内,还是这般月色如凉水的夜晚让人沉醉,虞玓望着窗户外那轮倒映在水中的弯月怔怔出神,也不知思及了何事。
扑通一声滚落的动静,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大声,很快隔壁就有人来敲门。虞玓扬声把他们劝了回去,回眸定定看着床铺的方向。
夏日的被褥自是薄透,轻而易举就能在薄毯子上发现鼓起的弧度,正是那位不经邀请就擅自前来的访客。虞玓等待了片刻,发现那被褥依旧是坚.挺的模样,藏在被褥底下的庞大存在丝毫没有要挪动出来的意思,这不由得让人想起了刚才那瞬间异常快速的跳动。
虞玓想起上一次离开时他的模样,登时心中就有了一番猜测。
纵然是再冷艳高傲的生物,在面临自己变成一只赖皮猫的时候,总也会有深深的挫败感。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慢吞吞地站起身来,踱步走到了床铺旁坐下,只见那弧度佁然不动,仿佛自己是与那架子,与枕头,桌子一般的死物。
虞玓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
不动。
再戳了戳。
一条不堪寂寞的尾巴就背叛了主人的想法,偷偷地从被褥的缝隙里面溜出来了,顺理成章地缠绕住了虞玓的手指。
“呵……”那郎君仿佛有轻轻的气笑声,“总得让我看看你的模样,那可是我第一次给你剪毛……可该有些纪念的意义。”
虞玓边说着边掀开来,并没有如他所料的那般看到一只有点滑稽的黑猫,相反从这拱起蹲坐着的背部来看,那当是依旧柔顺光滑,看不出来半点被剪过的痕迹。他挑眉,揉了两把背部的毛,蓬松柔软的毛发仿佛是防伪的证明……既然都可以恢复这层毛皮了,怎还这种闷闷不乐的模样?
虞玓心生怀疑,下意识伸手顺着猫肚子摸了摸。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纵然是大猫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揉了一把肚子……又或者应当说正是因为这人是虞玓,才让大猫放松了戒备。
这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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